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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方薇见皇上看都没看她一眼,心下有些哀戚,不愿看皇上与皇后相倚的身影,便主动跟着拓跋扈查探。
拓跋扈来回探查,先是用脚踩了一遍,没发现任何蹊跷。只好弯下腰用手摸,却还是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方薇模仿拓跋扈的动作,来回走动探查,她脚上穿的鞋是薄底软缎鞋,踩在地上甚至能够感受到地砖的纹路。
正在拓跋扈还皱着眉用手探查时,方薇发现自己右脚踩的地砖上的纹路似乎与别的有些不同,由于不确定,脚下便用了些力气,想感受得更清晰一些。这一用力,整个人突地直直落了下去,不知下落了多久,终于重重摔地,昏迷下去。
再醒来时,方薇见不远处三人也趴在地上悠悠醒转。方薇只觉身上到处都疼,正要忍住痛爬起来,就见皇上突地一跃纵起,拔出腰间的剑刷刷割下皇后和羌国太子的头,看着皇上嗜血残忍的面孔,方薇吓得浑身发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被魔鬼附身了?
正想着,却见皇上握着带血的剑朝自己走来,方薇吓得不行,直往后挪,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走近,蹲了下来,却换上温柔和煦的宠溺笑容,温声道:“别怕,他们是私通死有余辜,只有你是真心待朕,朕以后会好好待你的,就像从前一样。”
皇上说着便用左手揽了她起来,方薇有些痴迷皇上的宠溺笑容和话语,不敢相信道:“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从今以后,你才是朕的真爱,朕绝不会再抛弃你。”皇上伸手轻轻地将方薇额上的乱发挽到耳后,那轻柔的呵护让方薇更加痴醉。
方薇难得听到皇上如此温情的表白,有些脸红地低下头,声音娇柔道:“谢皇上。”
两人依偎着说了会儿情话后,才看了看周围,见是一个练功场,与从前边疆将府的练功场很是相似。
方薇不由慨叹道:“从前也是在这样的练功场,皇上练剑,臣妾在旁欣赏皇上的英姿,只觉得这世间再无一人能敌得上皇上,后来皇上果然称了帝,无人能及。只可惜,臣妾却再未能像从前那样看皇上练剑了。”
“朕也记得,那时朕练剑,总有你在身边擦汗奉茶,朕也甚是想念那样的日子。”皇上点点头道完,突地眼睛一亮,接着道:“朕这便再练一回剑给你看,好吗?”
“好啊。”方薇刚点完头应了,就见皇上执着剑飞跃出去,顿时漫空剑影,彷如昨日……
拓跋扈悠悠醒转,眼前却是大变样,没有那三人,只有躺在床上的父汗。拓跋扈走了过去,看着父汗紧闭着眼,面色有些苍白,很是虚弱。就像那年,父汗出外打猎却意外落马受了伤,接骨后整个人虚弱无比,再不是令他仰望的雄鹰,而是他一手就能捏死的绵羊。
当时,他心动之下一手掐住父汗的脖颈,享受着捏死绵羊的快感。慢慢地,父汗竟醒了,惊慌地求饶。
拓跋扈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父汗求饶时他心中的快感,那是他活了二十余年头一次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为了那快感,他慢慢松了手,看着父汗不停地求饶,甚至拱手将汗位相让。
他没有接受,既然决定不杀父汗,又何必急于要坐上汗位呢?没有汗位他也照样能掌控整个羌国。从那以后,他将父汗圈禁起来,时不时便去讥讽嘲笑一番,听父汗惊吓求饶,就像小时候的自己,终日在父汗的鞭下屈膝求饶。
现在,拓跋扈也不由伸出了手,狠狠掐住父汗的脖子,父汗果然被掐醒开始求饶,拓跋扈享受着这样的快感,却突地手下用力拧断了手中的脖子。
眼前瞬间大变样,变成一处空旷的大殿。拓跋扈冷笑一声,区区幻象,也想迷住他?父汗虽会求饶,可眼里却永远潜藏着仇恨和狠毒,哪像幻象中的父汗那样,全然成了软骨头。
独孤羿悠悠醒转后,看见身边皇后同时睁开了眼,两人相视一笑,携手同起。看着四周空旷的大殿,两人一起探查。
殿内空荡无物,两人探查许久都未发现什么,彷佛这里就是一处被遗忘的角落,没有任何入口或是出口。
独孤羿慢慢地有些心生绝望,却听皇后笑着道:“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
独孤羿听此心里很是欣慰,看着皇后温和的玉颜,独孤羿不自禁低头吻了下去,一吻便至情深处,一至情深多忘情。
正沉醉中,却突地被皇后一把推开,独孤羿不解间,就看见皇后胸口冒出一支箭头,汩汩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独孤羿瞬间揽过皇后,掏出伤药急急撒上帮她止血,血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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