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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只会治后一种。”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说,古人所谓的人面疮是寄生胎的一种。双生子在母体内死掉了一个,没能发育完全,另一个完整胎体逐渐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吞噬,合为一体,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健康的婴儿身上残留着另一个婴儿或者某些器官,比如说腰上长出来一只脚,脑后还有一张脸。由于主胎和寄生胎是不同的两个人,可以在寄主小时候出现不适的状况时进行手术切除多余的部分。而从妖怪的角度来说,人面疮是怨灵的一种。原本光洁无瑕的皮肤最初是疼痛,渐渐的长出一张脸,分化出五官,甚至可以拥有自己的思维,开口讲话。用贝母粉末和水灌进人面疮嘴里就可以等它自己滚了。
“两种结合呢?”
“……啊?”
兰书跟着直司走进香川综合病院的大门的时候正好和许久不见的榊原丰打了个照面。榊原老狐狸对直司的真实身份倍感好奇,一路上不断试图打探直司去年一整年的失忆□,可惜兰书一直缄口不言。直司很适时的插话要求榊原给兰书介绍一下那位病患,毕竟这么神奇的症状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可能有的外科医生,终其一生也不见得能碰上一个寄生胎切除手术,更别提是有自己的神智的寄生胎了。
“那个啊……还是个大老板呢。”榊原带着两人到准备室里穿上白大褂,“小兰书应该听过吧?森建物的森英一,据传是企业的接班人的那位先生,过去经常流连吉原。”
兰书跟在榊原后面快步走过一条走廊,“听过啊,那家伙在主张复兴太夫制度呢,前一段时间闹得很大,还跑来找了许多知名作家写文章为他壮声势,但是怎么看都是一个看多了高尾太夫传说的愚蠢的年轻人。”
榊原拉高了衬衫的领子,“森英一主张复兴太夫制度完全是因为他看了你的书!恭喜你坑害了又一个脑残粉,这小子过去一心一意想要找到古书上那种真正的花魁。他和好几个花魁都有交情,玩女人时的智商可比他管理家族企业时的智商低多了。这位森先生其实一出生就发现他的胸前有一张皱巴巴的婴儿的脸,确认是寄生胎,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他拒绝接受手术,所幸那个寄生胎生长的并不完全,虽然发育出了牙齿结构和眼球,但是没有大脑,更没有其他的身体器官,就连食道和声带都没有发育出来,只能算个装饰品。森就算玩女人的时候都不会脱上衣,其实他很忌惮这张脸。但是最近他这个死去的兄弟居然开口说话了。”
“人面疮说话了?”兰书问。
“是啊,而且这个人面疮开口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已故花魁的声音。森英一曾经和这个花魁交往过一段时间,据他本人说,只是想玩玩。”榊原耸肩,又继续说起那个人面疮不断数落着森的忘恩负义,说那位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真是个该死的大负心汉,说好了要娶花魁,然后有了婚约又对花魁弃之如敝屣,甚至下了杀手。再说到那位花魁的名字,兰书一愣;惊讶的问道:
“美里!?吉原的小花魁美里太夫?就是在高岛屋挂牌的那个?”
“认识的人?”直司好奇的侧过头。
兰书有些感慨的说:“你还记得我写过一本书,叫做《吉原风花谭》?关于吉原的取材和历史典故,都是美里小姐口述给我的。美里小姐的母亲曾是吉原有名的花魁,她本人也和茶屋的几个阴间是好友,对吉原的历史十分熟悉,有一些细节和传说的修正真是多亏了美里小姐帮忙。她是十分开朗的可爱的女孩子,一直以来身体也很健康,怎么会突然去世呢?”
榊原走到一处病房前,在门外张望了一下,回头压低声音说道,“你之前闭门写文没听说这件事吧?大概半年前高岛屋闯进来一个抢劫犯,持刀划烂了美里太夫的脸。后来美里因为破伤风不幸去世,吉原还为她举行了公开葬礼。”
直司皱眉,瞄了房间里一眼说:“吉原门前有守卫,四周都是沟渠,禁制带刀进入,怎么还会……”
“直司君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这都不知道?”榊原推了推眼镜,“如果直彦和一个妓♂女过从甚密,又留恋风月,你父亲会把公司交给他吗?”
当然不会。没有哪个家族的家主会放心把一家人赖以生存的企业交给这样不成器的后代。于是森英一开始消除自己的罪证,远离吉原远离花魁,还把自己曾经交往过的女子直接干掉,一心一意扑在家族企业上面,和过去那个花花公子的形象彻底说再见。
“那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美里,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事要美里用命给他埋单?”兰书忿忿的脱下白大褂塞进榊原的怀里,“这样的家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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