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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
“桃花妹妹,我们就在此地生活几天罢。”
“嗯。”此处依稀能听到溪水潺潺的流动声,我想白大哥选择在这里,一定是想能够饮水方便。
我寻了一颗开花的大树下,用树枝扫去了树下的落花和落叶,取出了包袱里的一条软绵绵的地毯铺在了树下,再扶着虚弱的倚靠在某一颗树杆上的白逸研坐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
“白大哥,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里去或找个有人住的村落隐藏?而要流连在这毫无人烟的深山里头?”我们已经在这山里徘徊了好多天了。只吃了些白大哥偷偷潜入城里带来的一大包袱的干粮。
白大哥虚弱地笑了笑说:“你被我救走,夜琥焰定会派人告知严晟,而严晟定会下令封锁城门严加追捕。所以在城里或者村落都不是安全的藏身之处。”
“哦,我明白了。还是白大哥想得周到。”我点了点头,待我抬起头来时见白大哥正虚弱地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我难过地低下头去,“是我连累了白大哥。”
“桃花妹妹别自责,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他越是安慰我,我越是难过。
“这是什么了?我怎么越说,你的泪倒是流得越凶了起来?”白大哥紧张地从树杆上直起身子,双手无措地往我脸上帮我擦着腮边的泪线儿。
我羞红着脸连忙从地毯上站起身来,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两腮的泪水,笑道:“白大哥,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去取些水来。”
“嗯。”白大哥温柔一笑,缓缓点头。
我亦对他咧嘴笑了笑,便从米白色的包袱里取出了水袋子,往水声潺潺的处走去……
待桃花走远后,白逸研一改刚才的虚弱,漆黑的眼眸锐利地盯着树丛中的某一处的,低醇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被跟踪的不悦,“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处的树丛中窜出了一条绿色身影。
“主子!您可清楚您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嫦鄄很愤怒,她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解,“那个妓女真得就值得主子您这般的牺牲吗?”为了取信与那妓女,主子居然故意让自己被夜琥焰刺伤!!
“游戏如同赌博。”白逸研轻淡的语气不疾不徐,“这世间没有无筹码的赌局。想玩就必须付出代价。”
“主子,您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妓女的信任这样做值得吗?”嫦鄄心急如焚,“主子从来都是在玩别人,而这次主子却也是在玩自己!!”主子这是玩得太过分了,竟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白逸研双眸眯起,神情中盛着浓烈的危险气息,阴森的语气像是从地狱而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嫦鄄连忙跪地,“主子息怒,嫦鄄不敢。嫦鄄不求别的,只求主子能够安好嫦鄄便心满意足了。”嫦鄄握紧拳头,抓断了地面上的绿草,“赌局向来是分了大小的。小赌怡情,大赌却会伤身。毕竟这世间因赌赔了性命的,大有人在。小游戏自是主子生活中的调剂品,但是玩大了就不好了。”嫦鄄只怕白逸研玩过得走火入魔了。
白逸研狭长的眼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细缝,他不耐烦地对嫦鄄挥手道:“够了!你退去罢。”
嫦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长睫低垂,掩饰住了眼眶中因焦虑而发了红的瞳孔。
嫦鄄跪在原地,不死心地再度开口劝道:“请主子听嫦鄄一言,不要因为玩,把您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主子完美的身体曾几何受过刀剑之伤?而主子却为了取信那妓女居然故意让夜琥焰把他给伤了。这个兆头很不好,她心底有一种噬魂的不安感在剧烈流窜着。
“住口!你这个不长见识的东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逸研眸光骤然阴冷,胸中的怒意巅狂地滔逃邙起,他长臂一伸卡住了嫦鄄的脖子,力道重的几乎要将颤鄄的脖子给扭断了去。“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女就能祸害得了我吗?”
“砰!”地一声,他单手将嫦鄄的身子狠狠地甩出了几米,阴森的话语从齿缝里迸出,“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自作主张的来找我,若是被她看见,坏了我的游戏,你就提头来见吧。”
嫦鄄听此,小脸上的血色全无,心中那股急躁的焦虑不由得更深了,主子他难道就没有发现为了那妓女,他变得易怒了起来?
她握住脖子,兀自不停地咳嗽着,全身萧瑟地从地上强撑起身子来,“是。嫦鄄告退!”
天色沉暗,无星亦无月。
身旁的篝火火光冲天,树枝在燃烧中发出“劈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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