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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而且凤翔的女皇虽然可以有数名情夫,但这后宫里正经八百儿的皇夫却只能有一个,他与女皇的孩子才能成为储君的人选。所以虽然先女皇也很喜欢这个小女儿,但这皇位还是给了拓跋哲莲。而拓跋哲莲虽然防着自己这个妹妹,但是拓跋婉婉任性惯了,一个这样脾性的妹妹叫她降低了警觉心。
“晚一分搜查,在下的夫人就多一分危险,现在距离天亮不过两个时辰了。”玄毓的声音里有不容忽视的坚持。
“玄毓……”
“嗷呜……”拓跋哲莲话未说完,一道属于动物的呜咽长声传入众人耳中。
拓跋哲莲厉声呵斥:“这是怎么回事,那日不是睡了吗,怎么又醒了。”
“陛下,这獒犬不知为何已经唤了一日了,奴婢们实在没有办法,它聪明地很,这迷香是没办法再给它嗅了。”
“这獒犬为什么会叫?”玄毓挑了挑眉,他对这种忠心护主的獒犬有些了解,若不是有原因,它们多数时候是安静的。
宫人抬眼看向拓跋哲莲,得了她的允许后恭谨地答道:“头午不知为何就叫了起来,附近的侍卫以为是有贼人入宫,在它笼子附近的区域内找了许久,也没见着生人,可这那日仍是一直在叫……”
“那日可会通过气味寻人?”玄毓怀疑那日的吼叫不寻常,他的心里有了主意。
拓跋哲莲脸上明显有着为难:“会是会,但是它不会轻易听从一个人的命令,能使唤它的?
挥邢然省!?
“那就结了,请陛下将那日借给玄毓一用,它会找出滕滕的。”
拓跋哲莲想提醒玄毓那日的危险性,但是玄毓眼中的坚持令她将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那日,这是你救命恩人的东西,你闻闻,然后帮我找到她好不好。昨晚她若不救你,你就死了,知道吗?若是你能救了她,我保证不再叫你关在笼子里好不好?”玄毓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方丝帕,他的手穿过栏杆间的缝隙,大胆地将丝帕递到了那日的鼻子底下。
“汪!”那日似乎听懂了玄毓的话,它将湿滑的鼻头凑到玄毓手边闻了闻丝帕上的气味,“汪!”
“将那日放出来。”玄毓下了命令。
宫人战战兢兢地打来了笼门,又解开了铁链。那日抖了抖身子,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关了它许久的铁笼。
“汪!”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玄毓,那意思像是在告诉玄毓“跟我来吧!”,然后那日摇摇尾巴,脚下动了起来。
拓跋哲莲自先女皇死后就未见过那日听谁的话,她欣喜地发令:“跟上它。”
一行人很快跟在那日身后,朝着某处进军。
这时,距离天亮还剩不到两个时辰,拓跋婉婉还在床上做着美梦,浑然不知她的故作聪明已将自己暴露了,而滕鹰还在暗室之内费力地磨着身上的麻绳,她要在天命之前为自己制造一线生机,至于凤台城外的官道上,五大家族的族长正在骑马疾奔。无人知道这个即将到来的明天会有什么不同……。
波动渐生 三十二章 你根本不是先皇血脉
仍旧漆黑的夜幕,只有皇宫之中的琉璃宫灯发出晕黄温暖的光芒,照亮着一条条长廊。那日一路小跑将众人领进了御花园,然后经过了滕鹰晕倒的那片淡紫色花丛。
拓跋哲莲在花圃前停下了脚步,喃喃自语了一句:“这是…种植余香暗存的花圃。”
玄毓也住了脚,于昏黄的光影之中轻声问着:“陛下,有什么不对吗?”
呼延奕辉站到了玄毓身边,回答了他的问题:“此花有轻微的毒素,若是有人凑上前去闻花朵的气味,便会被迷晕。想来夫人是被有心人带到这余香暗存的花圃来了。”
“相爷,走吧,估计一会儿便会到了夫人藏身的地方了。”拓跋哲莲发出的声音透着阵阵的寒意,哪怕隔着三尺之远也能感受到她全身上散发的冰冷。
“既然有毒,何不毁去?”
继续行进,玄毓一边观望着那日的动静,一边不解地问着呼延奕辉。
呼延奕辉叹息一声,无奈地回道:“和那日一样,那片花圃是先女皇的爱物,陛下舍不得把它除去。况且此物虽然有毒,但是也有医用,凤翔境内只剩宫中有这种植物了。”
“玄毓明白了。”拓跋哲莲与先女皇这对母女之间的情感纠葛他也多少听闻过,是以玄毓不再多说什么。
“汪…汪……”
那日果然在拓跋婉婉的寝宫之前停了下来,它围着寝宫的外墙转悠了数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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