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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硬是挺直的脊背,心下怆然不已……
第十五章 悠然心会与君知(下)
清栾与织梦的脸色由青灰竟渐渐变成了樱桃红,可脉象却是越发不稳,太医把完脉道:“皇上,皇后与郡主体内的毒与凝泪丸冲突开来了,可是,这冲突越发厉害只会越发让皇后与郡主血脉贲张。只怕到时候,不是中毒而亡,反而会因血脉暴裂而逝。按理说,这天下迄今没有凝泪丸克不了的毒,可是这毒……虽没胜过凝泪丸的力量,却绝对是旗鼓相当啊……”
完颜古刚叹口气对着脸色铁青的清宁与阿木道:“怕是那人,或许还能知道是什么毒……”
清宁垂目:“不见得……”
锦离在旁边的榻上仍旧苍白着脸昏睡着,因疼痛冷汗涔涔,连外衣都湿透了,嘴里不停呓语喊着娘、喊着墨雨,湘冉挤得最靠前儿,不停换着巾子给锦离擦着汗,看那脸色也不必锦离好到哪儿去。不一会儿责监进得殿来:“臣叩见皇上、北厥王、护国公……”阿木的官阶即清栾与清宁商量的护国公。
清宁皱眉抬手:“不用再拘礼了,怎么样了,招供了没有?”
“臣无能,已用了诸多刑罚,却仍旧撬不开那张嘴……臣愿受罚!”
清宁转而道:“罚不罚的就别再提了,你速去查出留意十几年来平素都接触的些什么人,带到殿上来,另命人加紧逼供。”
责监应声跑了下去,榻上锦离纤睫微颤,缓缓睁了眼,苍白的脸上一双涣散了神采的眼睛渐渐聚焦,湘冉面色众人面色一喜,湘冉一把拉起他:“锦离哥!你终是醒了,感觉怎么样?!”
锦离并不答话,只按着胸口看着龙床上躺着的清栾和织梦,开口便问:“我娘和姨娘怎么样了?”
阿木暗暗松了口气,缓了脸色答:“很危险,你也看到了……你感觉如何?”
“大家放心,我很好……已经不怎么疼了……”锦离边说边暗自捏紧了拳头,哪里是不疼,根本就是强忍着而已。
阿木心下了然,看他一眼转身向了殿外:“锦离……跟爹出来。”
锦离应声跟上,脚步有些踉跄,硬是将脊背挺直想让大家看不出疼痛,可落在众人眼中更是生硬痛心。阿木在殿外廊中站定,仰头看着天上那抹遥远的淡月轻声道:“锦离,之前爹对你凶了……”
锦离一低头:“是孩儿的错,不该给爹添乱。”
“你一向懂事、讨喜、处处先想着别人,就你这性子,放到天涯海角,爹娘也不担心你会犯错。但是……你这孩子却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就像墨雨,你一直压在心里头,思念之情毫不逊于爹娘……锦离,爹知道你现下心里有着诸多的疑惑,墨雨的事、那疯女人的事,定隐在你心里,成了两根刺。”
“爹,我……”
阿木摆摆手:“不用说了,爹理解……现在爹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与你,听完后,你该怎么做,爹相信你很清楚,锦离……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情很无奈,那些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若看不开,便会一直让你我痛苦,不是说你不该痛苦,只是若你看不开,你这一辈子便都纠纠结结地过,活得那么累,与死了有何区别?你娘如今这状况,说实话爹很茫然,若你娘真出了事,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怎么看开……你娘,从来就是个多灾多难的人,不要以为衣食无忧的你娘比那街边的小贩日子过得舒服……这么多年来,她打鬼门关晃了好多圈、失去了好多朋友,在感情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甚至连自己的爹娘都近二十年未见,就是在二十几年前自己的时空里,她也是打小儿从苦处来的,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四处受欺……你娘说你的外公外婆是早逝,其实不是早逝,是活着,却看不见,不但看不见你外公外婆,还碰触不到所有原有的东西,可以说,就是背井离乡……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在哪里……”
“背井离乡?”锦离愣怔,实在不明白是何意。
阿木叹口气,低声说起了二十年前的故事,锦离的心湖,被掀起了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另一边清宁为防留意终究不开口,命人速速传信往西楚去了,太医轮番争论,最终决定先将清栾与织梦放至地下冰床上缓住血脉,能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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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与楚幽冥一起挤在御桌前喝着燕窝的暮归突然眼皮子一阵跳,心里惴惴不安,楚幽冥竟也心下说不出的莫名烦躁,暮归丢下碗往楚幽冥身上一靠,使劲儿嗅嗅楚幽冥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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