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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蝶点点头,在小文、小雅扶持下,回房休息了。
很宽敞的公事房中,只余下素喜一个人,孤灯照只影,有着一点夜阑人静的凄凉感受。
郭宝元轻轻地推开房门行进来,低声道:“素喜姑娘,总捕头是不是受了伤?”
素喜正在思索,田长青田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很喜欢他,那就不算英俊动人的原因了……
想的正入神,还真被郭宝元叫声吓一跳。
“总捕头没有受伤,她只是太累,有一夜休息、好睡,就可以复元了。”素喜道。
“这就好,这就好。”郭宝元道:“尚书大人下午还提起总捕头,已经半个月没回家探望娘亲了,夫人非常想念她。”
“恐怕得延迟几天。”素喜道:
“总捕头如果心有千千结,回趟家探娘亲,也未必能让夫人快乐,何不等她心情开朗时,再回去呢?”
“姑娘说的是。”郭宝元道:“尚书大人再问起来,我就说案情正值紧罗密鼓,总捕头无法分身,唉!难为她呀,千金之躯,坐不垂堂,如今却是出入刀光剑影中,日夜奔忙不稍停。”
无限感慨地摇着头,转身走了。
望着郭宝元的背影,素喜暗暗忖道:看将起来,官场和江湖,只是称呼不同,却都充满身不由己的无奈。
经过了一夜休息,程小蝶疲劳尽消,只是眉稍的秋苦更浓了,担心田长青的伤势啊!
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处理要公,下令郭宝元请江北四老、陈同、张重,带着匣弩手,严密监视上林画苑中的动静。
如有可疑事物,就拦阻搜查,也不准他们携物离开画苑。
郭宝元有点为难神情,但还是照着办了。
程小蝶也找到了何保、阿横,要他们暗中监视上林画苑中人的行动,但也不能轻忽了言贵。
由刑部捕快中,选出了十个年轻又精明的人,拨归阿保、阿横率领,归他们指挥调度。
两人也知道了田长青受伤的事,暗中哭得四只眼睛都红了,但他们却没有问过田长青受伤的情形。
他们心中明白,田长青已把他们送给了程小蝶,程小蝶才是他们的主人,虽是旧时主仆情难断,也只能暗暗挂心了。
但程小蝶却主动地提出了田大公子受伤的事,说他伤得很重,人在万宝斋中治疗,素喜已去万宝斋中探看,中午之前会回来,要他们留下来等一会,听素喜说过田大公子的伤势情形再走。
“我知道你们关心他。”
程小蝶毫不掩饰地流下泪水,道:“你们不肯探问,却把伤痛积存在心中,那会使人郁闷成疾。
阿横、阿保,想哭就大哭一场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是,我知道你们已伤心欲绝……”
“是的,姑娘。”
阿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双目中泪如泉涌而下,道:“大公子身上的伤,如同重创在我们的心上。
我们愿意代他挨刀,代他受伤,也不原他受到任何伤害,但我们只能藏在心中,不能对人说,更不能对大公子说……”
“为什么呢?”程小蝶道:“我看得出你们那份情意,田长青也应该看得出来,他受伤之后,还告诉我说,你们耿忠不二,可托大任,他看你们如兄弟……”
“不!我们是他的奴仆。”阿横道:“我们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话只能摆在心里说。”
“姑娘;我们已是你的属下。”阿保道:“我们会全力效命,承你大量,我们就等过午之后再走。”
程小蝶吁口气,道:“阿横、阿保,不管你们心中怎么想,我知道你们在田长青心中的分量,很重、很重。”
举衣袖拭一下无法止住的泪水,接道:“拨给你们的十个人,就由你们两个统率了,不用再回刑部归队。
他们是优秀的匣弩手,年轻体健,也很机警,是特别选出来的人,如何把他们训练成可用的人才,传授他们些什么武功?也由你们因材施教了。
我已替你们安排了一座独立的院落,在刑部外面,交给你们的十个人,也会和你们住在一处。
那地方很宽敞,也可以练习武功,刑部中有宾馆,有急事就驻入宾馆中,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官场束缚。”
“是,我和阿保野惯了。”
阿横道:“不懂官场礼数,开罪了人也不知道怎么开罪的,我们是姑娘的私人从卫,姑娘但有所命,我们全力以赴,唯不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