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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是好随便送的吗?”
范先生好脾气地微笑问道,“为何送不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郎君着意翻复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薛四小姐幽幽念着,展开把小扇子遮在脸前,偷偷问道,“莫非先生对幼女也有爱好?”
范先生侧头一想,却是明白了。他到不气,微笑回问,“莫非四小姐喜欢二爷亲自来教?”
薛四小姐呼吸一滞,不再说话。李小茶低头绣着帕子,无视那些刀光剑影的。范先生也不再提绣帕子的事。
这天的天气有些阴暗,书房里潮闷的空气窝得人浑身不自在。薛四小姐玩着玩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李小茶拿了件衣服搭在她身上,又收拾了一下桌子,这才带着绷子走到书房门外。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空气却比房里好了许多。李小茶找了个凳子坐在门口,低头继续绣那块帕子。
书语已经在帕子上画了花样,李小茶只要照着绣就行了。因着要李小茶帮忙,书语免不了要教她些针法,还留了几个花样给她。李小茶一贯是个不记仇的,书语不与她为难时,到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她那柔柔弱弱的性子与六少爷身边的棋语有些相像。或许人也就是这样,不针锋相对时又是另外一副样子。
只是,书语不与李小茶为难到让画语气得跳脚,李小茶因是常跟着薛四小姐,院里有些微妙状况未及时发现,只到有一日看到画语嫌弃地把书语的绣品拔到一边,这才发现这两人间不对劲的气氛。商儿偷偷与她说,“前日里,画语还把书语的东西丢出来,吵得可凶了。”
李小茶只是听着,却是理不得的,她可不是劝架的好人选。她还是好好绣她的花比较好,她现在手里的花样,是个牡丹图,一层层的叶子绣来有些复杂。光是线就要准备着七八种颜色,是以才会叫花开富贵吧。要把这样复杂的牡丹绣到花开,不富贵可是不行。
李小茶正绣着,突然眼前一暗。她以为是要下雨了,抬头一看,没望着乌云,却望见薛小五爷那篷乌黑的脑袋。薛小五爷也不亏着是练过武的,每次出现的方式都极为奇特,不是从树上滚下来,就是从树上飞下来,最不济也要翻个窗,这回到是好,直接爬上屋檐来了个倒挂金钩,大头朝下的就这么出现了。
薛小五爷倒挂在房梁上,抱着手晃了晃,问题,“你怎么又在绣东西,你不是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嫁妆吧。”
李小茶放下绷子,揉了揉眼睛,这几日绣得多连眼睛都发涩了。她不由想到,还是她娘亲聪明,会些不伤眼的琴棋书画,这些伤眼又费神的针织女工是全然不会的,到也省了费这一番功夫。
被人无视的薛小五爷只得收了潇洒的抱手姿势,挥着手在李小茶眼前晃了晃,“喂,我和你说话呢。”
李小茶依着娘亲教的那些,轻轻揉着眼睛边的学位。半晌才云淡风轻地回道,“嗯,我听着呢。”
薛小五爷不由有些负气了,“你就不能不气我?”
李小茶却是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你这么挂着不晕吗?”
“唉,被你打败了。”薛小五爷一个翻身从屋檐上跳下来,许是挂得久了,头还真有些晕,连着脚也是麻的。他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李小茶在一旁看了,忍不住暗暗笑了,她见薛小五爷盯着她,忙收回了笑容。又是板着脸继续绣花。
薛小五爷揉着脚,重重叹了口气,“你多笑一下会死吗?”
李小茶想起薛四小姐那儿听来的笑话,回道,“我卖身不卖笑。”
“噗——”薛小五爷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蹒跚走到李小茶身边随地坐下,这才笑着说道,“你能别学你主子的那些怪话吗。好好一个丫头也跟着疯疯癫癫的。”
“你才疯疯癫癫,我好好的。”
“嗯嗯,好,你好得比老夫子还稳重。你一个小丫头这么小心翼翼地不累啊。”
李小茶想了想回道,“我又不是主子,当然得小心了。”
薛创武似是也想到什么,突然幽幽说道,“主子反而更得小心。”
或许是这句过于的诡异了些,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语。李小茶又绣完一色线,收了针咳了咳,问道,“你知道崔家的三高子吗?”
薛创武想了想,突然脸色很不好地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随便问问,他是有什么病的吗?”李小茶心里一直记着这档子事,总想着打听清楚了心里也有个底。薛小五爷满府乱窜的,问他最清楚了。
薛创武听了暗暗松了口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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