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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鑫接话:“云霄兄说的也对,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只能是出现了诸葛啸以外的人,诸葛啸出事,而柳镶韵也被他们带走了。”
南云霄皱眉“这个似乎也对,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连是谁都不知道,算了回去再说吧,在这里事情也决解不了。”
诸葛冥鸿点头同意,“嗯!先回宫在从长计议。”
几人相互点点头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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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秦语溪,即便柳镶韵是路痴,却也知道这不是回鑫王府的路,她
觉得越走越偏僻,有种第六感那就是越走越远。“侧妃!这好像不是回鑫王府的路。”
“这自然不是回王府的路,王妃你想啊,这个时候回王府肯定不安全,再说这里虽然有些偏,可却是安全的。”
柳镶韵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心里还讽刺一笑,看来真的是想太多了“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是自然!”说完秦语溪毫无顾及的挽着柳镶韵的手。
柳镶韵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密,委婉的将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在柳镶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已被人拉住了手捂住了嘴,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柳镶韵惊恐之余,有些不可置信,抓住自己的居然是刚刚还与自己说话的
秦语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抓住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却也明白自己怕是被她给骗了,想要问个明白,奈何她试了几次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秦语溪不去敢脸色多变的柳镶韵,抬头对外大喊,“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实在妃君子所为。”
柳镶韵一愣。有人?她怎么不知道。
只见一道身影瞬间落地,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
来着赶来之人,柳镶韵双眸放大,这不是司徒锦弈又是谁。只是她们不是刚分卡不久吗?他怎么知道秦语溪的用心不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是,他据然发现了,自己也真是够糊涂的。(柳镶韵自己也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脑子,自己又是什么脑子。)
司徒锦弈没有看柳镶韵,反而是对她身后的秦语溪露出一脸笑意,(注:司徒锦弈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性,他不笑才算正常。)“没想到侧妃如此心思紧密,还真是出乎再下所料!”
“哼!”秦语溪冷哼一声。“怕不是我心思紧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说吧!你跟着我们想做什么?”
“如此聪明之人,岂有猜不到我跟来的目的?”
秦语溪想了想“为她?”对着被自己抓住的柳镶韵,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柳镶韵!鑫王妃。你还真是不简单呢?这么多人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很满足,很自豪。”说完瞬间色变“你还是贱,那么多人护着你,其实这一切本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该是鑫王妃,而你又是诸葛鑫最在乎的人。而诸葛鑫又是太子的绊脚石,哦!应该是贤王的绊脚石。”
柳镶韵被捂着嘴,一个劲的摇头,不敢相信秦语溪的话,也想试图挣脱被捂着的嘴,让自己好受一点。尽管如此努力却还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双眼不由得睁大,不可置信的听着秦语溪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是诸葛啸的人吗?天呐!怎么会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一直知道鑫王府有很多各府的内应。却不曾想到秦语溪也是,那诸葛鑫知道吗?突然觉得诸葛鑫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当然自己除外。
“你不用试图挣脱我,没用的。”
原本晃动着的柳镶韵听这话,脸一冷,即使不情愿也乖乖的不再乱动。
司徒锦弈见状眼眯了眯,虽是笑却带着阴森,“你很聪明,她的确是我来的目的,不过”拖了一个长音接着说“你确定你有能力带走她?”
“不管有没有,总得一试不是?”
“是吗!只怕你有时间试,有人可就没时间等了……”说完拿出一枚玉佩在手里晃了晃。
秦语溪心里一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诸葛啸的随身玉佩吗?怎么会在他手中,想到诸葛啸在他们手里,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心慌则乱,自古便是如此“你把他怎么了?”
司徒锦弈像是没听见般,拿着玉佩在自己眼前晃动,嘴角始终挂着耐人寻味的弧度,良久才悠悠道:“也没怎么,就是给他吃了点七日散,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过你可以放心他占时还死不了。”故意加重了占时二字。
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