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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敢踢老娘?”
田春花火了,别看田春花是个女人,可她从小干惯了活儿的,比蔚木荨那个病秧子力气还大些。
那个白衣服的人一对三难免失误,这时已经有一个人甩脱了他向蔚木荨这边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这时被踹倒在门口的田春花猛的扑上来,整个人压在她正前面和白衣人打斗的黑衣人身上,一般无论什么武功都有自己的路数,行家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门哪派师承何人,可田春花这种野蛮式的往上扑往往会给那些会武尤其是没有准备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房间本就不太大这个黑衣人一个踉跄被田春花推到,正好倒在扑向蔚木荨的那个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刀自蔚木荨手边滑落,没有伤到蔚木荨反而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黑衣人与白衣人的打斗也因为田春花这一扑而停了下来,见自己两个同伙被一个女人扑到第三个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挥手就向田春花刺过去,白衣人刚想拦住可被刚刚从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拦住,只见刀尖自田春花后背进去,胸前出来。
血,瞬间就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头,惊恐的睁大双眼。
这边蔚木荨和莫漪君刚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就看见这一幕,蔚木荨心中一凉,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荨怀中。
“快!快!”外面的护院过来了,十几个人拿着火把,只见刚刚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经被白衣人抹了脖子,还有两个在和他打斗。
那些护院虽武功不济好在人多,十几个人往屋子里一站两个过来保护蔚木荨和莫漪君,另外几个和两个黑衣人斗作一团。
或许是觉得没有杀了蔚木荨的可能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众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请大夫!”蔚木荨喊道,拼着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护院这才有的请大夫有的点灯,那边蔚父蔚母也被惊动了匆匆跑过来,见到这一幕也都是心头一紧。
“田春花?”蔚木荨一手抱起田春花的头,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还有伤口的位置,蔚木荨就知道没救了,那么多血有点儿超出他的认知,与电视剧上看的并不一样,他从不知道一个人会有那么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经开始涣散,说话十分艰难,“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只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荨的手,却在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咽了气。
“大人,这些人身上有国师府的标志。”有人上来回报。
“国师?”蔚木荨没说话,而是那个穿白衣的人,这时蔚木荨和莫漪君才抬头看向那个人,可不正是红藕,想想,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谁武功高强又来得如此及时。
“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又怎么会在身上带着国师府的标志?这恐怕是陷害。”红藕继续说道。
蔚木荨却摇头,“这个时候最应该杀我的人是国师,所以他是最不能杀我的,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不能这个时候杀我,那么这不就是最好的时候么?”
红藕张了张口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有说。
蔚木荨的脸变得格外阴沉,自己坐在椅子上,任凭下人们把几具尸体抬走,任凭蔚父蔚母哭着喊着说家门不幸也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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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第二天一早。
这些天国公府的气氛也是异常沉闷,楚福贵死了,楚晨也就变成了平民,按着大代国的惯例这种父亲被人害死的儿子好歹也能受到荫蔽,可这次皇帝不仅没给楚晨封官反而让他回家吊丧去了。
三年孝期未满,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舒凌的婚事自然就被耽误下来,现在舒凌是越发的不想嫁给楚晨了。
“娘,听说莫漪君被劫走了,真的假的?”舒凌窝在大夫人怀中,问到。
大夫人点点头,“昨日你爹和哥哥们回来都有说,也不知道蔚家怎么搞的,儿媳妇都能被劫了去。”
“谁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我就说吧,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舒凌撅着嘴说着,“她娘还不知道吧?一会儿我去给她报个信儿?”想到这舒凌不禁喜滋滋的,“嫁个男人就眼睛顶到天上去了,我看她这次不被休了才怪。娘,她要是被休回来我们不要让她进来了,咱们哪里丢得起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田春花死了,莫漪君的第一个对手没有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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