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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拉开一尺长的小口,离歌顺利的跌身进入韦心的梦。
冰冷,痛苦,极度的压抑,是离歌对韦心的梦的感觉。
韦心给她的感觉是很开心欢脱的女汉子,每天都放荡不羁的生活,怎么会有这种阴沉的感觉呢?
耳边传来金属机械碰撞的声音,鼻尖里传来一股如有若无的血腥味儿,离歌皱了皱眉头。
她看到的是一间封闭的手术室。
躺在手术台上的是韦心,她的两腿微微分开,白色的床单上已经都是鲜红的血。医生手上拿着闪着寒光的机械,正在给韦心做流产手术。
韦心是无意识的,麻醉让她对疼痛的感觉不明显。
只见韦心头上有几团晃悠悠的气泡,离歌知道,得从这里面进入韦心以前更加久远的梦。
人总是在醒来的时候,忘记了昨夜做的是什么梦,有的人可能会零星的记起点什么,但有的人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或者梦游。
但,梦还是存在脑中的记忆里的,只是被封存了而已。而离歌,正是要进入韦心以前封存的记忆。
划开一道口子,离歌身法利落的钻了进去。梦境里面,是韦心十三岁的时候。
……
“你怎么搞得,身上又是青青紫紫的?”韦心伸手揪韦索的耳朵,不禁叹了一口气。她和弟弟韦索一母同胞出生的,怎么差别就如此天大地大呢?
韦索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姐儿,避开他老姐儿的魔鬼的触手,不满的说,“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也就算了,怎么回来还要被你欺负!”
韦心听后,一拳夯到韦索脑壳上,叉着腰狠狠得说,“个小兔崽子,你作为我老弟,被人欺负了怎么不知道跑?”
“老姐,骂亲人还是悠着点,免得伤人一万,自损八千。”韦索捂着脑袋,笑眯眯的转身就跑。
“妈个勒逼!”韦心就要追上去,却头上被敲了个栗子。
韦心吃痛的回头,正要一拳击出,却不料想是老妈在眼前,只得低下头端坐好。
韦母气急败坏的拿着汤勺,喘着气说道,“叫你少骂点人,你这样以后还嫁的出去吗?”
韦心眼角的余光闪了闪,不屑的说,“您未来女婿无非就看上女儿姓韦,还能看上什么?就算我长得沉鱼落雁气质超群又有什么用!”
韦母被韦心这一句话气的愣怔了一下,韦心看也不看老妈,起身就回到自己房间。
她叫韦心,华夏国顶尖的医生世家,可以说全华夏最顶尖的医生都姓韦,所以不管什么医院,被华夏人戏称韦家后花园。
都说医生和老师,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职业,一个是医人,一个是愚人。
可他们韦家,不仅承担起向医院输送医疗人员的责任,还承担了病人家属的舆论。
她作为韦家人,既是风光,又是无奈。
韦索身上的伤,就算他不说,韦心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干的,憎恨医生的人,只有医疗事故的家属和那些承担不起医疗费的穷人。
韦心趴在床上,手机铃声响了,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医生真是冷漠无情,明明可以治我妈妈的病,为什么不治!”
电话的人是李秀,韦心头疼的按下了挂机键,挂机的时候还听到了一句。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种人能当医生!
李秀的妈妈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疑难病,做手术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韦父建议李秀不要做手术,一来是风险太大,二来是李秀家根本承担不起高昂的手术费用。
可李秀觉得,是韦父害怕手术失败给自己的业绩上增添败笔才拒绝,因此心生怨恨,每天都会打电话骂自己,说自己冷心蝎肠,以后根本不配做这白衣天使的工作。
韦心一开始碰到李秀这种人,还会极力的替自己的亲人辩解,辩解了几次才发现,他们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来用仇恨化解悲伤。
每次去学校,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点敬畏。生怕得罪了她,以后生病了去医院会遇到姓韦的医生。而韦心知道,这种敬畏下是讨厌,对韦氏垄断医生行业的不服。
门外韦母眉心紧蹙着,她能隐隐约约的体会到心儿和索儿有些不对劲儿,而索儿身上的伤,她也不看了没说什么,只是给他默默的上了药。
那时候索儿抬起头,眼眶里满是泪点,哑着嗓子说,“妈妈,为什么我们姓韦的都要当医生!”
韦母眼里闪过一丝哀愁,她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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