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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冷,可是反倒有一种异样的炎热,故在这样的清晨,朱迪同样穿着一身连衣裙,不过是一套蓝色格子裙,头发松松的垂在脑后,有一种淡淡的发香和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一样的体香,加上清晨山中清新的空气,三种气味和在一起又在轻风的推送下进入了成澍的心中,有一些让他晕的感觉。
朱迪十分大方的向成澍打了招呼,她的发音是十分标准化的,完全是是显示出了作为外国语学院学生的优势。而那有一些让女生都有一些嫉妒的容貌,这对于一个正常男子来说自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每次见到朱迪,成澍那种心跳也就不太正常了。朱迪笑的时候成澍总是在心里说——朱小姐,请你一定不要对着我笑,如果那样的话,我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的。可是这时,站在他面前的却对他露出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动心的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你,你每天早晨都坚持晨读吗,好像以前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你。“
成澍本想来一段所谓的经典的对话,但是一开口却变成了:“很少遇到我是正常的,一旦你天天遇到我,那就有一些不太正常了。而且我好像只是在一些偶然的时候才会来到这儿的。”成澍开口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些想对这个不是太了解的人说那句不变的话。但是他的性格却又不准许他这样说,毕竟要在这样的地方和这样的时间对一个自己都不太了争的人说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话,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同样也是对这个少女的不负责,而且亵渎了他一向认为是最为圣洁的爱情,这样的事他不会再做了,错误已经给了他严重的惩罚。他只有克制自己的情感。于是成澍多少有些失落的说:“本来假期中就想和你好好的玩一下,可是你又忙着排练,我呢一天又在打工,总是没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饭或是聊一下。你好像没有搬家吧,以后有空到我们小屋里坐坐。”
朱迪笑了,笑得有几份妩媚,更多的却是向份真实,她冲成澍说:“想不到你竟然有这多的客套话啊,与我们平时接触到的那个成澍大不同哦。是不是你在平时的生活中与大多数人一样把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放到了自己的背后,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偷偷的把自我放在面前,真实的面对自己,这可是典型的双重人格啊。当然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佛家不也同样提倡立地成佛的说法吗,能够立地成佛的确只是暂时佛,可是在现在社会能有如此之人也却是少有的了,特别是在我们这些正处于心气浮燥的年龄的年轻一代,能有一个自我,有一份平淡与世无争的平静心也是难能可贵的。就比如你对于文学的那份忠诚和执着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所少有的。现代人所拥有的金钱和地位、权力,人们有着无穷的欲望,有的时候连自己在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忘了自己是一个人。能守得住自己的人才守得住自己的灵魂。”朱迪接着说“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本不是谈这个沉重话题的时候,只是我们很难正确地面对自己,而且平时也难得有一个可以一块谈的机会,也罢,打扰了,真不好意思,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不,是我打扰了你的晨诵,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这样,以后有空刻到我们小屋里来玩啊。”成澍就这样与失迪各自走开了去。
清澈如水的阳光一泄而下,整天忙碌又在这一时开始。因为上午没有课,成澍就又一次一个人来到了栖霞峰上,拆开了一封信。字仍是那样的清秀,一样的流畅,只是字里有一种少见的沉重,有一种感伤。虽在信中也有一些少许的欢笑,但那种压抑却是那样的明显。信是小蕊来的。
小蕊与韩昆俊一同回了东北,回到达了一个她一生的错误之中。
一路上,韩昆俊用各种方式和语言来描绘他的家是多么的美丽,又用一切的表达来证明自己对于小蕊的那份爱是多么的真心。听着这一切,小蕊确实都有一些晕的感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与他当初与韩昆俊走到一起时的那种甜蜜,她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些憧憬。
可是现实的残酷性马上在她下火车以后慢慢的在她面前缓缓的展开了,绝无美丽,有的只是生活的种种无耐与不幸。小蕊在昆明的时候就和韩昆俊结了婚,这次回东北只是看一下相关的亲朋好友。可是这种与云南完全不同的生活习惯使得小蕊有了些不适应。但这是可以改变的,与韩昆俊的长时相处,两人间的共同之处却越来越少,虽是共同生活,可是,渐渐的小蕊发现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共同语言是那样的少,或者说是一点都没有了。而人心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她努力的使自己的这种想法消化,可是精神上的负担却越来越重。她让自己变得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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