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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再顺手一摸,票又出现了。
列车员不悦的转向了下一个乘客,又过了一会儿,居然就到站了。
依旧是不变的报站声和列车乘务员的大喇叭,叶梓楠慢慢起身,坐久了也会腿麻。
叶梓楠依旧是被挤下火车的,父亲在站台外对他摆了摆手,叫着他的名字,“叶梓楠——”
叶梓楠突然就觉得,去了远方上大学的、所谓的有出息的孩子,其实是背井离乡的撕裂叛变,慢慢的蜕化成家里的远客了。
客从远方来,自己的父亲像东道主一样的接站,叶梓楠觉得很抱歉。
一路上父子不怎么说话,到了家,母亲忙里忙外的收拾菜饭,床上是齐整的被褥床单和枕头,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客房了。
叶梓楠无奈的笑笑,搁下行李,拿出来在辛朝歌的指导下买的点心。
这么一拿不要紧,紧接着叶梓楠就想到了辛朝歌,想到了那个虽然他一直看不见的、却始终听得到的存在。
叶梓楠吃了晚饭,拿起一块点心啃着,果然那人的推荐没有错,东西的入口味道很正,甜味合适,软硬得宜。
由此可见,辛朝歌实在是个称职的生活指南。
辛朝歌在叶梓楠的床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终于在晚间起身,去浴室里借光冲了一下澡,在风里自然晾干,又回到了床上。
出现了不过二十来天的叶梓楠刚一走,辛朝歌就忘记了该怎么独处。尽管并不是很想睡,但是一觉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学校在假期没有课,大学不比高中,老师们都是菩萨心肠,能不出现的时候都尽量消失,更不会凶神恶煞的假期补课。
辛朝歌去了图书馆,跟着一个有一个人看了一堆东西,囊括天文地理,但是他无心仔细研究,条件所限,辛朝歌为了不暴露自己,做什么都只是用脑子,以好记性挑战烂笔头,毕竟人们若是看见一支笔凌空的写写画画,会以为那是笔仙。
其实就是简简单单的闹鬼了而已。
更何况那些不可更新资源辛朝歌都没有,听课也没有书,就靠脑子想,不能记笔记,只能依赖随堂印象,也不能问老师题目,只能偷偷摸摸的旁听,或者在闭馆的时候去图书馆查资料,要么就是看机缘巧合,有没有人有同样的疑问正在解决,然后就马上凑过去一沾教诲。
辛朝歌的这种日子才开始不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所以说嘛,做鬼,难;做一个好鬼,更难;做一个爱学习的好鬼,难上加难!
吃饱喝足叶梓楠倒在自己的大床上,一条腿翘着蹬住墙,因为没有作业,所以乐颠颠的念叨,吟哦有声,抑扬顿挫,“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在一旁做清洁的母亲笑他,“嗬,没有作业了就成唐伯虎了?要是在轻松一点儿,还不成精了你。”
叶梓楠不作回答,继续优哉游哉的抓了一本书来看。看着看着就困了,一头扎进浴室去洗了个澡,之后睡去。
叶梓楠的床很宽敞,但是没有辛朝歌贴着他。
很堕落的叶梓楠也睡到了接近正午时分,大概是昨天坐车太累了的缘故。
辛朝歌在整个宿舍都没人的时候,恶狠狠地给了叶梓楠的枕头两拳,“真讨厌!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左右我的心情。”
打是亲,骂是爱,这都不够用脚踹。
辛朝歌慢慢起身,虽然觉得今天图书馆应该没什么人,但还是进去了。
是没什么人,没什么单身的人——是好多对!
不管是朋友、兄弟、姐妹还是情侣,反正就没有一个落单的,好不容易有个桌子上只坐了一个人,还是在发短信——“亲爱的,你快到了吗?火车晚点了吧。别着急,注意安全,我马上就去火车站接你。”
辛朝歌叹了一口气,“今日不宜出行。”说完就坐在了图书馆管理员的身后,和这位阿姨一起,几乎看了一天的空间和女性网站……
大家都是要爱国的,所以国庆节最美好的活动就是看升旗。辛朝歌不想去了,那种不堪回首的经历,一辈子一次就够刻骨铭心的了。
当年,年幼无知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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