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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司机闻言,立即踩下油门。
不对劲,心头有点发闷,感觉有些不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底莫名地蔓延。
加长型礼车在马路上急驰,不一会便停在一栋豪华宅子前头。
“顾妈呢?”一下车,严正欢迎面见到人便问。
“顾妈?她不是退休了吗?”家里仆人不解的说着。
“退休?她根本还不到那年龄啊。”他蹙紧眉头。
“是还没到,可她坚持要辞职,所以夫人就让她退休了,”
闻言,他往门外走,再次坐进礼车。“小刘,开到这个地址。”他递了张纸条给司机。
司机于是循着地址驰去。
一到目的地,所有的恐惧瞬间化为真。
严正欢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一扇门板,只见上头贴着出租启事。
搬走了?顾妈居然一声不响地搬走了?他不过两三天不在家,为什么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
赶忙走出公寓,驱使小刘再转往某大学,打探之下,得知顾晓希早办了休学。
走出大学校门,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微微沾湿他笔挺的西装,他却浑然不觉。
心头空洞洞的,有种难喻的怅然若失,伴随着恼意和怒火,夹杂着不安和无助。
“少爷,下雨了。”小刘见他漫步在雨中,赶忙撑着雨伞走到他身旁。
严正欢涣散的魅眸探去,蓦然勾起怅然的笑。
“少爷?”
“我没事。”他依旧勾着笑,眸底却是一片冰冷。
哼,他一手调教的奴隶,居然趁他忙乱之际逃跑了,走得如此潇洒,就连半点痕迹都不留下,是存心要和他断得干净?
为什么?
更荒唐的是,她的离开竟带给他如此巨大的震撼,让他感到惶惶不安,让他尝到无可名状的失落。
她何德何能啊?竟能左右他到这种地步!
唯一一个数他瞧得顺眼的女孩,激起他想要掳掠的绮思,于是他着手栽培她,要她的心打从最纯真之时便向着他,岂料她竟是如此的桀骜不驯,冥顽不灵!
逃吧,有本事就逃吧,不过,一旦被他逮回来,他现在所感受到的滋味全都要加倍请她品尝!
当时,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蛰伏在体内的恼意和怒火早在看见她的瞬间升华,反倒是催化着他一直不肯表露在外的心思。
再见到她,他只想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正思忖着,办公室的门板突地被人推开来,他抬眼探去,毫不客气地露出不耐的神色。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严品颖没好气地抱怨。
“你为什么没有敲门?”他慵懒地窝进办公椅里。
“我为什么要敲门?你的秘书说里头又没有客人。”踩着高跟鞋,她大剌剌地走到他面前,将企画案搁在桌上。“我不是来讨白眼的,只是来送企画案,顺便问问你,找到人选没有。”
“找到了。”他顺手拿起企画案翻阅着。
“找到了?谁?”
“你不认识。”
严品颖闻言,微玻�鹧壑背蜃潘�!岸苑降降资撬�烤尤灰�阏飧鲎芫�砬鬃郧⑻福俊�
“关你什么事?”语气是有些不耐,但唇角却抹着笑意。
她不禁瞪大眼,盯着他好半晌,不发一语。
“你见鬼了?”察觉她的异状,他收敛笑意。
“你心情很好?”她退后两步。
“那又怎样?”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笑起来的模样很诡异?”打从十多年前知道有他的存在至今,这是她头一回见到他脸上出现自然的笑容。
真是太诡异了,教她不自觉地打起寒颤。
“哼。”
“喂,我听孙耀尹说,你到公关公司包了一个公关,是真的吗?”难道他唇角浮起自然笑意和这件事有关?
“什么包?”用词难道就不能文雅一点吗?“我是去竞标,标到了一位公关两星期的租约。”
“哦?这么说来,你所谓的人选就是指那位公关?——
“嗯哼。”目前是这么打算。
“何必这么麻烦,干脆找模特儿经纪公司就好了,而且价钱也比较低一点。”若她没记错,标价似乎高达五百万呢。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由得你置喙了?”他随手将企画案丢回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