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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旋舞拔了门栓,将秋雨薏迎进木屋。鞋内的步霄尘满腹疑惑,怎么她的祖母这么小?
“我爹要你去学做引蛇香,顺便把蛇哨也还给他。”
叶旋舞一拍脑门,挽着秋雨薏的胳膊就往外走,约莫走了十数步又停了下来,眼神闪烁。
“走啊,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好象里间的门没关,我得回去一下。”
“外面关好就行了,里间的怕什么,走吧,爹在等我们喔。”
“不,还是关好保险些,雨薏你就在这等我好了,”叶旋舞三步并成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再三交待:“我很快就回来了。”
进得木屋,叶旋舞见步霄尘正将蛇头伸出鞋外使劲张望,便没好气地说:“别看了,那是我的朋友,叫秋雨薏,以后将你作成了项圈,少不得要给她一个的。”
疯丫头,说说就算了,何必时时记着那么件小事?步霄尘扁扁嘴,好在一时半刻自己也不会长到她所说的那般粗粗壮壮。
“走,跟我去玩。”叶旋舞神秘兮兮地将小金蛇缠在细腰上,末了还象模象样地打了个蝴蝶结,再穿上她心爱的绣花小褙子,扣上盘扣,便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几步跃到了秋雨薏身前:“走吧。”
俩人说说笑笑地走向邻村,一路摘花捕蝶,好不快活。
“旋舞,你的腰干嘛老扭来扭去的啊?”秋雨薏在一片稻田边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好友的腰,“以前没见你这样啊。”
叶旋舞内心一惊,脸上的肌肉就止不住绷得紧紧的:“有吗?”
毫不安分守己的小金蛇在里面时不时扭几下,痒得难受,她能不跟着扭吗?
“有啊,是你腰不舒服,还是你里面的裙子没穿好?”
秋雨薏好心的伸手去摸,叶旋舞却如触电般弹了开去:“扭扭腰好舒服哩,不信你试试。”
秋雨薏半信半疑,依样将腰身扭了扭,没什么感觉啊,她又扭了数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滑稽之极,叶旋舞不禁莞尔一笑。
“笑什么?不是你要我扭的吗?”秋雨薏含羞跺脚:“却在这里笑人家,不和你玩了。”
“我笑你扭得好看啊,象跳舞一般,雨薏你是不是学过啊?”
“真好看吗?”秋雨薏心花怒放,腰枝扭得更没了看相。她们俩个一个在前面扭,一个在后面学,嘻嘻哈哈的,很快就到了秋雨薏家。
秋霜落忙不跌地端出盆玉米南瓜粥,每人盛了满满一碗。
叶旋舞昨晚就饿了,现在见了亮可照人的粥,肚里早就闹翻了天,拿着小勺就搅了起来,直搅得热气扑扑的往外冒,待粥稍微冷却,她便风卷残云地将粥吃了个底朝天,抬头看看师傅和秋雨薏,他们才开始动勺哩。
“还要么?”秋霜落生怕乖徒儿没吃饱。
叶旋舞摇摇头,摸着撑得饱饱的肚子,眼却看向碟子中的酸辣大白菜,口水直流。
“给你筷子,”秋雨薏列着嘴笑,“不要客气,我家就是你家。”
叶旋舞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那个酸啊,那个辣啊,啧啧……然后,整碟菜都到了叶旋舞碗中,她一声不吭,端着碗就往门外走。
秋霜落父女俩对望一眼,相识而笑:就一盘开胃小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跑到外面去吃,灶后坛子中还有的是。
叶旋舞走到梨树下,看看没人追出来,便解开衣服的扣子,将小金蛇的头抓了出来:“有好东西吃喽。”
真的吗?想起昨晚的油香食块,蛇涎直冒,正幻想间,一团堪比草茎的东西塞到了舌底。
哎呀,又酸又辣,什么垃圾都往他嘴里塞!真是受够了!
“别动,我还舍不得给你吃哩,吃了这一顿,还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
下一顿,下一顿还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不跑出来造反就不是蛇,大不了造完反再自己找老鼠吃去,就不相信会饿死!
“徒儿吃饱没有,为师要洗碗喽。”
“好了,这下真吃饱饱了。”叶旋舞赶紧将蛇又推回腰际,起身进屋,将碗递给了秋霜落。
“昨晚你拿走为师的蛇哨没乱吹吧?”
“没有,师傅说了要十五岁才可以用的,再过几年我便有十五岁了。”
“嗯,真没有?”
“没有,那蛇哨孔太大,徒儿手指伸进去按不住。”
“就是说你吹过?”
“师傅……”
“有没有,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