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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向他请教如何保持涓滴不漏,她天生少了个漏斗型长嘴。
微皱着眉,赵英漠看向开心大笑的女子。“不能用塑料袋暂代吗?”
有那么好笑吗?他开车尿急找不到流动厕所时,也是用矿泉水的瓶子救急。
孔是小了点,只要对准就不致外泄。
“哥,我是女生好不好,请不要叫我做这么丢脸的事。”现在禁止使用塑料袋他不知道吗?
“有什么好丢脸的,小时候我还帮你洗过澡、换过衣服,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真不晓得她在别扭什么?
气结的赵英妹差点脑充血晕给他看,“小时候是小时候,我已经长大了。”
“不都差不多……”真是麻烦!他嘀嘀咕咕的念着。
“哥——”她忍不住大吼。“差很多耶,叫你脱光衣服给我看,你肯吗?”
“当然不肯,你都长大了……呃!是不太妥当。”要不是某人笑得太夸张,他不会冒出最后一句。
急是不能等没错,但他也给了中肯的建议,路上并无适合停车供她方便的场所,她要真的很急,应该利用他所提的方式。
也许难堪了些,但她一人在后座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真要憋到膀胱爆掉不成?
“是不妥当,而且很离谱,我很怀疑你已经有三十二岁了。”说出的话像十七岁。
“冬天,你真的认为我的方法很过分?”不然她怎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冬天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止住笑声。“给你一根吸管让你尿在里面行吗?”
“我的没那么小……”他的耳根又出现可疑的暗红,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
“阿汉哥哥,麻烦你有空翻翻书,男女的生理结构非常不同,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小不小不是问题,而是常识。
她又想笑了!来到牧场这几天,她笑的次数几乎是三个月的总和。
不只是他,还有其它居心不良的分子,让置身其中的她感到好笑又有趣。他们没有事好做了吗?火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赵英汉的脸深暗得像被雷劈中。“我……我知道女人……呃!长什么样子。”
“我想也是,否则你女儿哪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
就像神话故事中的孙猴子,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和石头一样坚硬。
“小叮当不是我女儿……呃!我是说她是我女儿……但不是我生的,她是她父亲的女儿,她……喔!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
急着要解释的他越急越说得不清楚,语无伦次的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没想到他说得连自己都胡涂了,懊恼的低咒自己的笨拙。
“小叮当是殷小姐和别人生的,你是代理父亲给了她姓氏,为了某个不便公开的原因,对吧!”冬天条理分明的分析着。
“对,你说的丝毫不差,我……咦?你怎么能轻易接受这个理由,没人相信我不是小叮当的父亲。”
背地里总有人谈论他不该让自己的女儿沦为私生女,即使孩子的母亲是残废也不应因此离弃她,他有责任照顾她们俩。
一开始他真的是因为不想让小叮当受人嘲笑才接受水柔的要求,以父亲的名义认养她,好让她的父亲栏避免填上“父不详”三个宇。
时间一久,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反正他结不结婚都不影响她叫他一声爹地的事实,日后若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他一律平等视之,绝不会有所偏颇。
但在冬天面前,他不希望她有所误解,以为他花心、不负责而拒绝他,他只是一个平凡到需要爱的普通男人。
笑意深远的冬天用透视的眼看了看他。“因为你是个耿介正直的男人,如果真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一定会负责到底把人娶回家。”
对方若是不从,他拿把枪也要押着人家上礼堂,非把大事底定不可。
他也笑了,笑得温柔。“看来我在你心里的评价似乎很高。”
跟有智能的女人谈恋爱是一种幸福,包括她动不动气死人的真理。
“不用戴我高帽,对于曾经拒绝让我拍照的人,我一直怀恨在心。”他害她浪费了不少底片。
赵英汉开怀的大笑。他从不认为她是个会记恨的人,或许有一些不满吧,但岁月的痕迹已磨去种种过往,留下来的是令人难忘的回忆。
他很难相信当年他会舍得放开她,当时他对她是有一份喜爱的,可是碍于他和水柔有婚约在,所以迟迟不敢为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