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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儿的中餐馆,我上网查了,东京有很多不错的中餐馆。”她顿了一下又说:“放心,我会照顾好云阿姨的。”云风低了头轻轻揉着她的手心,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故作轻松的笑了,“你根本用不着担心我,你知道的,我从不生病,身体强壮的很。”
云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时间差不多了,我走了。”说完起身拿了外衣往外走。梦雪慌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边走边回头向门口张望,焦急的说:“小风,你等一下,雪飞哥他们应该快到了。”她没听到任何回应,匆忙转回身时却发现云风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她停住脚步微笑着望着他。他的眼神是那么忧郁,她心里猛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也许他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三千块的电卡,她和云阿姨两个人至少可以用上十年。她不知怎么抬手拉了一下他的左耳朵。云风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伸出双手拉住她的双手。她呆呆地望着他,他笑起来的样子还像小时候那样,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明亮的星星。我这是在干吗?非要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为什么不能让他开开心心的走?她赶紧低下头不让云风看到她的眼泪。
“你俩干吗呢?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至于这么惨吗?飞东京就仨小时。想去,打个飞的就过去了,跟去天津差不多。”阿哲笑呵呵地跑过来,雪飞和小鱼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云风冲三个人点了下头,松开梦雪的手,抬手拍了拍雪飞和阿哲的肩膀,看了一眼梦雪转身走了。梦雪失神地望着他的背影。他没有回头,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从机场出来外面已是大雪纷飞,狂风卷起粘稠的雪在挡风玻璃前飞舞。雨刷上沾满了雪,啪嗒啪嗒有规律的摆动着。甲壳虫里,雪飞握着方向盘茫然的望着前方沉默不语,梦雪坐在副驾驶位置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那天雪飞走后她一个人坐在幽暗的小电影厅里看沉默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沉默》。屏幕上妹妹正在姐姐面前和男人*,室内充满了姐姐痛苦不堪的咳嗽声和妹妹疯狂*的呻吟声。沉默像一扇漆黑的门敞开着,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她扭头透过窗帘上的一道缝望着窗外,起风了,树叶沙沙响。
春天就这样走了,令她不寒而栗的是它走得竟然如此决绝。沉默像一扇漆黑的门敞开着,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唰唰唰,雪花扑簌簌打在挡风玻璃上,像是有人在静静的哭。
“一份儿Well done。”布洛克牛排店里,雪飞紧紧拉着天骄的手坐在梦雪对面,“再来两份medium的。”
阿哲翻开菜单,“Well done太硬了吧?我和小鱼要medium的。”
雪飞合上菜单看看梦雪,“带血丝的她吃不了。”梦雪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大雪纷飞,大街上行人寥寥,安静的出奇,洁白的雪掩盖了这个城市的喧嚣与骚动。
阿哲拍了一下梦雪的肩膀,笑了,“怎么着,后悔了吧?你还真敢放他走,他到了东京是住纯子家吧?得,北岛川那个老狐狸白捡一个倒插门女婿。小雪,你可得让你叔叔盯紧点儿,云风这小子……”梦雪低了头看着桌子上的刀叉,沉默。服务生送上冰橙汁。
雪飞抬手敲了一下阿哲的头,“你就甭跟着瞎掺合了,前天那芊芊怎么回事儿?露露呢?”
阿哲很随意的说,“什么怎么回事儿?都是普通朋友,一起玩玩儿呗。”
小鱼白了阿哲一眼,“你普通朋友还真多啊。”阿哲不知为何脸有点儿红了。
雪飞拿起杯子喝着橙汁,沉着脸说,“以后别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小雪家领。”阿哲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
牛排上来了,五个人静静的吃饭,谁都没再说话。沉默像一扇漆黑的门敞开着,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黑暗渐渐将梦雪包围,唰唰唰,窗外雪花扑簌簌落下,像是有人在静静的哭。
吃过饭雪飞送梦雪下楼,梦雪坐到车里打着车,雪飞开门把一个纸袋子放到车座上,冲她微笑,“生日快乐!单反相机,生日那天一着急忘拿了。”梦雪没看他没道谢开车走了,看着后视镜里雪飞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她胃部一阵剧痛,不过那疼痛的似乎不是她的身体,她面无表情的开车上了建外大街。
未名湖上风雪交加,天地一片苍茫,翻尾石鱼边的长椅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梦雪枕着手背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洁白的雪渐渐的覆盖了她的全身。镜头拉近,雪在她苍白的脸上慢慢融化,风吹过结成了冰。许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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