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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本质是占有——永远不知足。
有关于以往的心动不知所踪,现状的无可奈何滋生成最糟糕的情绪,尝一口都略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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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和坐在客厅里的枣红色皮质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想到了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就起身去了阳台。
轻轻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
夜色里只有火星亮着,二月的寒气还残留了很多,稍冷的风一吹,火星又亮了一些,也让他更清醒了一些。
这里离他的公寓不算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可以到。
楼下的一个老人病得厉害,没有人替他守夜,很早就熄了灯睡去,隔壁的一家还传来逼孩子准备高考的怒骂声;对面的一个身影也和他一样在阳台躲着什么,踩灭了一地的烟头,依稀可以听见模糊的打牌声和嬉笑声。
“帕金森爷爷每次开门都抖得厉害,转动钥匙扶他进去的时候,我都要替他的儿女感到担心和不安'泪流满面''泪流满面''泪流满面'”
“高考只有一个月了……都过去五年了啊,隔壁的学弟不知道还有没有逃课,要头悬梁锥刺股了'偷乐'”
“对面每天都在纸醉金迷,熬夜易猝死啊亲'生病'”
“每个人的悲伤和欢乐别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总想着与他人分享,他又何尝愿意接纳呢。”
乔槿说得很对。
人们的悲欢从来不相通,远处听来只剩下吵闹。
但是如果他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你呢,他的心全都牵挂在你的身上呢。
他会七年如一日地阅读你发的每一条微博动态,认真地做阅读理解;他会猜测你今天过得开不开心,从来没有留下一条评论和一个赞。
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你回复了,发现了,他会不会兵荒马乱。
严清和回到屋子里,打开水龙头把燃到将尽的烟熄灭,然后丢进了垃圾桶。他认真地洗了手,想起了在酒吧里秦攸宁说的那些话。
他从洗手间出来,目光一转,正好对上秦攸宁投过来的注视。于无声胜有声处,两个人已经不动声色地交锋了几个回合。
“你喜欢乔槿吧。”
秦攸宁开门见山,原来懒洋洋的神态也一扫而空,像是很认真地在谈一件严阵以待的事情。乔槿的事,对于她来说,哪一件不是天大的事呢。
他微微挺直了背,有些生硬地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对面的女人婉转一笑,和乔槿不一样的万种风情。难怪是可以吃得下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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