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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重。”
秋水目光一凝,道:“唔,你小子脾气还挺大,怎么,你是不是以为凭严老怪传你那几手功夫,就可以傲视江湖,在老夫面前撒野?”
殷朝歌淡淡道:“不敢,在下认为,这只是为人子弟者对尊长应有的态度。”他忽地沉下脸沉声道:“如果前辈言语之中再有辱及家师,且不说殷某尚练过几天武功,就算是无缚鸡之力,也要向前辈讨个说法!”
秋水笑道:“好!好小子!”
他忽然沉下脸,冷冷道:“无濑!”
殿顶上冒出一位白袍年轻人,道:“弟子在。”
秋水一扬手,将长剑丢给他,冷冷道:“刚才殷公子的话你都听见了?”
肖无濑道:“是。”
秋水道:“你瞧瞧人家,咹?对师父是何等地尊敬。
你呢?咹?”
肖无濑道:“弟子对帮主也是……”
秋水道:“也是个屁!去,准备好酒菜,好好给老子赔个罪!有半点让老子不称心,哼哼,今天有你们几个好受的!”
肖无濑应了一声,一闪身,如飞掠去。
殷朝歌大惑不解。
——秋水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么说,令师静极思动,或者是又集蓄了一批力量,要找慕容冲天算账了?”秋水笑眯眯地向前走了几步,一边道。
殷朝歌道:“前辈与家师是朋友?”
秋水笑道:“朋友?令师真的没提起过我这样一个人?”
殷朝歌摇头道:“的确没有。”
秋水似是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道:“也可以说是朋友吧,或者说是等到老夫想与令师交个朋友时,令师已经不知所踪了。”
这话实在很难懂,但秋水并没有因为他是严子乔的徒弟而大起敌意,却是显而易见的了。
殷朝歌深深一揖,道:“适才在下言语多有冒犯,还望前辈见谅。”
秋水一笑,道:“不要再说这些了,令师这些年来,一向可好?”
殷朝歌道:“多谢前辈挂念,家师一向很好。”
秋水皱了皱眉,道:“你这孩子挺对我的脾气,就是一口一个‘前辈’闹得我很不舒服,不能改一改口?”
殷朝歌不禁一笑,道:“秋帮主……”
秋水又皱了皱眉,道:“也不要帮主长,帮主短的,听着心里很烦嘛!”
看来秋水是个“头难剃”的人。
殷朝歌心里的敌意不觉间已消逝殆尽,拱手笑道:
“秋老可真会为难人哪。”
秋水展颜笑道:“好,好,这种叫法很好,听起来很顺耳,显得很尊敬,又不显疏远。”
他拍了拍殷朝歌的肩头,道:“你是替令师重出江湖打前站的?看你的性格,可不太适合走江湖,令师让你出来也放心?”
殷朝歌道:“家师早已视世事如浮云,在下也不是出来走江湖的,在下临行前,家师还一再叮嘱不要结交江湖人物,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显露武功。”
秋水奇道:“哦?”
殷朝歌实在是很迷惑,他仍然弄不懂秋水到底想干什么。
他现在正坐在城南的一处精舍里,面对着一桌丰盛的酒菜。
这里离伊王府约有七八里远,殷朝歌实在想不通秋水既然已在这里备好了酒菜,为什么又要约他在伊王府见面。
难道秋水真的只是想试试他的胆量?
“奇怪!”说这话的是秋水。
殷朝歌不禁好笑。他还没“奇怪”,秋水竟先大叫起“奇怪”来,这可不更奇怪了吗?
“李凤起的功夫不算差,怎么我以前没听说过令师手下有这样一个人?”
殷朝歌道:“别说秋老不知道,慕容冲天也不知道。”
秋水恍然道:“原来他是那八十刀客中的一个?难怪他刀法不错。那一战他没死,可够幸运的。”
殷朝歌道:“李先生的真实身分,请秋老万勿泄漏,在下这次到洛阳来,就是特意向他转达家师让他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自由发展之意。”
秋水不高兴了,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顿,道:“什么话!你以为秋某是个长嘴婆吗?”
殷朝歌笑道:“秋老息怒。”
秋水道:“令师也真够可以的,就为了这事,让你专程跑一趟?这么说令师是真不打算东山再起了?”
殷朝歌道:“当然。”
秋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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