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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直接抢出来大声说道:“那怎么行,收复广州主要是张待制和凌都统的功劳,怎么没有什么封赏,而我老姚却进朝廷当了签书枢密院事,那不是羞煞姚某人吗?”
张镇孙忙用眼神阻止姚良臣的说话。身子却抢出来道:“张镇孙愿听从粤王殿下调遣,无论身居何职,都是为朝廷做事,不分高低。若不是下官手无束鸡之力,则甘愿为马前卒,为皇上、皇太后分忧。”
凌震亦抱拳同之。
姜明心里也是苦笑,只得道:“天威难测,圣意难揣,皇上与皇太后这样安排,定有他的道理。作为臣子的,我们遵命便是。”
张震孙道:“国师远道急行而来,一路上一定很辛苦。不如就在敝处休息片刻,带下官准备酒宴为国师接风洗尘如何?”
姜明稍稍考虑。应承下来:“那如此叨扰张大人了。接风倒是不必。粗茶淡饭足矣。到明日还望制置使大人和凌将军召集有关人等。共商守城大计如何。”
“谨遵国师吩咐”。相互有寒暄了一番。姚良臣和凌震告辞出府不提。张镇孙亲自带着姜明和郑虎臣到客户安息。吩咐好下人好好照顾后回到自己地内堂向父母请安。
闻得脚步声。正在陪婆婆聊天地夫人迎了出来。“相公回来了?”
母亲也徐徐地站起来了。说道:“粤溪回来了!”
张镇孙忙迎上去。恭敬地喊道:“爹、妈。儿给二老请安了!”
张父抿了一口茶之后。缓缓地问:“朝廷有人过来了?”
在满院茶香中,张镇孙毕恭毕敬答道:“是。皇上这次封粤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判广州牧之。此次前来的是新晋的“护国国师”叫姜明”。
“姜明?”父亲高兴地这么称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
张镇孙唯诺应着:“孩儿也不甚清楚,听闻此人海外游历归来,得大贤良师托付大宋而来”。
张父喝了口茶,闭着眼仔细品了品,又问:“你心里有怨气?”
“没有。”张镇孙连忙回答。
这回张父没有喝茶,而是淡淡的说:“我能听出来,你毕竟是我的儿子!”
张镇孙沉默。
张父道:“是不是关于姚良臣的问题?”
张镇孙说:“孩儿没有,只是这次迁姚转运使任签书枢密院事,孩儿有点想不明白!收复广州,凌都统也功不可没啊!”
张父听到这里,重重地喝了一口茶,说道:“这就对了。‘乾坤大德知难报,誓秉孤忠铁石坚’呀,还记得这两句诗吗?”
张镇孙岂会忘怀这两句诗呢?这是他在御批得中头名状元之时,写给先皇上度宗的《谢恩诗》中的最后两句。他弄不清父亲为什么要提起这两句诗。便道:“这是儿对圣上的感恩誓言,孩子怎么能忘记呢?”
张父捋着被白月染成了银丝了的胡须,说:“这就对了。粤溪呀,忠君爱民,这是我们读书人的准则,时刻都不要忘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
接着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皇上和皇太后这样做,有他们自己的道理。不要多想了!”
“孩儿记得了。孩儿要去招呼国师,就先退下了”。
“嗯,你去吧”。张镇孙刚想离开,张父又睁开眼睛道:“明天我想请姜先生吃一场家宴,你安排一下吧。”
张镇孙施了一礼,“是。告退。”转身离开。
“恩,你去吧。”张父闭上眼睛到,张镇孙转身离开。
是夜,姜明和郑虎臣鼎足而谈,“廷翰兄,你说说,这次放着功臣不赏,却调升了转运使,又给两个收复广州的干将派来了一堆上司,皇太后这样做不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郑虎臣淡淡的说:“如果皇太后不这样做,我才奇怪了”。
“那是为什么?”姜明好奇道。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吧。”郑虎臣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说:“平衡,你知道吗?”
姜明好像有点明白,但是又迷糊了,只得向郑虎臣问道:“愿闻其详?”
“现在明摆着粤王殿下咱们是外来户,手里有名有权无兵,而有兵的张镇孙等本土人呢?却因为咱们以无功之身凌驾他们之上会有所不服,这样更容易被皇家所控制。”
“不至于吧!”姜明感觉不可思议。“粤王虽说不是他的儿子,但是平时他对粤王还是不错啊。”
“算了,不说了,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我刚才说的其实都是诛心之言,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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