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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默然,接下来神伤。手抚额头有了醉意,咕咕哝哝:“他为什么爱在外面?”
“要他回来,这却不难。”萧伦颉高深莫测:“你求求我,或许就成了。”澄心扑哧一笑:“我没能耐的。你倒有?”萧伦颉挑眉:“当然。”澄心笑得轻轻:“可这是我的家事。”
“你还是家里的妇人,为何应约出来?”
“你又为何邀我?”
“怕你苦闷。”萧伦颉淡而又淡。澄心扯一扯嘴角:“我苦闷?”几丝月光照入房中,澄心忽然黯然。
当家的少夫人,人人以为她花团锦簇。石涉又升了官,人人羡慕她风生水起。唯有澄心自己,知道苦闷二字常存心中。
春夜无人同赏花,夏夜无人共赏月。秋风起,无人在身边添衣。北风呼啸,也无人中夜安慰。但她从没有说过,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有酒杯,慢慢地往唇中送。
也不喝多,不过三杯酒,呆上小半个时辰。披衣而起,也不道别缓缓出门。萧伦颉也不送,只往外面打个手势。
石小知的信一封一封寄给石涉。第二年的夏末,荷花还开得好时,石涉悄然回到家中。大门外,石根正要关门,惊见主仆两个人,一个人手牵一匹马来到台阶下。石小为接过马,石根才喜出望外看出来:“大公子回来了,没有先寄信?”
石涉对他摆摆手,先来见父母。出来往自己房中去,没进院门,先听到院中有人轻笑:“青豆,那花快摘了来,少夫人要出门呢。”青豆应一声来了,兴冲冲出院门。见黑暗中走来一个人,愣了好半天才认出来 ;:“大公子?”
石涉擦身而过。
对院中人打个手势,大家皆又惊又喜,笑着行礼,小丫头无声无息打起竹帘,澄心才出内室,随意一眼看是谁进来,这一眼,就见到石涉!
“啊?”澄心微张大嘴。
石涉对她扬扬眉:“夫人,我回来了。”
“好,”澄心慌乱起来。先是手足无措,再就羞涩满面,涨红面庞慌里慌张往外面喊人:“给大公子备酒菜,给大公子备水洗浴,”这才想到问石涉,她仰起面庞,眼中全是忽发而至的深情,目不转睛盯着石涉,仿佛他一根头发丝也是好看,低声问:“你用过饭没有?”
石涉伸出手臂抱了澄心一抱:“你要出去?”
“啊不,我不出去,”澄心有了满眼的泪水,又不愿意让石涉看到,往外面走:“我去给你催酒菜。”
石涉解外衣,背着身子道:“我还要出去。”澄心站住,回身不情愿地问:“是有事情才回来?”石涉烛下含笑,侧面流光,胜过月光:“就回来。”
澄心忙乱起来,见他是行衣,取衣服,打水来,亲自在一旁,又让人快送饭菜,看着石涉吃了一碗才放他走。走时在后面跟着送,出院门石涉停下脚步:“不必送了,把我爱的那香点上,等我回来。”
他大步流星,往外面去。
同样的小酒楼,石涉掀帘而入。见一个人,一樽酒,两个酒杯。他问:“等我?”萧伦颉毫不意外,也无不安,倒上酒,答:“等你。”
萧伦颉没忍住:“你妻子呢?”
“在家跪着,等我回去收拾她!”石涉硬邦邦答。
萧伦颉大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石涉针锋相对!
月光,流水般扑入帘内,打在石化般的萧伦颉面上。他正视对面这个人。是澄心的丈夫。他怒目怒不可遏。他有这个权利!
先软了的。是萧伦颉,低声道:“并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人在客边,我孤单她苦闷,我为查案而来,不能结交当地官员。我也……”
石涉对这一点是了解他,讽刺地道:“世子爷清高如斯,也不愿意结交俗人!等等。”他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问:“你说什么?”
“她苦闷!”石涉的惊异,让萧伦颉一下子有了精神,他抬起头,清晰有力地回答:“你以为嫁给你这个英雄,她就从此心安!”
石涉彻底被击倒!
他想到澄心抱怨,想到澄心生气,甚至知道澄心会恨自己。却从没有想到过澄心会苦闷。他的脑海中,此时闪过澄心说的话。
她脆生生,有狐疑:“怎么独对我心粗?”
面对萧伦颉理直气壮的眼光和话语:“就是大家坐上一坐!”石涉落荒而逃而去。又不能丢面子,粗声大气丢下几句话:“再见她一回。我打她一回!”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一身汗水,夏末夜里凉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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