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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都变了调,大叫道:“陛下,陛下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呀。来人,快来人,传御医”元喜上前抱住老皇帝,老皇帝的身子是僵硬的。
等御医跑进来的时候,上前把元喜拉到一边,老皇帝面如金纸,呼吸急促,御医一摸脉,立刻就打开药箱子,刚要对老皇帝施针。老皇帝身子一抖,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来,乾清宫的人吓的都没魂了,有人立刻跑去各宫送信,御医们忙着诊脉止血,开方抓药。
因为老皇帝病了,就是内阁会同六部协理办公,有不能决断之事,由蜀王和吴王商量后决断。现在的局势,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储君之位,要在蜀王和吴王之间诞生了,可是大家都没有忙着站队,为什么是蜀王和吴王来决断,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老皇帝还不给个明白话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老皇帝在咽气之前都不想放权,要让两个皇子相互制约;另一个就是老皇帝到现在也不能决断,到底立谁不立谁。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站不站队都一样,也就不用站队了,只等着老皇帝咽气,大家在出来拥护新君就行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大家就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了,可是怎么才能押对宝呢?许多的有心人士开始苦思冥想。
雏凤清鸣 三百零八章 监国
三百零八章 监国
朝堂这些日子纷纷扰扰,这所有的政务,首当其冲的就就是赈灾,这重修高家堰的堤坝也得过了雨季之后了,赈灾就需要银子,就需要粮食,内阁和六部是愁呀愁,愁白了头,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库空虚,到哪里出这笔银子呀
说起银子来,每次遇到这样的事,老皇帝都是跟何家伸手的,现在这情况,何家的生意也遇到困难,虽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苏萱,可是要是没有吴王或者说老皇帝的支持,这打死也没人相信。把人家打压到这个程度,现在不拿出点实在东西,别说给银子,不扯后腿就不错了。
什么是实在东西,这个对于何家来说无外乎就是一个态度,一个蜀王的储君之位了。内阁的几个阁老大学士,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动这心思,这在历朝历代都是皇家的禁忌,何况老皇帝现在的心思还不知道。
不动何家的银子,大家都盯着户部,户部侍郎一阵苦笑,国库里就那么多银子,赈灾用了,以后朝廷的各项用度就全没了,整个大齐的政府机构就要停摆瘫痪了。
户部侍郎把户部的家底往桌面上一放,让各位阁老同僚看着办吧。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决断。“现在国难当头,还计较什么个人得失,也就缓发几个月的俸禄,还没让捐俸禄呢,就先这么办,谁要是有意见,立刻脱了官服走人”高为庸掷地有声的道。
在这个非(提供下载…87book)常时期,大家都不好说什么,朝房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那就这么决定了。”先拿银子赈灾,这个提案,被强行通过了。内阁和六部堂官都不是等闲之辈,各项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每天所有的嫔妃皇子都要去乾清宫伺候,别人都还好说,只有蜀王和吴王最劳累,每天除了在乾清宫伺候,还要听内阁和六部的回报,对内阁和六部批阅的折子用印,差不多的还要再看,然后重新批阅,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的睡眠时间,五六天以后,两人都瘦了好几圈。
大家虽然累,可是体现大家价值的时候,和青史留名的时候这些都很重要,大家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觉得过得很充实。以后几天一个消息,让这些阁老能臣们一下子没了主意,什么消息呢?
因为高家堰溃坝,也就是运河不通了,南北的交通从此中断,什么时候汛期过了,堤坝修好了才可以。“唉,这南北不通,这一年就没有江南的绫罗穿了。”礼部尚书杨大人调侃了一句。
可是另外的几人却乐不出来,绫罗绸缎都是可穿可不穿的,可是这饭却不能不吃,因为江南的米粮也运不过来了。这也是个天大的事,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能开仓放粮了,可是今年给西北,东北,南疆的军饷才刚运走,今年的汛期又特别早,漕帮也因为何家和苏萱比着劲儿的往京畿地区运粮,而把过多的船只用于她们两家,而漕粮就运的很少,因为离下一次军饷还有三五个月的时间,漕帮觉得完全可是让漕粮等一等,先挤着赚钱的买卖做。
哪知道,一个汛期过来,高家堰溃坝,运河停运,官仓里现在是无米可赈,就差饿死老鼠了。这高家堰溃坝了,可以赈灾,北边没有绫罗穿了,可以穿粗布的,可是这没有粮食吃,是一刻也不能等。内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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