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2 页)
艺术相关工作者,此前在博物馆上过班,也给名家大师当过助理。但林从沚这会儿没心情,干巴巴地说了句:“这种珠宝,放在哪里都漂亮,先走吧。”
&esp;&esp;他今天大约是见不到萧经闻了,不知道怎么了,他莫名的有点不安。glea这么大,他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萧经闻,总不能在这里耗上一天。他又不是望夫石。望的还是前夫。
&esp;&esp;在微信上跟萧经闻说了一句‘我先走了,戒指什么时候还给你,你告诉我时间。’
&esp;&esp;得到萧经闻回音,是三天后。
&esp;&esp;暴雨后的空气格外干净,清晨四五点的保洁车里有很多前几天大雨泡烂了的树叶。城市淋了三天雨,终于得以喘息,开始重新运行。
&esp;&esp;时间是清晨五点半,林从沚很少在这个时间醒来,倒是经常这个点入睡。
&esp;&esp;微信上依然没有萧经闻的回音,他先去洗漱,然后喝了杯温水。
&esp;&esp;画室里有一幅4开尺寸的素描,他在写生从glea戴回来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他,干脆就拉了个摄影灯过来打光写生。
&esp;&esp;这幅林从沚画的是素描,素描是一切绘画的基础。因为无法用色彩来展示物体的固有色,就只能通过笔触、明暗和线条来表达物体的质感。
&esp;&esp;学生时期的林从沚和同学们一样,最害怕写生的时候老师摆个不锈钢,摆个玻璃瓶,更怕这种宝石类的。他还记得13岁的时候在家里,他和林泠玉写生同一组静物。
&esp;&esp;林泠玉有多可怕,静物组是她啃一半的苹果,半枯不萎的花,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最后她琢磨着,把做美甲的小水钻抓了一把,随便洒下去。
&esp;&esp;艺术生都是这么一点点被磨出来的。音乐美术舞蹈都一样,谁小时候不是哭着锯小提琴,要是邻居在学二胡,那就是一个锯木头一个杀鸡,不知道的以为这层楼晚餐打算烧柴火起锅。谁又不是在舞蹈房练功练的两腿没法下楼,被老师按着腰往下压,路人都要说一句身残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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