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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给脸不要脸……”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漫漫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余慕松开扶着她的动作,转而伸手拥抱住她:“乖,别怕,我在呢。”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声音温柔地宛若对待世上的珍宝,她终于颤抖着手,抬起来回抱住他。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耳旁心脏跳动的节奏声,今晚的难过悲伤以及刚才的惊惧恐慌全部化作低低的呜咽声。直至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喜欢你更动人的话语。
“妈的,少多管闲事,快把这婊…子交出来!”中年男人已追至跟前,目光凶狠盯着拥抱的男女。
余慕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目光冷若冰霜。如果不是顾及此刻怀中之人,他一定先废了他这张嘴。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说,中年男人却宛如入了一遭冰窖,酒立即醒了一半。但是一看对方也不过二十多岁,立即有壮胆虚张声势道:“知道你老子我是谁吗?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老子让你迈不出澜记半步!”
“哦?”余慕微微眯眼,神情似笑非笑,“我倒也很想听听到底是多大的背景,居然胆敢在澜记里耍横。”
“说出来怕吓死你!老子是翔泰区新上任的区长!”
“余珂,我竟不知如今一个小小的区长也敢在澜记撒野。”余慕冷着脸侧过头去看一直倚在拐弯处看好戏的男子,眼里闪过讥诮,“你这个老板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失职。”
被点名的男子缓缓走出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小慕慕,你要怪只能怪老爷子。谁让他心那么狠,把我送XZ军区去操练。唉,最近刚回来各种不习惯,你快带你相好去处理一下再好好安慰安慰,这边全部交给我,正好练练手。”
余慕瞥他一眼,然后摸摸怀中渐渐平静的女孩的脑袋,口吻轻柔:“漫漫,我们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你放心,你受到的伤害,有人会帮你十倍奉还。”
安静的休息室内,余慕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哭得近乎哽咽的女孩,手掌轻轻落在她后背,一下一下,“乖,别哭了。奥运会比赛都有中场休息的,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不理他,继续哭。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落泪。上一秒刚知道暗恋无望,下一秒又无故被欺负骚扰……她招谁惹谁了……
好像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余慕叹气:“漫漫,你是准备水淹澜记吗?虽然澜记不是我开的,但好歹也是我们家某个姓余的开的。看在他很尽职处理那个混蛋的份上,我们饶过他好不好?”
哭声小了点。余慕微微有些欣慰,拿起手机看一眼刚进来的短信,低声询问:“漫漫,想不想去围观一下什么叫恶有恶报?”
她从怀中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干净的眼眸里有着小小的胆怯以及几不可察的悲伤。
自他认识她到现在,她一直都快乐勇敢,再大的困难都不能将她打败。他被那丝胆怯和悲伤刺痛,下意识伸手覆住那双眼睛。
“漫漫,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向你保证,今晚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他一字一句,似保证似誓言。
她听着耳边铿锵有力的声音,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主动伸出手贴上他的手掌,然后轻轻拿下来握在手上,脸上露出今夜第一个笑容。
“可不可以等我梳洗一下,再去围观?”她伸出另一只手抓了抓凌乱的发丝,“我突然发现你眼中那个乱糟糟难看要死的家伙是我诶……”
“好。”他笑起来,回握住那只小小的软软的手。
二十三、再见
澜记某间不起眼的房间内,江城市翔泰区新上任的区长刘通德一边自抽耳光一边哭爹喊娘的求饶。
“珂少,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小的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
漫漫跟着余慕踏进房间,刘通德立即连滚带爬的来到她面前:“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只要您能解气,您想打我多少个耳光多行……”仕途没了都不要紧,他怕的是没命活下去。
漫漫面无表情的看一眼额头在地上磕出血的男人,厌恶道:“打你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小慕慕,你家小相好挺有个性的嘛!”一旁的余珂嬉笑着朝自家兄弟挑挑眉,然后走到漫漫身边:“小姑娘,你们家还有没有姐姐什么的,给哥哥介绍一个?”
漫漫侧过头去看眼前这个五官和余慕有几分相像的男子,慢吞吞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