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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辛苦我知道,家里备的有酒,又外面去喝,喝得走不动……”面上微红,把下面的话咽回去。
烛火明亮,澄心温柔可人。石涉使眼色让小豆子出去,抱住澄心就亲,猴急地问:“我喝得走不动,你抱着背着不成?”
“喝得走不动,不知道又去哪里,”澄心缩在他怀里娇嗔:“只怕认不得回家的路。”
“原来你担心这个,”石涉抱着澄心往房里去:“我喝得再多,也认得上床的路。”澄心娇滴滴啐他,见他来拉扯自己衣服,以手护住笑:“去洗洗,这一身酒气,”再噘嘴:“难道我倒不当家,不能让你不喝酒不成?”
石涉放下她,听话的往外面去。又笑:“不和人分的事儿,给你当家。”澄心嘟嘟嘴。心思却被这句话闪开,不再计较这当家不当家的话。
夫妻被中相拥时。澄心只是乱问话,无端地问:“可又见到王姑娘,听说她要回家去,可送什么路菜?”
“不知道。”石涉正在不老实。
“就没有见过?”
“没见过。”石涉的人继续不老实。
“哦……。”澄心还要问,石涉欺身上来笑:“**,只是问别人作什么!”把澄心按倒……。
只此天天晚归,晚晚带酒回来。澄心对于男人喝酒并无不悦,不过天天如此她放在心上。有时候问官司,石涉简单说给她听。有时候知道石涉在外面必然有事。只能还是压在心中。
出了正月,王介林留下,王老爷带着女儿回乡,死了在京中寻亲事的心。春暖花渐开,石涉依然是早出晚归,澄心这一天没有忍住,告诉婆婆自己去看香稚,从香稚家里后门出来,路上打听路。寻到忠勇侯府上。
门上问过世子在家,让小豆子送上几色果品,请门人去传话,想想告诉门上人:“麻烦您就说。受过他救命之恩的人。”
大好春光,萧伦颉正在看花,他倚在栏杆上。人快比花更俏。愣上一愣才想起来是石家的少夫人,郑家的那位姑娘。萧世子板一板脸,正要说不见。又寻思不能和小姑娘一般见识,懒洋洋:“请到这里来。”
门人倒愣住,走出几步后还在纳闷。世子爷的花一般不给人看,说人多看得花俗了,等闲人不让来看。
萧伦颉还在记恨澄心,自己救了她,谢也没有一个,头一回头也不回的和那铁塔去了,第二回更有趣,反来责问自己:“你又在这里?”
像是自己无事就跟着她。
这小小心思,澄心都想不起来,也只有萧世子才有此等能耐。
见春花几茎下,一个年青妇人缓步而来。如果不是知道她已成亲,只看她妇人的打扮,萧伦颉也会当成还是姑娘。
水嫩的年纪,不是打扮可以抹黑。
澄心边走边看花,莞尔笑:“倒有好多凤仙,难道萧世子染指甲?”小豆子笑得吃吃:“世子一般都尊贵,这侯府里当成女孩子养也不一定。”
萧伦颉气愣住!
论英雄气概,他自问不差。问男人气势,他自问不差。再说心眼子细又小,他也不亚于别人。
他对郑澄心是另眼相看的。
原因无它,就是好奇这姑娘一个人想的什么,脑子里和别人难道不同?就没有想到独身上路,也许遇到凌辱,一生名节全失,也许遇到盗匪,小命也玩完。
相对于自己遇到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们,郑澄心让萧伦颉好奇心越发的大。细数朝中案卷表彰,这样的姑娘也许还有,但是离得远没感觉。石涉把郑家的案子揭得越大,郑家的这位姑娘就越如雾中牡丹,让人想多看几眼,又看不得。
他们匆忙成亲,就让萧伦颉对这一对人佩服。要换成萧世子,不体面的成亲,匆忙草草的成亲,他怎么肯?
哪一个姑娘不重成亲?郑家的澄心在萧伦颉眼中,算是深明大义,可以称赞的人。
不过,她却拿自己当成姑娘看!
萧伦颉黑着脸见的澄心,澄心上门求人,本没有想到他有好脸色,见他沉着面庞,与身边娇艳花朵是一个对比,也在情理之中。
她小心地上前奉上果品:“几回相救,不曾道谢,今天特来道谢。”
“你太客气,我不过是偶遇,路过,巧了而已。”萧伦颉皮笑肉不笑,一个是因为澄心是女人,一个是身份差得太多,再加上小心眼子犯了,他把让客人坐都忘了。
澄心陪笑:“当然是巧了,可巧儿被世子救了,不敢不来感谢。”萧伦颉冷淡地道:“当然是可巧的,难道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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