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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生就生,死就死。
“若是没事,便是去操持着景仁帝的大丧吧,也无需大办,随意一些就好了。”凤血歌睨了一眼丞相,“你最近话太多了。”
丞相在心中叫苦连天,自从景仁帝突然驾崩了之后,这些日子他是没吃好没睡好,一心就是等着凤血歌从北雍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以为自己终于是能喘上了一口气,却不想这烂摊子又是丢到了他的手上。
丞相看着那从容地走下了悲鸣楼的凤血歌,顿觉自己委实太过辛苦了一些,国师的话也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毕竟是一国之帝,这简办是要怎么办,总不能是随便草席一裹就入殓了吧。
丞相抓了抓自己的发,垂头丧气地下了楼,不过到底还是一个行动迅速的人,很快地就是将灵堂设立了起来,宫奴们也瞬间将宫内那些个喜庆的色泽全部换了下去,披麻戴孝,整个皇宫内便是一片白色,这霞光还没有散去,披麻戴孝的朝臣们就已经从宫门入了宫,跪在大殿上,嘤嘤地哭着,可脸上却是半点水痕也不见。
十五岁秦嘉辰穿着一身的孝服,有些麻木地跪在灵柩前焚烧着纸钱,面前的铜盆火光不灭,刚刚国师在百官面前宣布了,父皇死之前传了口谕,让他继承大统。
秦嘉辰抬眼看了一眼那站在一旁,身上依旧是一身耀眼红色的凤血歌,他是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父皇的意思,而是国师的意思,他杀了自己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眼的简单,甚至秦嘉辰抬眼看着那大殿里头的百官,他们有多少人是期望着凤血歌废秦自立,这个国姓从秦变成凤。
他这个皇帝,约莫着也就像是父皇那样,被困在殿中,徒有虚名罢了。
三日后下葬,半个月后新帝登基。
这是凤血歌的旨意,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秦嘉辰清楚地认知到,这就是南嘉的现状,他这一个皇帝除了被人称一声“陛下”外,本就是一个傀儡,是凤血歌手上的一个提线木偶,只有他拨动一下,他才能够动一下。
凤血歌站在一旁,背脊站得直直的,那面色上没有半点的神情,仿佛是入定了一般,冷眼看着那丢入铜盆里面的纸钱,看着那火苗舔舐着那明黄的色泽,纸上出现褐色,然后又是一团火焰燃烧而起,最后,化作一团灰烬。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仿佛眼下那铜盆里面燃烧着的不是纸钱,而是眼下正在棺木之中那整个人冻得和冰块一样的人。
南嘉国景仁帝驾崩的事,是在悲鸣钟敲响之后的第二日传到北雍境内的,那一日刚巧是休沐日,宋锦有了一日的假,宋珩也无需在到军营之中去。
这一大清早的,宋锦便是将宋珩叫了起来,兄妹两人在院中比试了一番,从拳脚功夫开始,宋锦是晓得自己这个妹子拳脚功夫不弱的,尤其是那借力打力的功夫堪称是极佳,所以在军营之中即便自己是有空处,也是经常同宋珩切磋一番的,哪怕每次自己便是输了。
越是同宋珩交手,宋锦就是觉得自己这个小妹变化之间实在是太大,大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可看着那一张脸又是觉得自己是想错了的。
这拳脚开练到身上热了起来,宋锦便是取了剑,又同宋珩缠斗了一番,两个人的比斗很是引人,剑影重重的,早起的丫鬟奴仆经过院门口的时候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宋珩同宋锦两个人已经是一身的汗水,这才收了剑。
“大哥近日太过辛苦了一些,欲速则不达,这般着力,自己的身子也是要顾及的!”
宋珩拿了锦帕擦拭着宋锦那一脑门子的汗水,对于宋锦的进步宋珩也是看在眼中,在军营之中为了避嫌,也是为了宋锦的前程着想,宋珩从来都没有放一点点的水,或者是给予一点点的特殊照顾。
现在她给了照顾,等到日后上了战场的时候,还有谁可能会给他放水给他照顾,所以宋珩对宋锦也是格外严厉一些。原本也以为宋锦可能会因此而对自己有些怨言,但是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下来,宋锦从来都不曾埋怨过自己,反倒是要自己再严厉上一些。
“大哥要是能有些出息,珩儿你就无需这般的受累了。”宋锦接过了锦帕,别人是不知道宋珩的难处,可他作为兄长的,哪里是不晓得的,这家中有些事情需要她,朝堂之上的事情她要忙,军营之中又有事情有忙,有些时候,宋锦看自己这个妹子的眼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段蜡烛,两头烧的蜡烛。
他很是心疼宋珩,所以他越发的认真学习,有朝一日,能够叫宋珩不再这般的操劳。
“在我的眼中,哥哥是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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