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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谈话之后,我就卷好了铺盖,被师父一脚踢到莲花峰九老洞静修去了。九老洞附近根本看不到人,唯一的活物就是霜狼,最好的山洞还被狼王给占了。看到这里你估计会认为我抢了狼王的山洞,但是,贫道是一个多么温柔贴心的道长啊,怎么会做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呢,所以贫道和狼王进行了友好亲切的交流,然后顺理成章的把狼王当成了靠垫。
等我把狼王的毛差不多蓐秃了的时候,一晃眼大半年都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在打瞌睡,忽然间山洞外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我揉了揉眼睛,跟狼王一起走出了山洞。外面灯火通明,不少纯阳弟子手持火把在搜寻着什么,有一群纯阳弟子试图闯进狼窝,差点被霜狼围攻,我赶紧把他们救了下来:“你们在干什么?”
领头的小道士略眼熟,他对着我抬手一礼:“谢师兄,大师伯他击伤师祖,叛出纯阳了。”
小道士的话一结束,我就像被人当头抡了一棍子一样,整个人都懵了。穿越这么久,我是隐约记得因为一些误解,大师伯最后成了背负“弑师灭祖”名头的纯阳叛徒,在外流浪几十年,多年后回纯阳宫还是为了替死去的洛风讨个说法。因为具体的年份记不清了,我总觉得时间还很长,一切都还来得及,可惜现实通常都比较打脸,而且打的毫无预兆。
脑袋还是空荡荡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我一口气跑到老君宫,刚落脚便看见师父助师祖调息完毕。两人听见脚步声,齐齐看了我一眼,师父没说话,师祖却叹了口气。看着师祖胸口那一滩血迹,我攥紧了双拳:“……我去追大师伯!”
师父和师祖都没有拦我,守山门的纯阳弟子们都说大师伯已经离开纯阳宫了,我直接运起大轻功跳下了华山。因为山上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大师伯的行迹还是很好打探的,我一路从长安追到了扬州,终于找到了大师伯。大师伯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一路引着我走到了扬州城外的一座破庙,才摘下了斗笠:“小庄,是你。怎么,纯阳已经沦落到要让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捉拿我吗?”
“不是的,大师伯。”我看着眼前浑身戾气的大师伯,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一切都是误会,大师伯你随我回去吧,还来得及。”
“……太迟了。”大师伯的眸中划过一丝不忍,随即单手持剑指着我,“拔剑吧,小庄,让我看看你究竟成长到了何等地步!”
我一点也不想动手,但是大师伯所散发出的,是实打实的杀气,这么多年来的训练已经让我形成了条件反射。几招之后,大师伯手中的生铁剑虽已出现豁口,剑刃却横在了我的颈侧。我闭上了眼睛,良久,只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一双有着厚茧的温暖大手揉了揉我的头顶,耳边响起了大师伯的声音:“小庄,你出师了,替我……好好照顾他们。”
等我再睁开眼睛,破庙里只剩下我一人,哪里还有大师伯的身影,唯有地上断了一截的生铁剑,昭示着刚才并不是我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大师伯走了之后,我在破庙里看着断剑傻站了很久,脑袋里空荡荡的,连下雨了也没有发现。雨水透过破庙屋顶的窟窿倾泻而下,没多久就打湿了我的道袍,等到连最里面的亵衣都湿透了,我也没有挪动脚步去避雨,内心深处从追着大师伯下山门后所燃起的火焰,也被这雨水一并浇熄。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水仍未停歇,我视野里却出现了一把伞,持着伞柄的,是一只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而后,伞的主人就这么缓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个身着墨底红边长袍的少年,如瀑长发松松散散的束在身后,有几缕仍贴着脸颊,越发衬的皮肤白皙如玉。少年的双眉修长,隐隐有斜飞入鬓的趋势,眉宇间的英气冲淡了上挑的丹凤眼所带来的魅惑,他的鼻梁笔直,唇很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浅粉,然而整个人却带着一种无可匹敌的雍容大气。
这样的气质我曾经见识过,无一例外都是皇室贵胄才拥有的,比如武则天,比如李隆基,不过此刻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猜测少年的身份,因此我只瞥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我没有想到的是,少年在一开始的停顿之后,手持着油纸伞朝我走来,在离我有三步距离时,将油纸伞举过我的头顶,遮住了破庙窟窿处漏下来的雨,他的声音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沙哑,语调极为温柔:“小道长,如今虽是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