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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气无力地趴到书桌上,这时听到前面有人议论她的小说,她精神为之一震,枕到胳膊上悄悄听着,似乎期待着什么。
“哎?得一等奖那小说写的真不错,名字特绕口,叫什么来着?”德语系古板男问。
“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西班牙语系的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女生答道。
梵语系女生扶了扶大眼镜,“阿尔罕布拉宫是在葡萄牙吧?不明白这小说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我读了三遍也没发现里面提到什么阿尔罕布拉宫啊。”
“我还没看呢,听很多人议论,写什么的?”韩语系唯一的男生问。
“其实故事性不是特别强,主要是讲主人公有四个好朋友,性格分别像春夏秋冬,他爱上了春天。”西班牙小辫子总结说。
“不对!他最爱的是秋天。”梵语系大眼镜反驳道。
“嗯,他对春天只是喜欢,最爱的是秋天。”德语系古板男附和道。
梵语系大眼镜用考据的眼神看着大家,“他爱秋天是毫无疑问的,问题的关键是这跟阿尔罕布拉宫有什么关系呢?是一种什么象征手法吗?实在搞不懂……”
梦雪腾地站起来,满脸通红地大声说,“你们怎么连篇小说都看不懂?真是……”前面的同学一下安静下来,都回头看着她,她一时语塞惊慌失措地看着大家不知如何为自己的失态收场。云风伸手拉她坐下,“噢,她是说那个阿尔罕布拉宫好像不在葡萄牙,在西班牙。”
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阿语系眼镜男把话接了过去,“对,阿尔罕布拉宫位于西班牙安达卢西亚省北部的格林纳达,*语的意思是红堡,红色的城堡……”所有同学都恢复了原样有说有笑。梦雪松了口气趴到桌子上,没一会法语老师来了,大家安静的上课。
下课出来没走多远天空飘起了小雨,云风拉着梦雪往家跑,“我们游泳去吧?”梦雪点了点头。两人到家拿了游泳包往游泳馆走。雨越下越大,云风面无表情的撑着伞,梦雪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两人沉默地走着,快到游泳馆梦雪忽然问:“小说,你怎么看?”云风犹豫了一下,淡淡的说,“我和你的看法一样。”梦雪站住转过身抬头认真的看着云风,“那你说,我是怎么看的?”
云风静静地看着梦雪,好一阵儿没说话,然后他把雨伞挪到右手,左手搂了梦雪的腰。他的眼神是那么忧郁,她的心猛地一沉。雨好像更大了,路灯惨淡的青光被雨丝切得七零八落,雨滴打在伞上仿佛是一座失控的大钟,滴答滴答,越走越快。“怎么说呢?其实别人怎么看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怎么看。珍惜现在吧,让自己快乐起来。如果等你意识到最珍爱的人渐渐离你远去时再想表达什么,很可能已经太迟了,那时候你会很后悔很难过。”云风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父亲般的慈爱,梦雪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说到这里云风看着梦雪轻轻笑了一下,“小笨蛋,有时候,你得勇敢点儿……”
“小雪,云风。”雪飞忽然穿过雨幕出现在梦雪眼前。他打着把黑伞,穿着一身运动服,挽着袖子。小麦,大聪,天宇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云风松开梦雪的腰冲几个人点了下头,像怕梦雪被抢走似的紧紧搂了她的肩膀。
梦雪微笑着看着雪飞,心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一周没见,她夜不能寐度日如年,而他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生活得很滋润。看来他从没有想过我,他根本就不爱我,我再勇敢又有什么用呢?她看着他只觉心里一阵绞痛,虽然他就站在她面前,但他的眼神却让她感觉他离她很远很远。她克制自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游泳去,你们呢?一起去吗?”
“我们刚打完球,去吃饭。”雪飞说着看了看云风。云风低着头紧紧搂着梦雪。
梦雪故作轻松的看看四个人,“那你们吃完过来啊?”
“不了,打了一晚上球,累死了,回见啊。”雪飞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和三个人走了。梦雪和云风沉默着往游泳馆走。
天宇回头看云风和梦雪进了游泳馆,坏笑,“嘿,大雨天儿的,这俩人不跟家亲热跑路灯底下搞浪漫,这不是成心气我们这些单身汉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大聪看看雪飞,“雪哥,你妹也太不够意思了,外院那么多美女都不说给咱哥们介绍俩。她班那秦西竹真不错,哪天让你妹约她出来跟哥几个好好聊聊?”
“当然不错了,要不能当校花?你也不打听打听追他的男生老老少少的加一起都够一加强连了,人能看上你吗?再说咱学校谁不知道她只喜欢云风,非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