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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以又可说有千招万招,是为至巧,也为至拙。”
众人闻他话中似乎有万千道理,却面面相觑,无人能懂,唯有楚月儿不住点头,知道夫君所说的正是剑术以及其它武技至高无上的境界。
姬克道:“从今往后,天下间只怕再无人敢与龙伯比剑了。”伍封笑道:“这人还是有的。”郑声公愕然道:“是谁还有这么大胆子?”伍封看了身旁的楚月儿一眼,笑道:“这人肯定是月儿了,否则日后谁陪在下练剑?”楚月儿摇头道:“夫君深不可测,月儿看寒了胆,也不敢动手。”
众人哈哈大笑,姬非忽地长叹一声,向齐平公敬了一爵酒,道:“国君有龙伯这女婿,让外臣好生羡慕。有婿如此,夫复何求?”他本来不大说话,此刻只说一句,便让齐平公乐不可支。郑声公点头道:“如今天下间当丈人的,只怕人人都有羡慕之意。”齐平公脸上大有得色,笑道:“郑伯和司马说得极是。”狂饮数爵。
伍封心道:“这个姬非平日少言寡语,其实很会说话,一句话便让国君高兴之极。”忽想起这人当日曾与代国商货,又为“海上龙王”徐乘押货到代国,许衡将长笑坊三姬送给他为妾,他便收容许衡、张平,还用他们与胡人交易,想是个贪财好色之人,顺嘴问道:“早闻司马与董门之人大有交情,想是与支离益早就认识吧?”
姬非吃了一惊,道:“哪有此事?龙伯想是听人误传。”伍封怔了怔,笑道:“或是在下听错了。”心想:“莫非乐灵、许衡临死还骗我?”旋又想:“当日伯南曾说任公子与你有交情,以致徐乘所掠之物能远运到代国,其后许衡也说过这事,想必不假。”又想起雪地中许衡、张平与乐灵偷袭之事,心中一动,借口更衣,将田盘、鲍兴、鲍琴叫来,小声吩咐了一阵,三人匆匆走了。
伍封回到席上,又向楚月儿说了几句话,楚月儿告辞出帐。席上众人都饮了不少酒,帐中觥筹交错,热闹之极,谁也没有在意。
营中诸将纷纷向伍封敬酒,伍封一一对饮,到三更之时,众人大多已经饮得大醉醺醺的,各自回帐沉睡。
半夜之时,众人都酣睡之间,猛地里营外杀声四起。齐平公匆匆由伍堡出来,一时间只有招来等人上来保护,伍封、楚月儿、鲍琴、鲍笛、田盘等人都不知道去了何处。齐平公问道:“何事?”招来道:“越军趁我们得胜庆贺、松懈之际劫营!”
齐平公让招来扶他登上巢车,招来命鲜虞铁骑守在巢车之下,齐平公向营前看去,只人火把闪动,连成一条条长龙,越军四下里往营寨杀过来,攻势极猛,大惊失色,道:“勾践好生可恶,趁我们酒醉高卧来劫营!封儿和大司马、左司马想必还在醉卧,快派人去叫醒,这……这可不大妙!”
招来道:“外臣已经派人去催了。”齐平公细看了一阵,见越军兵分三队,一队弩手在后以箭矢相射,一队步卒在前以长干为墙前推,还有一队车兵夹在弩手和步卒之间,这才是他们的主攻人手。
眼见敌人步卒已经冲到营前,两旁分开,兵车由中间疾冲出来,百余兵车已经直闯入营门。齐平公见敌方大批兵车入了营门,大惊道:“坏了,敌人冲进了营寨!快……”,话未说完,忽听营外又传来一阵喊杀之声,仔细看时,只见左右两侧各出现一队人马,打的是齐军的旗号,战车辚辚,两路夹击,向越军杀去。
齐平公又惊又喜,道:“咦,原来我们早有埋伏!”招来目力极佳,火光中看旗号上的字,两边旗上写着大大的“鲍”字,招来笑道:“是鲍琴和鲍笛的人!”
这两路埋伏的兵车不知由何处出来,直击敌军两侧,越军正往营寨猛冲,前方已经冲入齐营,越军正振奋之际,忽然有埋伏人马杀向两侧,就这么一冲,越军的步卒、弩手和兵车的三重之阵形立时大乱,这两侧人马又是车兵,专攻越军的弩手和步卒,平地上以车兵对付步卒和弩手,自然是以一敌十。越军的兵车大多冲入了齐营,一时回身不得。
这时越营中见势不妙,知道齐军早有埋伏,连忙鸣金,各兵车前冲容易,回身便难。猛听齐营中战鼓如雷,一队人马沿着营前面木栅横杀至营门,将越军的兵车冲杀成两段。齐平公看那旗号时,写着“田”字,招来道:“这一队是大司马的士卒!”
齐营下里拥出许多箭手,向营内被隔断的越人兵车放箭,箭矢一过,便见伍封的战神大旗闪了出来,这一队人是伍封、楚月儿、鲍兴、铁卫和死士,最为勇猛,专往敌方兵车稠集处冲荡,数次来回,敌方车队四分五裂,各自为战,被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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