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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对褚端他们的出现感到很是吃惊,因为他确信他从来就没有教过他们穿越术。褚端看出来梁的疑惑,也不待他问便主动告诉了他她们来到这儿的原因,原来她与松均相欢的那一晚松均已将穿越术教给了他,不过松均一再提醒她没必要的时候不要动用这门法术,因为当初他们动用的时候觉得整个身子都很困乏,这似乎是一种很伤元气的法术,应该绝少有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地动用这门法术。
现在在大汉就留下来毒王一个人,他找了平角很久都不能找到,于是只得回到了道观,可回去后并没能看见他们几个只看见了桌上一封女儿留下的信。他也是会穿越术的,因为教他穿越术正式他当年救松均所开的又一个条件,虽然爱女心切但他并未失掉理智,他知道像他们那个样子一股脑地去大唐不但解决不了什么反倒可能会平添不少的麻烦。很快,那个发了善心的大汉皇帝又一次旧病复发了,他始终都不能对褚端死心,可是令人恼火的是,遍寻了全国都不能找到褚端他们,也是便把毒王请进来皇宫,而且还通告全国,除非褚端进宫否则她父亲将只能永远待在宫里。
平角他们将信交给了丘列希望能够打动她。丘列对平角一直表现得很是亲切,当然这全是看在他是当年大唐出了名的绝代高僧的份上,但是每当谈到松均的问题的时候,她都总是左躲右闪地回避着。当然,她也好几次被这老人声泪俱下的请求给打动过,但是当她一看到屋中坐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她都总不能让自己不去想到他们两个人卿卿我我以及一切类似的肮脏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妓女出身的她来说早就是可以享受到的了,或许她早可以嫁入豪门了,但是她却为了一文不值的爱情为了那个男人一直守身至今、一直守到了人老珠黄,这么多的怨恨又岂是一封信、一个老人的乞求所能够收得回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平角一封信。
本来大汉皇帝已经宣布不让毒王出宫里,但是命运又往往都会比这位大汉皇帝更善变。好久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大汉就好象是一头整整憋了一个冬天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要找个对象来解决一下了,于是发动了一场对昆明的战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大汉居然在昆明战场损兵折将。又养了一身肉的皇帝见事情这样紧急赶忙召集了大臣商量对策,卫青、霍去病都请命出战,但是他们带兵太久、手上的权力太大了,皇帝只推说杀鸡焉用牛刀驳了他们的请求。大臣汲黯看出来苗头,便建议皇帝不管怎样先派人去救治受伤的将士,皇帝觉得这个意见很好便同意了。开始后来伤员越来越多,全国的大夫都去了却也忙不过来,于是只得让以凭借奇术著称的毒王上了前线。
梁他们在大唐的进展并不怎么顺利。看得出来丘列的心已经像她所皈依的佛门一样的冰冷了,她口中的“阿弥陀佛”像政治家的口号一样动听,当然也像政治家的口号一样只是哄孩子的胡话。但是在这些天的奔走中梁觉得这位平角这位已然七十一岁的老头显示出的偏偏是一位十七岁的小伙子才可能具有的活力。二百多岁的梁自来是不相信返老还童这一荒诞的说法的,因此他相信平角的活力绝对不是返老还童的原因,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对这徒弟非一般的爱。在连着几天奔走无功后,他们便找了个地方一起喝了点儿酒,借着酒劲平角说出了所有憋在心里的话:“四十年前,我还没有出家的时候,曾是个游侠,因此,有意无意地结下了许多的仇家。有一次我遭到仇家的暗算受了伤,我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一户农家,那家人将我藏在了柴堆后面才使我躲过了仇家的追杀。我养好了伤后带了一包珠宝想去给他们作为报答,可是谁曾想他们收留我的事被我的仇家知道了,于是血洗了他们全家,只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男婴被他们掳去留了活口,回来我痛定思痛遁入了空门。隔了十几年我听说我的仇人门下出了个武艺高强的无恶不作的小伙子,经打听我知道了他就是当年救我的恩人的儿子。我不愿恩人的儿子就这样沉沦下去,于是找了个机会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他手刃了仇人后便拜我为师遁入了空门以忏悔曾犯下的罪孽。相信你也猜到了那孩子正是均儿。他可是我的恩人所留下的唯一的血脉,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入了九死一生的行伍而不管不顾呢?”梁什么话都没有说,并不是因为他听这个个人的故事听得入迷了,而是因为他知道平角的问题根本就是用不着回答的,因为平角依然是那样坚定了,不管是他的言语还是他的表情。老年人的解决并不像常识中的那样软绵绵的,相反他们的坚决会比年轻人的硬上千百倍,因为他们经历了更多的年轻人所不能够尝到的痛。
相比之下毒王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