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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船上的女人哪里去了?”杨看着气喘吁吁的天隐,眨眨眼睛,朝着因蒂克斯努努嘴,“你这些问题只能问他咯。”
因蒂克斯知道一些答案,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住宿区的绘图,根据模拟显示,整个住宿区处于渡轮的中后部,总共有三十个房间,但是现在有人居住的房间只有十九间,说明之前的登船检查和血腥一夜造成了大量的减员。
“严格地说,现在还活着的,总共有183人,其中这个房间,有三个女人。”因蒂克斯用手指了指屏幕左下方,离出口最远的房间。
“其他的女性呢?”
“都在这个房间里了”,因蒂克斯无奈地耸耸肩,又略带庆幸地看了看希露德等人,成功地换来了一堆白眼,“至于那个房间里的三个女人,可能活着还不如死掉了。”
“为什么?”
“嗯……”因蒂克斯用力地揉着头顶的瓜皮帽,似乎在努力地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对于某些人而言,侵犯女性,抢夺她们的财物,之后杀掉她们,一次就可以满足三种*,是很有效率的方式……”
听到这些话,天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愤怒?其实自己与那些不幸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交集,还是会觉得她们可怜吧;冲动?很明显,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支持这种等同于寻死的情感,而且,或许自己真的帮不了她们吧。
总的来说,这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无声地折磨着天隐看似坚强的内心,“假如我能够变得强大”、“假如我有足够的实力”等等思绪不断地涌上心头。
这种纷乱,带来的结果,就是不需要卡朋特强制,天隐就自觉地开始了下一项训练——深蹲。
接下来的数天,天隐没有问多余的问题、没有说多余的话,默默地忍受着非人的训练,直到,刺耳的金属声打破了整个住宿区的平衡——通往甲板的两扇门开了!
天隐刚刚好在跑步,所以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件事,他们的房间刚刚好离出口很近,所以在混乱再起之前,七个人就第一时间带着行李来到了甲板上。甲板四周此起彼伏的金属哀嚎声、碎裂声,配合上令人不安的震动,生动地揭示了一个事实:这艘船要沉了!
“没有救生圈?没有皮划艇?没有救生衣?”因蒂克斯第一时间开始了抱怨,“只有破旧的木制救生船,真是细心周到啊,这是什么年代的渡轮?这难道这是一种新型的酷刑……啊、啊啊啊——”
“少废话!”阿尔忒弥斯不由分说,一脚将因蒂克斯连人带行李踢到了一艘悬空的小船上。
“砰!轰隆隆隆——”猛烈的爆炸声,在众人刚刚登船完毕时,伴随着冲天的火光和一个诡异的白色身影出现在甲板上——显然,造雨师的炸弹还有存货。
来不及将小船放下,直接隔断绳子,幸好离海面并不高,众人算是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最危险的境况,而后,便是开始时看到的情景,到这里,天隐结束了回想,看着人员齐整的团队,想想自己不可思议的,又一次,活了下来,不觉心情大好。
或许静谧的夜撩动了沉寂已久的心弦,天隐不自觉的摸出了口袋里沉睡已久的布鲁斯口琴,轻轻地吹了起来,空灵的琴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夜色。合着琴声,希露德轻声地吟唱了起来:
ifyoumissthetraini'mon(如果你错过了我坐的那班火车)
youwillknowthatiamgone(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youcan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miles(你可以听见一百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犹如一泓淡淡的清泉,清洌的歌声涤荡在众人的心头。
ahundredmiles;ahundredmiles(一百里;一百里)
ahundredmiles;ahundredmiles(一百里;一百里)
youcan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miles(你可以听见一百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逝去的,都已不见,过去的,终将过去,忘掉不需要记住的,看着前方,微笑吧。
lordi'mone;lordi'mtwo(上帝啊,一百里,两百里)
lordi'mthree;lordi'mfour(上帝啊,三百里,四百里)
lordi'mfivehundredmilesawayfromdo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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