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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口气酸酸的。白水莲却象是没听到一般,继续乖顺的低头讲:“事实上,那位修士最后,在我家陨落了。”
啊?
死了?
朱青涟讶异:“他受的伤那么重么?”
白水莲重重的点头:“当时我还未出生,只是听母亲说,父亲在回家的路上发现那位仙师时,他身上已经冻僵了,几乎和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虽然回到家里来后,喝了参汤缓过了精神,但是也是油尽灯枯了。他感念父亲的恩德,便对父亲说了许多事,还把他身上的储物袋送给了父亲。”
“储物袋?”这个朱青涟感兴趣。她从父亲那里已经知道,这储物袋就是仙人们的全部身家。白水莲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当下便想动嘴皮子让白水莲把那东西拿出来给看看。她未见得要,可到底是想开开眼界。
只是,她刚要说话,就让绯色打断了:“他说了什么?”
白水莲紧张的抬头看了一下眼个这个比她还小半头的女孩子,看着她眼中凌厉的光芒,心中的忐忑更甚。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若再不给自己找条后退,那便是再无路可退了。想到此处,咬了咬原本已经发白的唇片,低声道:“他对父亲说的原话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听母亲说……她说……进得仙门后,万事皆要小心。长生之道什么的,她要我不要想。如今的仙门与民间传说的似乎已经不一样了。听说女修进入仙门之中,最好的下场也不过就是作某位仙师的双修伴侣。这双修伴侣相当于便是咱们凡间的正妻。只是在正妻之外,仙师们还会有许多侍女陪伴。便是凡间如同妾侍一般的存在了。”
朱青涟听得一片懵然,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脸色涨红,低声暗骂:“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浑帐话?仙师们是何等风光霁月之人,怎么会如同凡间男子那般下流无耻,贪恋女色?”
因为气急,声音自然便有些大了。苏荃使劲扯了她一下,才让她回过神来。只是气恨得狠,恨不得上去挠破白水莲的脸。活象白水莲骂了她家祖宗一样!
苏荃却同她不一样,只是过来主动拉住了白水莲的手:“这是最好的情况。那,最差的情况是什么?”
居然还是个这个绯色明白,明白哪里最要紧。
白水莲的脸色却是已经快哭出来了,摸了半天后,终于从袖筒里摸出来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很普通的样子!灰扑扑的颜色,却不是布料的质感。
苏荃上去摸了摸,感觉是皮质。难道……“这就是那个袋子?”
白水莲点了点头:“我临走前,母亲悄悄塞给我的。母亲是凡人,她虽然从父亲手里得到了这个东西,却是打不开。我也是来到这里,引气入体后,才有了灵气,悄悄打开了它。”说着,便伸出了一根净如玉葱般的手指,指间灵光微动间,那个袋子口上的束绳便松开了。
朱青涟好奇死了,若不是这东西在绯色手上,说不得立时便要上去抢过来先看。可是,这东西不是在白水莲手上,却是在绯色手上。她只能忍着,眼巴巴的看着绯色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
然后……两块指头大小的白色玉牌……孤零零的躺在绯色的掌心里……
朱青涟好失望:“怎么会就这么点东西?”不会是这小丫头私藏起来了吧?她还想看看仙师们的丹药啊法器什么的长什么样呢?
苏荃白了她一眼:“听水莲的话,你也该知道。那修士是受了重伤才致性命不保的。既是如此的话,怎么还会有丹药留下来?”
“那法器什么的呢?”既被绯色戳穿了,朱青涟也便不藏着了。直接讲出来:“我又不是要贪她什么东西。不过是好奇想开开眼界罢了嘛,至于这么小心眼的捏着藏着么?”
苏荃却是连话都懒得理她。直接看手中的这两枚玉简,想了半天后,执起了其中一枚,直接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记得杜沣曾经说过,那些她曾经看过的修真小说里也都提到过。才进门的修门要读这类叫玉简的东西时,便要把它放在额心之处。
也果然,当那冰凉的玉简映入额心的同时,便有一大堆的画画文字如同洪水海浪一般向她的脑海里扑了过来,冲得苏荃当时便是一阵不舒服,赶紧把玉简拿开。可奇怪的是:玉简移开了,那些画面文字什么的却是半点不曾离开。没有再变多,却是每一幅图画,每一个字眼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象是用尖锐的凿子狠狠的刻在了她的骨头上一样,一字不差,栩栩如生。
许多许多的图页,最大的一副似乎是一张域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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