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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主持的一个车祸伤亡研究计划,其中提到,1956 年,美国因为车祸而丧生的人数超过4 万人,受伤人数150 万。而15 岁到24 岁的美国公民死亡原因第一位就是车祸;25 岁到29 岁的死亡原因,车祸占第二位。
麦克纳马拉感到非常痛心,当上福特公司部门负责人之后下决心要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当时汽车企业对于车祸问题普遍持冷漠态度。因为,那时很多美国人与现在的中国人一样在购买汽车时更多的是在乎感觉——外形、美感与浪漫情调;另一方面,很多汽车商不希望人们注意到车祸这个问题,也不认为汽车商对这个问题有任何责任。对此,麦克纳马拉没有妥协,《哈佛商魂》一书描写道,“在安全问题上,麦克纳马拉相信他可以改变一些市场规矩,并为这一改变而努力。他要求行销人员推动一连串的福特汽车安全广告,这在底特律是前所未闻的。10 年后瑞夫· 纳德(Rieff Nauld)律师才发起保护消费者权益运动,11 年后,也就是1966 年,联邦政府才通过汽车安全法案。但是,当时许多人对麦克纳马拉这项行动抱着怀疑的态度,甚至福特内部都有人质疑,亨利·福特自己就喜欢开快车。不过,麦克纳马拉还是把他部门出厂的汽车都装上了安全带。他的安全带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误解与攻击。然而,加装了安全带的福特汽车,证明了那些攻击是大错而特错的。初期的统计资料证明麦克纳马拉的主张完全正确,而且也印证了他的承诺:赚钱和社会公益可以同时兼顾。统计资料中有一个发生在西岸的例子,一位驾驶员在395 号公路上翻车,他开的是一部雷鸟,时速120 公里,但是因为系了安全带,使他能够毫发无损地走出车子。这个例子使麦克纳马拉深深感受到真理的力量,而对社会的关注也给了麦克纳马拉以丰厚的回报。”
志存高远,才能超越小我。超越小我,才不会把企业想成一个私人赚钱的工具,才会尊重员工,才会虔诚地匍匐在信念之下,成为信念的遵从者,有了敬畏之心。
无论这个人多么伟大,只要自我太重,长期来说会损害企业文化,短期来说决策一定会出现问题。企业是一个系统,系统的各部分要保持均衡,执行文化也有赖于这种均衡,而过于自我的领导极容易破坏这种均衡。也就是说,一个企业要有一种恒定的价值,公司的各个层面都以这种价值为决策和行动的指南。一个专制的领导可能带来企业的快速执行,但他未必能永远找到像他一样行动的继承者,他找不到这样的继承者,这个文化系统就得重新调整。不是以企业价值为行动指南,而以领导为行动指南,这种行为带来的效益是短期的。
通过拿破仑的案例,也许可以看出一些有趣的东西。拿破仑一生最恨谁?不好说,但是无疑塔列兰算一个,拿破仑在遗嘱中说:“我因遭受英国寡头政治及其雇佣的刽子手谋害而过早地死去,法国人民迟早会为我报仇。我之所以会失败,乃是由于我的部属马尔蒙、塔列兰等背叛所致。”
这个塔列兰曾经是拿破仑事业上的重要帮手,但也是雾月十八日政变的最重要的策划者之一。拿破仑亲密的战友为什么要背叛他,成为欢迎路易十八的前锋?应该说,拿破仑自身有很大的责任。1807年,《提尔西特和约》签订之后,拿破仑上升到欧洲大陆独裁者的地位。处于权力巅峰的拿破仑越来越明显地倾向于独断专行。这位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的信奉者,越来越对不同的意见无法容忍。他撤销了外交大臣塔列兰的职务,表面是责备塔列兰贪财纳贿,而实际上是不能原谅他对自己表示过异议:塔列兰曾在1805年10月擅自建议宽待奥地利;弗里德兰战役之后,他在向拿破仑祝贺胜利时说,他深信这将是最后的胜利。拿破仑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富有独立性的部属,于是,外交部长便换成了唯命是从的康配尼。塔列兰的去职,对拿破仑的影响是巨大的,他的冒险主义、赤裸裸的毫无信义的外交路线完全失去了制约,其缺点很快暴露无遗。沉醉在巨大成功之中的拿破仑,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他深信自己在战略和谋略方面都是无懈可击的,他要成为全欧洲的主宰。征服伊比利亚半岛的行动埋下了他最终失败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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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我”是企业最大的敌人(4)
以拿破仑的战略眼光,未必不能认清弗里德兰战役之后的欧洲局势,但是深藏在这位伟人心目中的是个人的伟大与光荣,这是他上军校时的理想,一叶障目,这种非理性的个人动机损害了法国革命的精神以及对外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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