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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藩王,南王一点儿也不穷,他的俸禄还有门下的孝敬足够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一辈子锦衣玉食,但前提是他真的什么也不做。
像现在,南王父子手头的银子就处于不怎么够用的状态。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在盟友叶孤城那里支取一些,毕竟白云城可是出了名的富庶,根本就不差钱。
可叶城主是什么人?
即使他对金银俗物一向不甚在意,也没有花冤枉钱的道理,若非为了叶家的祖训,他又如何会和那两个人扯到一起。
因此,面对着叶大城主的冷脸冷眼,加上剑气外放,南王父子始终还是没能张开这个口。
在叶孤城这一路线被断绝后,南王父子颇为机智地想到了另一个法子,也就是先前一阵子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绣花大盗事件。
这个主意其实很不错。
没有人会想到绣花大盗其实是南王府的人,他们将南王府也隐藏在受害人之中,等到那些财物都到了手,在把绣花大盗给解决掉,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只可惜,在他们解决绣花大盗之前,绣花大盗就先被陆小凤陆大侠给解决掉了,更过分的是,绣花大盗金九龄对于自己误上贼船骑虎难下非常的不爽,临死之前幡然悔悟,把尚未交给南王父子的那些个财物一股脑全都给了陆小凤,后来由陆大侠将它们一一返还给了诸位失主们。
而苦逼的南王父子忙了一大圈,最后得到的也只有陆大侠送过来的他们用来做戏的那十八斛明珠,连一点儿利息都没收回来。
这眼见着离行动的时间越来越近,可这银子还缺了一大截,南王急得头发都白了不少,最后一狠心,将主意打到了江南花家的头上。
花家曾与阎铁珊的珠光宝气阁和霍休并成为天下三大富,其财富多不胜数,而阎铁珊和霍休已死,这三个最为富有的地方,现如今也就只剩下一个花家硕果仅存,甚至生意还在有条不紊地逐步扩大,这些落在正在缺钱的南王父子眼里,他们怎么会不动心?
阎铁珊和霍休的财富流向了何方,南王心知肚明,至少目前,那还不是他可以插手的地界,而同时他也清楚江南花家并不是好惹的。
不过,为了大业,南王父子还是决定尝试一把,若是成了,那他们可就是天下的主人,无论是花家,还是白云城,都翻不出他们的手心。
南王父子的阴暗思想,花满楼和苏密尔此时还一无所知,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外面的天才刚亮,苏密尔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最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阵分外熟悉的微弱疼痛。
迷迷糊糊的脑袋在思及昨夜发生的那些事情时,他那本就睡得红红的脸上,又加深了一层颜色。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那个缠着花满楼不放的人是自己的,绝对不会!
可是、可是,谁让他一听到花满楼用那样无奈而宠溺的语气低声的诱哄着他,他就如喝醉了酒似的,晕乎乎什么羞耻也顾不得了呢?
自觉丢人丢大了的苏密尔忍不住往花满楼的怀里钻了钻,却感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头顶的发丝。
顺毛这种动作一向是苏密尔最喜欢的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脑袋也跟着往花满楼的掌心蹭去。
看着像是小猫一样蜷在自己怀里的人,花满楼不由得轻笑出声。
而听到了他的笑声,苏密尔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猫瞳瞪得圆滚滚的就往花满楼的脸上望了过去。
这般模样,还有隐隐露出了三分委屈的眼神,看在花满楼的眼里简直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儿,可爱的不行。
亲了亲苏密尔光洁的额头,花满楼放柔了声音询问了起来:“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有……”苏密尔垂下眼,又长又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看起来颇有些可怜,他闷闷地答道:“都很不舒服啊,好疼,花满楼……”
他的嗓音又沙又软,半边光裸的肩头上布满的痕迹,花满楼满心的爱怜,连忙把小猫抱过来哄了又哄:“是我不好,我帮你揉揉好吗?”
“你好像每次都是这么说的。”小猫眨了眨眼睛,一脸的郁卒。
“这个……”花公子一时语塞。
好像,苏密尔说的也没错,只是有些事情真心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住的,偏偏某只小猫虽说懵懂,可做出的举动却是十足的诱惑。
所以说花公子也是很无辜的啊。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