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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前用自己的衣服给隐咯搭上,所以裹头的黑布也一并松散下来。那头银发披在身后,遮住了他不算宽大的背。而千夜看到的,正是那银发细微的抖动,源自主人情绪的变化,而细微的抖动。
对葬龙来说,北城是此生最大的仇人。若不是自己没有修炼的门路,虽然法力强大可巫术很差,不是北城的对手,不然的话,他一定早就来到无双城,将这人面兽心的混蛋千刀万剐了。
葬龙拉着千夜躲起来时,也一并拿走了披在隐咯身上的衣服。此刻的隐咯恢复了先前的摸样,低垂着头,可心中却有了希望。
她只盼着北城快些走,她要与女儿“女婿”一家团聚。
北城当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只眯着眼睛走到隐咯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声音传来,随着葬龙闭上双眸的同时,千夜的身子也是一僵。
她只关注着葬龙的颤抖,并没有看向隐咯。可是这种声音她并不陌生,之前只是女奴的时候,曾经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源自别人的,源自她自己的。
千夜僵硬的脖子转了转,终于看到了那里发生的一切。
北城将隐咯按在墙上,不断攻击着她娇弱的身子,而隐咯双手上的麻绳,随着剧烈的动作,将那原本受伤的手腕,再次磨出了鲜血。
原来这麻绳的作用,就是如此呀。将隐咯按在墙上的距离,正好是麻绳刚刚不及的距离。这样侵占隐咯,带给她的是双重的痛苦。
真是个大变/态!
千夜如何地愤怒,可是她却还有理智。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们打不过那个土之巫师,不然也不用躲在这里,早就将他结果了。
此时冲出去,不仅仅是白白送死,更会害死隐咯。所以他们只有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北城对隐咯的凌辱。
隐咯,她的心中又何尝平静?被这个魔鬼折磨了十七年,身子早已经变得麻木,心,也早就死了。
可是现在,她知道她的女儿就躲在右边的通道中,正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自己的母亲如何被一个男人玩弄。她的心,也如同被这麻绳紧紧勒住,磨得鲜血淋漓。
北城开始兴奋起来,发出各种快乐的声音。而隐咯,却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痛苦的声音也不行。
因为这样地压抑着,身子也不由得颤抖着。
十七年的凌辱,只有最初几个月她才会有所反应,尽管是挣扎,是哭泣,却是有了反应。可之后,单纯的占有时,她只如同一根木头,任由北城欺负不发一声。只有在被折磨得厉害时,才会疼得惨叫出声。
所以北城每一次对她的凌辱,总要让她感到疼,这样她才会发出声音,才会令他得到满足。比如这一次的麻绳。
可是这些,都不是不发一声,只颤抖着身子的反应。这是不寻常的反应,所以北城很快察觉到了。
他停留在她的身子里,依旧保持着侵占她的姿势,只是腾出一只手则是钳住她的下巴,令隐咯红肿发乌的双眸看着自己。
“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如此一句话,令千夜和葬龙同时顿了一下。可是隐咯,即使此刻的状况,却还能敏锐的反应。她的身子,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呆滞地看着北城,仿佛北城所说的与她无关一样。
北城眯起了眼睛。
这个女人,今年三十五岁。而这三十五年中,他们真正不曾见到的时间,不过是她嫁给忌恒的那几年而已。他对她,十分了解,知道她是个怎样聪明的女人。
所以他,不会相信她这没有变化的反应,因为如此直接的寻问,会引起她的防备,可刚才那无意识的反应,才真正说明了一切。
一定发生了什么,一定是。
捏着隐咯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北城更加凶恶地问道:“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隐咯的小口,闭得紧紧的,真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假人,无论北城怎样的质问,她都毫无反应。
北城,冷笑一声。他快速进攻几下,释放过后便揪着隐咯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地撞击着冰冷潮湿的墙壁,一声声可怕的撞击声,隐咯的额头不断地流血,可是北城疯狂的举动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打算。
“告诉我,告诉我!”
他这个样子,当真像是个变态了。
看到此情此景,通道中的两个人都是愤怒到了极点。千夜本就侠义心肠,看到这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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