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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眸中现出一抹哀色摇头叹道“草原部族古老刑罚对背叛部族的女子一律乱石打死!”
昭庆闻听愣住。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自小在深宫娇生惯养的她怎会想象出世间有如此残忍的刑罚?
便是向来冷颜的贝衣。此时也不禁动容眼眸轻转。正瞧见玄木罕见阴沉地一张俊脸……
将至宫门喜子正色开口道“想必各位已知我主子的身份主子本也无意隐瞒因而才将恩人请至王宫。望各位见到我王陛下莫要失礼!”说这话时他紧紧盯了玄木一眼。
玄木哼了一声将脸转向一旁。
昭庆不由奇怪这人因何忽然转了性儿?若换作以往他讥讽之言早已出口今日为何如此地反常?
不及细想马车已驶入宫门。
纵已入夜王宫内仍旧灯火通明。披甲持枪的宫廷卫士森然林立。
昭庆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是行遍了四国地宫廷……
行至中门。玄木与贝衣同时变色。
“血气!”贝衣率先出口。两人相视眼中均露出警觉之色。
昭庆转向喜子。“怎么回事?”
喜子面上重现窘色。抿嘴垂头。
玄木叮嘱贝衣。“你留下我去看看!”说着便欲纵身下车。
喜子慌忙制止“不要去!小人知情告诉你们便是!”
贝衣冷声道“还不快说!喜子被她冰冷的斥声一吓额头已冒出汗来哆唆道“我说……是新近建成地永寿宫今晨刚做了……”
他一吞吐玄木着急催促道“做了什么?你倒是快讲呀!”
“这个……”喜子抬眼偷瞧几人面色不禁犹豫。一路看
昭庆沉声开口“你只管如实说来他二人并不会将你怎样。”喜子得了昭庆的话吞下口水避开几人的目光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门祭……”
“什么?”不待众人反应玄木已高叫出声。
昭庆与贝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倒是阿黄闻言现出悲色。
“到了今日还有此等事……”玄木已是气愤得几近暴跳。
贝衣忙追问喜子“门祭是什么?”
喜子的头垂得更低“门祭便是新宅落成为驱凶神以活人……活人鲜血为祭……需生斩……二十名童女……”
“啊!”昭庆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出声。
“你主子好残忍!”贝衣咬牙道“早知道必不救你们!”
“不不!”喜子急忙抬头连连摆手“不是陛下……”“呸!”玄木一把拎起他地衣领“还想狡辩!”
“没有小人没有……”喜子喉咙被勒紧难过地几乎不出声来。
“先放下他!”昭庆面色因愤怒而涨红却是沉着声吩咐玄木。
玄木闻言神情很是不情愿手一抖将喜子摔了出去。
喜子哎呦一声撞上车壁却是不忘低声叫嚷“不是陛下……”
昭庆心下一动望向阿黄却见阿黄也在看她两人目光相对阿黄缓缓点头……
昭庆顿时醒悟低声追问“那永寿宫可是为旁人而建?”
喜子轻声呻吟中不住地点头。
年轻的歧王熙康玉面锦袍亲自往殿前迎候昭庆等人。
不待几人施礼他已是微笑着主动上前道“各位免礼寡人备下酒宴仓促之举望各位见谅。”
喜子垂凑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
歧王目光顿时黯沉下来看了眼昭庆叹息道“各位先请入席。”
斟上美酒谴走宫人歧王自喜子手中接过银制的酒杯歉声道:“让各位受惊寡人不能心安便以此酒为各位压惊请!”说着他高举酒杯一饮而尽。
昭庆等人心情沉重却也不愿驳他美意沉默之中各自爽快地饮下杯中之物。
昭庆不语其他人都不便做声各各眼珠不时瞟向昭庆。
昭庆在犹豫。尽管心有疑问却不知歧王可愿实言相告。
不料这歧王却是先开了口。“寡人知道各位早就生疑受困洞中。寡人确是被人谋算!”
昭庆心生不忍目光中不禁添了几分同情之色。
“好在”歧王又道“寡人命大。遇到各位承蒙援手方化险为夷。”
玄木终于忍不住出口问道“陛下乃一国之君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陛下的王国中谋害陛下?”
歧王苦笑。昭庆递给玄木一个眼色阻他追问。
接下来的酒宴实在算不上宾主尽欢双方均有心事多时沉默。好在有歌舞穿插不至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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