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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树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景平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瓷杯子从窗户上扔下去只听“卡擦“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杯子刚落地就见地面上墙角原本阴暗的角落飞快的窜出两条人影人影走到杯子落地处看了看其中还有个人抬头往这边看来。
摆了摆手景平尽量浮现一丝不好意思而后迅速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回头冲一脸莫名的林柔道:
“太晚了早点睡吧。”
说完话揉了揉眉心面上一阵紧绷。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些。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动静就跳出来两个人更别说这个房子周围躲在暗处戒备的又有多少人。
也是档案中记载的聂政心思可谓缜密又怎会轻易的把自己陷进危险中?
刚才那两道黑影腰侧的凸起物体是抢吧幸好刚才没有冲动要不然自己和林柔现在早就成马蜂窝了。
第二天起床时吃早饭阿婆告诉她住在东边那间房的生病男人已经走了。
走了?!白纸扇沈义竟然就这样走了?问了阿婆才知道原来是他今早身体好了自己找到聂政说要离开的。聂政自然不会挽留。
嘴巴无意识的咬着筷子景平有些发愣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好歹自己昨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一下午。
连个道别都没有就走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她以前看的小说里面什么女主角救了生病的男人照顾好了男人醒来第一眼就爱上了女主角。
好吧再次幽幽的叹了口气景平只觉得早饭索然无味。捏了捏脸颊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多了。现实毕竟不是小说。连穿越这般灵异的事情都能让她赶上可想而知自己是个多么倒霉悲催的娃子。
此后一连几天景平都尽量安静的躲在房里看书除了某天在书房门口远远一眼之外她再没有看见过聂政。
那天的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政那一群人这几天变得更忙更多陌生的面孔来去匆匆。景平甚至某一刻竟然觉得空气中都蔓延着血腥气息。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某天晚上半夜里只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大堆人大声嚷嚷着不知什么事。随后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这一次果然闻到了真的血腥气息。
门外站着的人是唐俞一向温文尔雅的唐俞此刻都挂了彩左脸上隐约沾有血迹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的人。
“景平大哥受伤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根本就不会照顾人你下来帮帮忙。”
“恩好的。”
景平应了一声回头交代林柔把门反锁而后就跟着唐俞出了门。
一楼的大厅里闹哄哄的聂政坐在沙发上祁俊站在他旁边周围则是围了一堆人。大多都是年纪很轻20来岁的半大孩子。
见到景平和唐俞后自发的让出了一条路。
景平走到聂政身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上蒙着的白布此刻俱是殷的血迹触目惊心。
原本妥帖的衣服可以凌乱不堪素日冷硬的面上还有未及收敛的煞气明显就是刚经历了一番血战。
皱了皱眉只思索片刻景平便想起1984年的2月初聂政手下的湾仔与新义安深水埗分堂的堂主谢老怪摩擦频起。最后聂政使用铁血手段杀光了深水埗堂口的几个话事人强势的占有了这块地盘。也为他将来的黑道霸主之位正式的迈出了第一步。
敛眉隐藏起所有思绪景平乖顺的走到聂政面前仔细的帮他拆掉染血的纱布而后换上一旁干净的纱布。
伤口不深显然之前已经紧急处理过子弹应该只是贴着他的手腕飞过是以虽然血流的可怕了些却是没有伤到腕间的大动脉。
四周俱是年轻男人闹哄哄的声音基本都是在说老大是怎样威武怎样厉害刚才那场杖多么惊险刺激。
言语中对聂政是赤。裸。裸的狂热与崇拜。
景平心底一怔相对于其他堂口聂政此时手下的这批人年纪确实都比较年轻。
少不更事冲动热血。却是最好掌控的武器。以前看的香港《古惑仔》电影景平一直无法理解里面那些人为何那般热衷于刀口舔血的生活现在她似乎是懂了一些。
仔细的给聂政包扎好了伤口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景平转身欲往旁边走聂政却出其不意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沉着声音道:
“这只手就交给你了。”
这是那天晚上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男人的神情强势认真而景平则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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