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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呢!转眸望向王台上的万俟容人,她不确定这一切是否是这太子爷的把戏。
真的是太子爷的安排吗?是才见鬼了!
万俟容人在看到那个身影出现在擂台上的时候就已经快暴走了!千山更是一脸惊诧摆在面上,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定会猜出这台上之人应与丹国有莫大的关系!
幸运的是,此时无人注意他们。
夺魁者不要封赏!如此掉大京面子的事情居然让他们碰个正着!各国部落的使者们一个个看好戏似的等着赫连王发飙,无论这文魁所言是否属实,最起码他的意思是他不能为赫连王所用,对于他们这些小国部落而言,大京的人才当然是能少一个少一个,死绝最好!
赫连王眉头微蹙,神情阴寒,口中却是轻飘飘一句,“哦?”
“草民告退。”我们的“面具文魁”说话真是如同其军阵决断般冷静干脆,也让人——无言以对!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平静地向台下走去!他看不出来他闯了大祸吗?
众人望向赫连王,不禁闭息以待,然而赫连王竟是一语不发。
“慢!”两个不同的音色完美结合出这一个慢字,台下的侍卫立即冲上擂台拦住新晋文魁郎。
二位王子赫连佑与赫连瑚琏对视一眼迅速分开,再次和鸣——“父王!”
“吾儿觉得应该如何处理此事?”赫连王语气慵懒地问道。
“儿臣认为应当将此人先行收押,待事情查明再做处置。”赫连佑低头答道。
“哦?你要孤当着国民和各国使臣的面收押英雄擂文魁?”
“这……儿臣知错。”
英雄擂是大京国人最引以自豪的百年传统,公平公正,不论出身论实力,甚至不问你是哪国人!每年都有不少已有职衔的官吏隐瞒身份戴面具参赛,只要能获得更好的名次自然官运有望!所以带着面具夺得擂魁的,此届也并非头一遭,历史中甚至出现过一次王子乔装夺擂的佳话。
英雄擂早已堪比大京的精神支柱,“收押英雄擂的文魁”?赫连佑知道自己的确有点欠考虑,只是他直觉那人在说谎!
“瑚琏?”
“是,父王。儿臣认为,姑且当这新晋文魁所言皆实,他说他身染重疾不受封赏,可瑚儿府中的药王毒医却可妙手回春,父王若是愿出面请二老为他诊治,不仅此人才可保,天下黎民也必将传诵父王的仁德!”
“嗯……第五卿家,你又如何看待此事?”赫连王突然向已来到王台的第五艺问道。
“……微臣赞同大王子意见。”
一言既出,两位王子皆惊!
“为何?”赫连王依旧不急不缓。
“此人步伐稳健,无半丝病态,仪态傲人,定长居高位,对局战法诡异非我大京之风……”
“你说此人是他国派来……”
“大王子,微臣只是怀疑。”
这四人聊得正欢,却不料那擂台上的人却不耐了烦。
“敢问陛下,草民犯了何罪?为何不许草民离开?”
方小鱼不禁翻了个白眼,那人说话……还是那么找死。
赫连王居然微微一笑,朗声道,“九方将军何在?”
九方鸢卷起厢帘站起身,竟斜坐在栏杆之上,笑道,“陛下,此番情景,倒是让微臣想起百余年前的一场武比啊,当年,若是容蝉圣王妃没有在武比时暴露女儿身,想必夺魁之后也定是不会要封赏的吧!”
不过一句话,竟使得整个擂场的气氛顿时大逆转,变得喜庆轻松起来,看向“文魁”的眼神也变得充满戏谑。
容蝉圣王妃!方小鱼一愣,看向雷迟,正好前两天雷迟刚给她念过这个传奇女子的故事——女扮男装参加英雄擂武比,一路闯进十强,最后败于一面具武者之手,并因伤暴露了女儿身,本应按欺君之罪被流放,岂料……击败她的武者最后夺得武魁后竟当众向她求婚,待到容蝉应允,武者揭开面具除去伪装——正是当时大京唯一的王子殿下!
“陛下,就让九方来验验这新晋文魁的正身如何?”未等赫连王首肯,九方鸢便如仙鹤翔空飞身下到擂台,距新晋文魁仅三步之遥。一干侍卫见九方鸢临场,便齐齐躬身退下。
“验正身!验正身!”
台下的民众在好事者的鼓动下也都兴奋地叫嚷起来。
“哈哈哈哈!”赫连王豪迈地大笑,“好!素闻九方将军也颇通岐黄,不妨也看看这良才是何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