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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连忙介绍说“这个是我的儿子,我刚让他出去弄点新鲜的吃食来。”
我仔细一看,大汉手里拎着的是一些肉还有一些肝肺子心脏之类的东西。
大汉看着我咧嘴一笑,他也长了两颗暴牙,真不知道暴牙会遗传啊,他看着我说“醒了啊,哥们。”然后又对老太太说“妈,赶紧把这些炖上,我跟何兄弟一会喝点。”
我心里纳闷着他怎么知道我姓何啊,不过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郝大哥,太麻烦你了。”我管他妈叫郝奶奶,管他叫郝大哥,这辈弄的确实是乱了点。
老太太把新拿回来的食物切了切,他们家的烹饪挺单调的,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锅里炖着,老太太又往炉子里添了点柴,不一会锅就开了。
二十九
郝大哥在孙浩他们睡觉对面的土炕上搭起了个炕桌,弄了点白酒装在瓶子里在装满了热水的茶缸里烫着。老太太把菜都弄齐了,很简单的几样,一人面前一碗炖肉,还有个大腕里装着心肝肺的拼盘。
虽然菜简单点,不过味道都是出奇的好,也不知道是肉好还是他们的汤里加了什么特别的材料。
“郝奶奶你也过来一起吃呀?”我看老太太没有上桌的意思让她一同来吃。
郝奶奶笑眯眯的说“你们年轻人喝酒吃肉我就不跟着瞎掺合了,我看着炉子就行。再说年纪大了,我刚才吃了些就再也吃不下了。”
我看老太太无意上桌便不再让,我拿起烫好的白酒给郝大哥面前的酒盅满上,客气的说“真是谢谢你们啊,又救了我还好吃好喝的款待着。”
郝大哥豪气的摆了摆手,说“客气个啥,再说也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我很奇怪他怎么和老太太说出同样的话,我还想问郝大哥,但他已经端起了酒盅,我赶忙也端了起来我们两个碰了一下便一扬脖干了下去。暖呼呼的热酒下了肚,感觉别提多舒服了。我又问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姓何的啊?”
郝大哥笑了笑说“我们之前见过啊,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着,这大哥长的这么特别,要是以前见过肯定有印象啊,怎么我就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我的记忆还没完全的恢复好了?想到恢复记忆,我又想起了帮我恢复记忆的李瞎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郝大哥看我面露愁容,豪放的说“唉!兄弟别再为愁心的事情苦恼了,来来来,咱们喝酒。”
“好!来干了!”我这个人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向来懒得想,反正有酒有肉今天就吃喝个痛快。
后来谈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住了,因为我确实是喝醉了。当我醉酒醒来发现自己还有孙浩和佳佳都躺在野地里,可能是上山救援的人们已经发现了我们,正打算把我们弄下山。
下山以后我们又在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大碍。后来警察又来找我们做了笔录,我们也如实的说了经过,可是警察确认为我们几个在荒郊野外的吓破了胆胡言乱语,那山里哪还有什么神秘的山洞,山上有几个山洞警察都是了如指掌的。
后来警察又在山中发现了魏姐的尸体,不过她死的很恐怖,身上很多的皮肉都不翼而飞了,而且内脏也都不见了。
三十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许多事情都能捋顺了。首先是日本人森田还有那个美国佬琼斯肯定是知道一些山洞里的秘密的,森田知道山中有宝藏。而琼斯临死时还警告过我不要进入山洞的深处,他也一定知道些什么。而李瞎子的目的却是不太让人能琢磨的清楚,但肯定他是奔着穷奇去的。
而像我还有孙浩、佳佳、魏姐、胡莉、王猛、童贵这些人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卷入了这件事端。童贵因为贪婪山中的财富而导致杀身之祸最后死在森田的枪口之下,而杀死自己女友的王猛却一直不知所踪,而现在李瞎子也下落不明。回来之后的孙浩好像变了一个人,经过过生死的他好想懂得了珍惜身边的人,当然最大的受益人是他的女朋友。
回来后我托朋友查到琼斯家的电话,虽然我的英语很差,但勉强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跟对面讲述了一遍,接电话的是琼斯的妈妈,听到琼斯的死她难过的哭了足足十多分钟,这国际长途打的光听哭了。
我把琼斯的钱夹原封不动的按照他家的地址寄了回去,虽说是原封不动但我还是留下了钱夹里面值最小的一张美元,并不是我贪财而是我想留一件东西来纪念那个只当了一会的美国兄弟。
那个姓郝的母子俩是我最不想回想的事情,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