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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拐弯后遇见了项陵,他眉一挑,总算明白了一路上总是芒刺在背的感觉的源头。
他淡淡一笑,走过去,拍了拍项陵的肩,道:“原来是项兄,怎么大晚上的在这里?等我吗?”
项陵盯住他,一双眼睛像天上清冷的月,他道:“李大人,我们同朝为官,相互……还是留点面子比较好。”
李郁是明白人,眉头斜斜往上一扬:“项陵啊项陵!虽说你武艺超绝是个人才,可是……”他忍住大笑的冲动站起来,歪头斜眼看着他,“在感情方面你怎么跟个笨蛋似的。面子?难道公主之于你,仅仅是面子问题吗?”
项陵暗道自己说错了话,他越发不待见李郁,“我的意思,你最明白不过!”说罢虎着一张脸,越过他就要走。
“项陵!”身后的声音不再带着笑,而是透着丝丝压抑之情,好像从远古传来,“你知道什么最珍贵吗?”
周灼儿的病来得凶猛,走时却如抽丝般,大半个月了才慢慢好全。
许久没有去看她了,再不喜欢她,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晚雩也知道下人对她是个什么态度,要是真把她逼死了,项陵还不埋怨她?
想到这儿,她心口一阵发闷,随即甩甩头,走上了楼梯。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争执声,她心一惊,收回了要敲门的手。
说话的是周灼儿,她似乎很激动,又很哀怨。
“公子,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您带我走吧,您不是说了,一年以后,您会给我一个交代吗?”
晚雩心里一寒。
他,连他们的约定也跟她说了?!
“灼儿,你别胡闹了!好好在这里住下去不是很好吗?”
“公子!”周灼儿低泣,良久又说,“自从我骗公主怀孕以来,我过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我知道错了,可是没有人愿意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公子求求你了!你带我走吧!”
晚雩屏息听着项陵的答复。
“灼儿!你……你总得容我想想!”
他,没有拒绝……
晚雩如掉进了万丈深渊,脚下一软便后退了一步,动静虽小,却打破了一室的寂静,项陵飞快打开门,见到的只是晚雩离去的背影,他心里一沉,快步追了上去,丝毫不管身后呼唤着他的周灼儿。
晚雩走得很快,下楼梯的时候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滑下去的,她扔掉碍事的盘子,最后提裙飞奔,然她再快,也跑不过项陵,他在院门口拦住她。
“小雩……”
晚雩冷笑一声,斜眼等着他说,项陵很不喜欢她这个眼神,就好像他做了多大的错事似的,可是明明只是安慰了一把灼儿不是吗?她自己还不是时常和李郁在一起?!
“灼儿身体不好,我只是安慰她。”
晚雩又是冷笑,她盯住他,眼中闪着爱恨不明的光芒,状似不在意地说道:“安慰?没有关系的,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说过的话就会做到!正好,我们的约定到期了,你是去是留,都随你,只要你一句话,我不会反悔的!”
这样绝情的话,听在项陵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那厢周灼儿使劲闹着,这边晚雩又不肯息事,他心头无名火大起,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你说我和灼儿?你怎么不说说你和李郁!深更半夜和他一起出去,你们又在干什么!”
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晚雩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言语可以形容,她看着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说话,他想安慰,却被一把推开。
刚走出院子,伪装的坚强就被撕破,泪水决堤而下。
他竟然疑心她?她和李郁?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他也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他和周灼儿的事,证据确凿,他却不提,只是一味怪她!还是这样荒唐的理由!
项陵没有追来,她也没有和往常那样生生闷气就过去了,而是出了公主府,直接进宫。
项陵在原地自我懊恼了一会儿,还以为晚雩只是生气而已,得知管家说公主气冲冲地进宫以后,这才暗叫不好,慌忙追上去。
巍峨的皇宫到处都是金漆琉璃,宫殿屋顶上左右雕着朱雀展翅的形象,然项陵却没有心思欣赏,他飞快行过宫道,直奔温室殿。
而此时,舒政正在批阅奏章,晚雩跪在下首,低着头不愿起身,舒政放下朱笔,笑着抬手说道:“小雩,有什么事非得跪着说,快起来吧,地上凉。”说着就站了起来,要去扶她。
然晚雩却低头一拜,赌气说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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