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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妹妹,不敢当,我的哥哥只有一个,他叫花随想。”
花随意不紧不慢道:“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花止容却厉声喊道,“拜你所赐,有你这么狠心的弟弟,才害得他含恨九天。”
“那你现在这又是要干嘛?杀了我吗?素知你们音域历来不问世事,又怎么再入江湖?”
花止容并不回答,只是高傲的抬起头。
楚为鉴见状走过去,抱拳道:“刚才多些姑娘相救,还请姑娘移驾府上,让老夫聊表谢意。”
花止容神色淡漠,“不用了,我并没有救你,我只是奉命捉拿音域的叛徒,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转身离去,慢慢走远,像来时一样,身影消失于远处街头白雾之中。
软轿中的花随意眼里暗芒微露,四周风云涌动,让人心生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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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谢清裳诊断过后,说他精神常年受损,已成顽疾,要想全好是不可能的,只能开点药慢慢调养。说完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旁边的楚为鉴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去一旁写好方子。
夜里深邃的黑,如同鬼影幢幢笼罩着人的心,让人透不过气了。每个人心里都各怀心事,各自回到房间辗转难眠。
南风回到风眠居,洗去一身浮华,遣退侍女,在月下独自饮酒。
夜来愁思多,思我年华不待,思我身不由己,思我千千心结难解,长路漫漫人孤,不由得对月而歌,且听一曲《南风季》
清风不解愁兮,明月不知意。一生惶惶兮,南风季。
故人难相见兮,尺素无心寄。柳暗花明兮,南风季。
前路有彷徨兮,脚踏遍生刺。回头无望兮,南风季。
纵彷徨前往兮,披荆且斩棘。王者归来兮,南风季。
天下唯吾愿兮,凌云升朝夕。万人敬仰兮,南风季。
登高尽揽风华兮,岂需旁人依。仰天长啸兮,南风季。
南风季兮南风意,南风意解南风戏,南风一戏天下局,天下局兮天下惧,天下惧兮南风去,南风一去无归意。
世人风中说凉话,还看南风季中一曲南风戏。
夜风习习,平添了几分神秘莫测,却终于有什么东西想要拨云见日,破土而出。
楚夕夜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楚为鉴担忧的脸,他皱眉冷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的画面模模糊糊的出现在脑海,他询问夹杂担忧的神情复杂看了楚为鉴一眼,见他无恙后又迅速恢复冷漠。
“夜儿,你好好休息,先把身子养好,如果你不想住这里,等你身子好了就可以走。”
楚夕夜忍住大脑里面的剧痛强撑起来,言语疏离,“我很好,我要离开。”
端着药进来的赖小天看见他额头青筋毕现,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鼓动的经脉滑落,楚为鉴心疼地看着,不忍心劝道:“夜儿,你就别强撑了,让为父尽点心意吧。”
赖小天忙把药放在桌上,没好气的把他按下去,“你这是干嘛,折磨自己也先弄清楚状况,不要反过来折磨我们。”
楚夕夜冷声吼道:“别管我,让我起来,我要离开。”
赖小天也心情极差的吼回去,“不管你,如果我们不管你,现在你还能在这里大吼大叫吗?你离开?你这样子能走出大门吗?明明需要,没人逼你撑着,为什么还这样把别人的关心弃之若敝。”
赖小天把药碗端过来,刚一坐下要让他吃药,他却长臂一扫,一张脸寒得可怕,“出去!”
一时没注意的她瓷碗碎落,溅了一身的药汁。她一言不发把碎片捡到木盘里端着出去,走前不解气的瞪着他,“我真想再也不理你。”
楚为鉴看着赖小天气呼呼的离去,劝解道:“夜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赖姑娘?你知不知道如果昨晚不是她,我们俩可能都没命了。”
楚夕夜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怒气,音量颇高,“出去!”咬牙切齿,“或者我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楚为鉴被这样对待,就算是儿子,武夫的性子也上来,气得吹鼻子,袖子一甩,“你真是要把我气死!”
房里终于安静,楚夕夜艰难的爬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左手上的丝带如此刺目,他使劲想把它扯下来,却连扯一根带子的力气都没有。昨晚的一切断断续续的留在脑海里,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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