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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做点坏事,捉弄捉弄人,她才能觉得自己好受些。
姜婠婠知道苏先生为什么要说她心术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在ch“换”的珊瑚镯子,其实从法律意义上讲,可以叫“骗”了。虽然那对夫妻是心甘情愿和她换的十万块钻戒,但他们不知道镯子的价值,属于严重不知情一方。而姜婠婠在知道价值的前提下和他们交换,这种行为从法律上讲属于不当得利,是不具备法律效力的,如果那对夫妻知道了以后要求换回来,姜婠婠也必须换回来。甚至那对夫妻再狠一些,反过来告她诈骗,她也有够麻烦。只是当时姜婠婠骄傲得很,仗着自己懂而别人不懂,胆子才那么大。
可不是么,ch的经理呢,都没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姜婠婠又得意又骄傲。
但是没有想到,真就有人看懂了,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如果姜婠婠当时真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么苏先生说她“心术不正”时,她也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动怒往往是因为真的被人踩到了痛处。
同样的道理,周老头骂她白眼儿狼的时候,姜婠婠真的受到了伤害。如果她完全是被林丽雅陷害的,她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她就可以理直气壮为自己说话,不至于哑口无言。可偏偏,她是真的骗了周老头,还骗得不轻。
姜婠婠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明明很多时候她一开始并没有错,但她做事全凭心情,常常自己就把自己拖下水,把自己从道德的制高点上扯了下去。
譬如林丽雅没收她的卡,本来她是受害一方,如果她换个成熟点的方式解决,她也就不至于把自己作得更惨了。她一直怪苏先生,认为遇见苏先生后运气就不好了,其实并不能怪运气不好,反而,一切只能说明她从前运气太好。
周老头的认可总算让姜婠婠释怀,姜婠婠轻轻“嗯”了一声,得意地笑了,“是啊,我是有人品的呢。”
周老头也笑了,和蔼慈爱,“我知道,婠婠是个很好的姑娘,比这世上好多好多的人都要好。如果婠婠可以再乖一点,就更好了。”
姜婠婠,“……”
乖?怎么乖?
姜婠婠也想做个乖一点的好女孩儿,可有些事总能让她不高兴,她不高兴了就不想让别人高兴。
姜婠婠饿着肚子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她让李嫂给她弄点吃的,哦对,李嫂就是家里的保姆。李嫂看姜婠婠的眼神有点微妙。
姜婠婠是一条敏感的人鱼,她立刻感觉到了,“怎么了?”
李嫂说:“先生和太太去欧洲了。”
姜婠婠握着手杯的手僵了一僵,装作不在意地问:“哦,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先生和太太没说,和林先生一家一起去的,林少爷还特意从学校请了假,时间恐怕不短。”
姜婠婠彻底喝不下去水了,她觉得水把心口堵得慌。
林先生就是林丽雅的弟弟,林少爷是林丽雅的侄儿。换句话说,姜濉带着林丽雅和林丽雅的娘家人一块儿去欧洲玩儿了,但是姜婠婠直到现在才从保姆口中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姜濉都不肯告诉她一声呢?不带她玩也至少说一声嘛。
姜婠婠此刻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憋屈,她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李嫂帮我做点吃的吧,谢谢。”
李嫂没走开,在姜家做保姆十多年了,李嫂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怎么会不懂姜婠婠的难过呢?虽然姜婠婠没表现出来。
李嫂劝解道:“婠婠,你要多谅解你爸爸。有时候撑起一个家庭,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你爸爸自己身体不好,最近经济又不景气,昨晚你爸爸忙完回来已经是半夜两点了。今早你出门太早不知道,我听到你阿姨和你爸大吵了一架,你爸下来独自坐了好久呢。后来我看到他量血压了,低压都到了一百一,把我吓得赶紧给他找药。可你阿姨看见了,你爸爸就没吃。”
姜婠婠垂着眼皮,没说话。姜婠婠知道姜濉高血压,肝也不太好,这个年纪的人了,怎么能不吃药呢?可是林丽雅不让,因为林丽雅还年轻,这才三十三呢,还想要生个儿子。在姜家,没有儿子怎么霸占家产?
姜婠婠自然心疼姜濉,她不是没有劝过,但姜濉不听。多劝几次,林丽雅再一挑拨,姜濉还会认为姜婠婠别有居心。
想起这些糟心事儿姜婠婠就心烦。
所以古人说,娶妻娶贤,纳妾才纳色呢。姜婠婠有时候都会狠心的觉得姜濉这是自找的,谁让他那么迷恋林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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