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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了两份俏皮,两分依赖,她松开古有恒的手,走上前去拉云初,她柔软白嫩的手温温热热,云初心下也跟着柔软起来,蹲下身仰视她道:“八公主真是个美人。”
琼华一听,笑的更是灿烂,顺势摇着她的手道:“云侍郎相貌长得如此好,刚刚远远的看着,我还以为是懿母妃呢,就连有恒哥哥都没有认出云侍郎,还是寻了宫女来问,哥哥才敢上来认人。”
云初本就冰冷的指尖更是冷的麻木,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古有恒,只见他欣喜与真诚,心下陡然而起的提防散了几分,垂下了眸子。
门外皇后身边的那位小公公快步跑了进来,请了安道:“六殿下,皇后娘娘还在找您呢。”说着看了眼正跟云初撒娇的琼华,“八公主快跟奴才回去吧。”
古有恒牵过琼华的手,正要跟方公公离开,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跟琼华说了两句,琼华公主转身看了云初一眼,笑了笑,跟着方公公先走一步。
“父皇今日去护国寺上香祈福,国师与父皇不知谈了什么,回来的路上,父皇问起先生的事。”说着,他面露几分担忧道,“前礼部侍郎就是昨日死在这祥庆殿的,说来也是十分不详,可正逢父皇母后过寿,此事也被压了下去。如今父皇却把礼部侍郎一职交予先生……”
“六殿下好意,云初感激。”云初向后退卡一步,拜谢道,“云初定会小心。”
古有恒本还要再说些什么,见她退了开来,心知她的意思是言尽于此,叹了口气只道了声“多加小心。”也就离开了。
云初想起今日东方澈来找他时说起睿王未送贺礼的事情,大约这位礼部侍郎就是知道此事,才被懿贵妃灭口。但也有可能是皇上,但如果是皇上,定然全然知晓睿王谋逆之意。她昨日袒护睿王,怕是也活不过今日了。祥庆殿一团极尽喜庆富贵的模样,大片大片的牡丹开的炫目,仿若这是暖阁春日,而非临近冬至。
宝和殿内隔着深深的帷帐,皇上正眯着眼,旁边站着礼部尚书,李公公正一件一件的核对着今年的贡品。李尚书额头上的汗冒的更急,皇上手中那杯茶还没品完,只听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声道:“臣有罪。”
李常德看了眼皇上,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挥了挥手,李常德退了出去。
“新上任的礼部侍郎用着还顺手?”帷帐之后,连那低沉的声音都更显压抑。
李忠贤跪在地上,地面凉意反倒是让他镇定清醒了不少,稳住颤抖的声音道:“臣,还未来得及见。”
“没见?”他冷笑,“要是见了,今日坐在这的,可已经是那个逆臣了!”
李忠贤吓的惊心,头磕出丝丝血迹:“皇上明察,臣不知皇上今日召臣所谓何事。”
烛火静的不敢晃动一下,只听一瓷质杯盏盖杯相碰的一声脆响,厚重的帷帐内才传来他低低一声反问:“不知何事?”
“是。”李忠贤壮着胆子,硬声回道,“臣自皇上登基时便在礼部为我朝尽心尽力,从未贪过一分一毫,更是对皇上忠心不二,还请皇上明示。”
“没贪过。”帝王特有的威仪说出这三个字时,本是理直气壮的李忠贤不知为何心虚了起来,强势之下,大约都会怀疑自己,不由得低了头,不再言语,“朕问你,睿王进献了什么。”
李忠贤略有疑惑,仍是答道:“瓦剌神鹰。”
“神鹰。”他沉沉的声音碾过这两个字,“你可知昨日冯侍郎中风死了。”
李忠贤犹豫片刻道:“臣,略有耳闻。”
他长叹一声,看着挂在宝和殿的那幅山水画作道:“昨日懿贵妃先退了宴席,就去了祥庆殿看看今日皇后寿宴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冯侍郎中风发作。朕不是疑你,你当明白,看好手下的人,也是你礼部尚书之职。”
李忠贤叩首道:“是。”
李常德适时的走了进来,与皇帝说了几句什么,他眉间略有杀机,渐渐转为平静,却是对要请安告退的李忠贤说:“留下一会儿参加夜宴。”
若是这夜宴还办的起来的话。
庆祥殿火光冲天,一巷之隔的宝和殿都被融得在空气中扭曲了形状,李忠贤听着外面走水声震天,但是隔得如此远的看着,都觉得眼眸酸涩,“皇上。”
“新上任的云侍郎在里面吧。”他拿过杯盏,细细品着,李常德看着窗纸灼灼,回道:“是,内侍的公公带走了六殿下和八公主,眼下就云侍郎在里面了。”
云初听得到外面一声声慌张,离得那样远,远的仿佛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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