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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运动的,与北洋军阀政府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章士钊及其支持者陈源,进行了唇枪舌剑的斗争。而胡适则持折中、调和的态度,联合十几名北大教授,发表声明,对章士钊、陈源之流与学生爱国行动及其支持者,各打五十大板。周作人对此非常不满,当即写了《〈国魂〉之学匪观》及《忠厚的胡博士》等文章予以辩驳。
大革命失败以后的白色恐怖吓坏了周作人。他开始闭门读书,明哲保身,不问政治。胡适与他的关系又开始密切起来。1932年,胡适主持的文化基金会编译委员会,接受出版周作人的译作《希腊拟曲》,并付给他较高的稿酬,周作人知道这是胡适的关照,是心存感激的。
七七事变之后,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胡适离开沦陷区,而周作人却留在北平,后经不起权势的引诱走上叛逆之路。
他们都喜欢拜伦的诗:鲁迅与苏曼殊
鲁迅与苏曼殊的交往缘起于创办《新生》杂志。1906年鲁迅弃医从文之后,开始了文学活动。他从仙台来到东京,打算创办一个杂志,取名《新生》,意为“新的生命”。为了筹办杂志,鲁迅想约集几位熟悉文字和绘画的人。
当时苏曼殊因为在国内参与反清活动遭到通缉,逃往日本,住在章太炎办的《民报》报馆内,章太炎和陶成章就举荐苏曼殊与鲁迅相识。苏曼殊擅长绘画、诗文和翻译,正是鲁迅办杂志需要的人才。他们一见如故,谈话投缘,就共同着手《新生》的筹备工作。苏曼殊为《新生》绘制了几幅绘画,但遗憾的是,由于资金不到位,编辑好的创刊号却不能出版。鲁迅只好将他与苏曼殊为《新生》所准备的文章和图画,推荐给同盟会河南分会创办的《河南》杂志上。像鲁迅的《人间之历史》、《摩罗诗力说》、《科学史教篇》、《文化偏至论》等,以及苏曼殊的几幅水墨画都是在1907年到1908年的《河南》杂志上陆续刊出的。
鲁迅与苏曼殊的友谊,还与英国诗人拜伦有关。苏曼殊是我国第一位翻译介绍拜伦诗作的人,他曾用古体诗形式翻译过拜伦的《星耶峰耶俱无生》、《赞大海》、《去国行》、《哀希腊》、《答美人赠束发带诗》等诗作。鲁迅对拜伦也是很喜欢的。他在1907年发表的《摩罗诗力说》中,就热情地讴歌了“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的西方诗人,尤其是对拜伦的生平与创作介绍得更为详细。鲁迅敬仰拜伦,认为他的诗“力足振人,语有深趣”,对本国的思想文化产生深刻影响,也寄望能对中国读者产生影响。这一点正与苏曼殊喜欢、译介拜伦的诗是不约而同的。这种共同的文学旨趣,使鲁迅与苏曼殊的思想感情越发接近,他在为文时曾几次提到苏曼殊,给予他很好的评价。
对于苏曼殊的文学创作,鲁迅一直很关注。1935年他为《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作的序言中,在总结“五四”前的文言小说创作成就时,鲁迅首先提到的代表性的作家就是苏曼殊。
1918年5月苏曼殊病逝于上海,终年35岁。十年后,在苏曼殊的墓碑前,有人冒名鲁迅题写了一首很拙劣的悼念苏曼殊的诗,鲁迅得知非常生气,马上写了《在上海的鲁迅启事》一文,揭穿骗局,说明真相。在这篇短文中,鲁迅称比自己小三岁的苏曼殊为“曼殊师”。并特意指出诗中的“待到它年随公去”,是自己“梦里都没有想到过”的。这就反映出鲁迅尊敬苏曼殊,他们间也有着很好的友谊,但是鲁迅对苏曼殊的“畸言怪行”和*不羁并不认同。
共同耕耘俄苏文学:鲁迅与孟十还
孟十还,辽宁人。原名孟显直,因崇拜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和普希金,曾用过笔名孟斯根(普希金旧译普式庚,“庚”与“根”音似)。从1920年代就在沈阳的《盛京时报》发表诗歌,后留学苏联。1949年定居台湾,担任郑成功大学东方语言系主任。
他的“孟十还”名字还与鲁迅有过一段渊源呢!
1932年孟十还从苏联回国后,来到上海,开始以“孟斯根”为笔名,发表了很多篇介绍苏联文学和俄罗斯文学的文章和译文,还在《论语》、《人世间》等杂志上发表过很多散文小品。1934年鲁迅发起创办的《译文》创刊后,孟十还向《译文》投了一篇苏联作家左琴科的《我怎样写作》的译稿。负责编辑《译文》的黎烈文觉得这篇译文的署名“孟斯根”,多次在林语堂主编的《论语》等刊物上出现,就跟鲁迅提出是否能请译者换个笔名发表。鲁迅允诺后,就委托孟斯根的朋友聂绀弩同他协商。聂绀弩立马找到孟斯根,顺手从书架上抽出本《红楼梦》,说是随手翻到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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