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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居然很没情调的睡着了。
后来的几天,柳变态和平时一样每天送我去安兴衣庄。
晚上,再接我回柳府。
经过那晚,我现在看他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而他在没有人的时候,总喜欢偷偷的吃我豆腐。
死变态,得寸进尺。
幸福的小日子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安兴布庄来了一位客人,病秧子。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大厅里和裁衣师傅讨论衣服的款式,而我和师傅都是那种认真起来,就算原子弹在脚边爆炸,也毫无感觉的那种人。
所以,他被无视了。
等到我和师傅讨论得差不多,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打算喝茶去的时候,总算发觉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了。
我看到他,心里微汗了一下,但是马上笑脸迎上去。
“这位公子真是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
您来这真是让贵店蓬荜生辉阿!”通常这是要被我狠宰的前兆。
这梁子当然是在内史府那夜结下的。
第一,谁叫他长得一幅病秧脸,长得一幅病秧脸也就算了,还老摆出死人脸。
第二,小柳给他打招呼,他居然只是点头,靠,耍什么大牌阿。
当然,我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直接穿过我,落在后面裁衣师傅那。
人也直接穿过我,毫无感情的对着师傅说:“一件衣服。”
我靠,还真是简洁明了。
突然觉得,不知道死人笑是什么样子的。
算了,看着他我就觉得汗毛直竖,御医长成这样,真让人怀疑他的医术。
直觉告诉我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
打算开溜,款式方面等他走了再说。
“你去哪?”冰冷而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这不,刚才裁衣师傅画草图用的细毛笔就直直的插在我眼前的柱子上,似乎在告诉我,如果再向前走,那我就是这根柱子的下场。
哎,不知道修个柱子要花多少钱。
我更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让毛笔这么完美的插进柱子的。
我立马笑脸送上:“倒茶,倒茶。”
折回厅中,拿起茶壶开始倒茶。
他身边的裁衣师傅已经傻了,可怜。
将茶递到他手中,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但只有一瞬间,而后便开始细细的品茶。
裁衣师傅很快便将他的尺寸量出,重新拿了只细毛笔开始定制草图。
而我则和隐形人一样站在边上。
完全不知道这个病秧子在想什么。
虽然他只是喝茶,但我似乎能感到他若有若无的注视。
该不会是认出那晚唱歌的是我吧。
不一会,草图制作完毕。
虽然看他不爽,衣服还是要设计的,当然价钱也是么么多的。
我给衣服定了淡青底色,告诉裁衣师傅将袖子改为双层错叠式,这样让他看上去结实点。
腰间配淡褐金色花纹腰带,在袖口和衣服下摆处缝制金色杜鹃花纹,以衬托他那似有似无绝望窒息的感觉。
这些大概花了我半个时辰。
听完结果,他没有反应,没有任何表示。
哎,总有个人要大义凌然的。
“凌御医,衣服大概就这样了,先付八成,五日后来取衣,届时付清剩下的。”
“多少?”他看着我。
对他为什么老是有种汗汗的感觉。
“总共五百两白银。”我脱口而出。
为什么明知道是老虎,还喜欢摸它尾巴呢。
他看了看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五日后,取衣。”然后甩也不甩我,如同来时一样,飘出了安兴衣庄。
我小心的打开银票一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五百两三个大字。
奶奶的,什么世道,连个病秧子御医都那么有钱。
讨厌的病秧子
“咦,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接我?”平时柳变态都是晚上才接我回柳府的。
今天破天荒天亮着他就来了。
“视察衣铺。”他看了我一眼。
“哦。”低头,打算闪人,太丢人了。
“今天凌御医来过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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