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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那般刺耳。
“啊!”寝殿之内随后响起一声韵仪公主凄惨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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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风慎冷下床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裤。
韵仪公主眼角挂着泪珠,身子上盖着一床丝被,暴露在外面的光裸的脖颈上布满淤青。她脸色惨白,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大床之上,粉白色丝缎床单上沾染一抹嫣红,分外刺眼。
“你该想到惹恼本王的后果!”风慎冷迅速穿好衣裤,转身离去。
耳边传来一句冰冷无情的话,韵仪公主即刻回神,“风慎冷,你等着,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她凄厉中透着嘶哑的叫喊声回荡在风慎冷耳畔。
“还没学乖?”风慎冷停下脚步扭身对着韵仪公主说道:“要是不怕别人知道公主你是个‘破鞋’,公主大可去向你皇兄告状,不过这种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景帝想必更希望私下解决吧。至于这解决方式…是让公主出家为尼还是让公主永不能开口说话,本王就不清楚了。”
“你……。”
韵仪公主的喉咙忽的被堵住了,她心知风慎冷所言非虚。因为风慎冷的一句话,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龙翼皇室一向习惯于将令祖宗蒙羞的女子送至寺院渡过余生,说是为国祈福,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让她们在庙宇之中孤独终老。着中国做法比起赐死更令人难以接受,龙翼开国几百年来,也有妃嫔或皇室宗女被送去寺庙内静修的前例,后来忍受不住寺庙的清苦生活被逼疯了的大有人在。
“公主记住本王的话,别再去招惹滕鹰,否则本王不介意整个龙翼都晓得公主的清白已毁。”风慎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颇具震慑力的话语却依旧在韵仪公主耳边回响。
不大会儿,宫女春桃疾步奔进内殿,瞧见韵仪公主浑身的青紫不由惊呼:“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因为床单之上的颜色令她明白自家主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是谁干的,奴婢这就禀报皇上去,叫圣上为您做主。”春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眸之中已然含泪。
“不准去!”韵仪公主从思绪中挣脱后,一把抓住春桃的手腕,质问道:“春桃,刚才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寝宫周围一个侍卫都没有?”
春桃捂住嘴,一个劲儿地抽泣:“公主,您刚才不是叫奴婢把侍卫都撤下去了吗?整个殿阁就奴婢一人在外殿给您守门,奴婢不知怎的晕倒了,醒来后……”
因着韵仪公主爱美,又好面子,不愿意叫给她守宫的侍卫宫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所以在她回到寝宫前,春桃就先行一步将奴才们都遣走了,这才给了风慎冷大摇大摆进出的机会。
“公主,您身子要不要紧?奴婢给您宣太医吧。”春桃慢慢止住哭声,跟韵仪公主商量着。
“不准!”韵仪公主扯过春桃,狠声说道:“本宫清白已毁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一个字,本宫定叫你和你的家人这辈子生不如死!”
韵仪公主狠厉的眼神着实吓着了春桃,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春桃心知韵仪公主绝不是说说玩的。
她连连点头,作出承诺:“是,是,公主,奴婢知道了,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可…公主,这人到底是谁?”春桃掩不住心底的好奇,能这般大胆的人她还想不出究竟会是谁。
“春桃,不该问的别问,本宫还不想拔了你的舌头!”韵仪公主的脸色因为添了一股怒意所以稍显暗沉,不似先前的惨白。
春桃清楚自己多话了,不过她脑子转的快,嘴上恭谨地回着:“奴婢只是想给公主报仇,没有打问的意思。”
“放心,不管是谁,本宫都不会叫他好过的,敢招惹本宫的人,死都是便宜他了。”韵仪公主双手紧紧攥住,心底暗暗发誓:“滕鹰,风慎冷,还有玄毓,你们这些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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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直到亥时才结束,百里长风带着妻子和女儿坐上驿馆的马车,打道回府。百里王妃自打滕鹰离开后便一直心不在焉,百里长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回了房间,安置百里皓雪睡下后,百里王妃回到房间内看见自家夫君面色略显凝重。
“风哥,你怎么了?”
百里长风长叹一声,幽幽说道:“紫儿,该是为夫问你怎么了才是,今晚自打那丞相夫人离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