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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朵花,两种命运,三种性格,三种态度、、、、、、杨光并没有去不高兴常泓玉,他只觉得自己是被她给上了一课。这时,院子里又传进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说话声:“煺鸡呢!是不是海阳市的表妹来了?还带来了一个男的?”嗓门之洪亮,声音之大,李晓晴立刻断定:“准是表哥!”她回身向窗外看去。
人未进,声又进来了:“你看,她从岺槓上一下来,我就看见了,只是没认出来,也没想到。当看见你领她一走,我就断定了。”话音刚落,人也就进屋了。
杨光看见了:第一个进屋的是个彪汉,的确是主席台上坐着的那最北边的那个人。而后又跟进来一个美男子,还真是那位主持人。林文泉只是请他俩进屋,帮着拉开门,一照面,也没进来,就又去干他的活去了。
“是两位社长来了!”常泓玉只是稍稍带点热情地打着‘官腔’,然后向杨光介绍,“这位是表哥王顺,这位是秦表姐夫焉武。”接着又倒过来介绍,“李表姐就不用介绍了。这位是李表姐的同班同学杨光。”
三个男人就先 “欢迎你,你好!”“你好!”地相互握了手。然后才是李晓晴热烈地“表哥好!表姐夫好!”进行点头礼招呼。
王顺看着李晓晴:“表妹好!看来今年老姑是不能来了,由你代表了呗。姑父和老姑的身体都好吧?”
“都很好,很健康!”
该焉武的了,他一向就是风趣:“当年的三朵姊妹花,有两朵都让人摘了,就你一个人还是花骨朵一朵呢,真挺想念你的!能见到你的尊容、、、、、、可太不容易了。现在,我向你问好了。”
屋子里:三男、三女,大家也算其乐融融,但不太和谐的是,杨光、李晓晴都注意到了:常泓玉不太高兴,有些发散。秦淑娟忙向焉武表白:“我只是出来抱柴禾,听见了鸡叫、一打听才进来的。”然后就是知会,“妈看孩子呢,我得回去了。”而焉武也急忙地向妻子表着态:“我也是,见王顺哥往这走,一问才得知、、、、、、也不能抹门过不进来看看啊!咱光来看不行,也得请啊!”
然后,焉武就向李晓晴、杨光发讪地笑了说:“一小,你们姐仨多好啊!一到假期就凑到一块,还经常找我,求我带你们姊妹仨过女儿峡,趟河、爬山。我赶着牛羊,叫上严秃子、袁石头帮我看着、、、、、、那时,我们四人就算是朋友了,八年不见了,又带来了一个朋友,改日我来专请。”
然后秦淑娟一拉他,他又加了一句“告辞了。”两口子告退后就走了。
这时,常泓玉也发觉了杨光已看出了一些蹊跷,待他两人从窗前向西走过去之后,才公开地用责问表哥来表明态度:“表哥,你怎么把他也带进来了?”
“你这人,心胸豁达点行不?你看你秦表姐!人家就现实。”并向杨光解释“焉武本来是追她,她不愿意、、、、、、但是,现在又成了她表姐夫,心里还总叠着个劲。”然后才又向常泓玉,“我既断定是表妹来了,我能不来吗,那边一散,正好一路,难道我应等他先走远了后,再蔫悄的过来吗?”
这时,常泓玉立马中和:“看在秦表姐的面子上,我不也给他介绍了嘛!其实,他就不该来!你过来正好,你来待客——其实人家两人是专门来上实践课、为考察高级社这一年的实践而来的。”
常泓玉又像什么事也没有了一样,还机灵地把谈话引入了正题,李晓晴这才又快乐了起来,忙问:“表哥,我光顾与文泉见面了,那斗争会、、、、、、怎么、、、、、、县委书记一亮相,刚上去,会就散了?都怎么解决的?”
王顺立答:“县委书记一蹦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当众给刘盼田、牛玉全摘牌,并鞠躬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把牌撕得粉碎、、、、、、”
李晓晴心情大快地:“这不等于否定了县委洪副书记县乡工作组的集体决定了吗?当众给了你们一个下马威!一记耳光!”
王顺笑了:“可他挽救了党的政策了啊,也给了群众一个好看,应该说他不是对我们,是对错误的方法及手段。我虽然也算大会主席团内的一个成员,可这并不是我的决策,我敢说吗?我本来就对他们的方式、方法的不正义,在心中保留着自己的态度。”
“那,焉武呢?”李晓晴问。
“他当然支持发动群众、搞对立呀!因为他是他那个穷棒子初级社在变高级社时他那帮积极份子的总代表啊。高级社成立后的人事安排,基本上也是他定的。他当然去力捧县乡工作组的决策并鼎力在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