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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因为蟑螂肆虐,在蟑螂绝迹前,她实在没胆子再踏入他的屋子一步。
临时出了这么多状况,她想要告假回家,避避风头也避避蟑螂,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坚持不肯放人,非要把她牢牢绑在身旁。几经争执后,他霸道的下了决定,拎着她住进韩家。
不只如此,才一踏进屋里,这独裁的男人又开口了。
「女人,过来。」他拍拍身旁的座位。
「呃,阙先生……我想……不用了……」小脑袋拼命乱摇,她一步步的后退,刻意保持安全距离。
这吞吞吐吐的拒绝让他拧起眉头,干脆站起身来,跨过几个大步,就把她拎到沙发上。
「唉啊,你、你、你放手啦!」她不断挣扎着,又羞又气,粉脸红扑扑的,烫得都快冒烟了。
先前那煽情而火热的吻,让她彻底慌了手脚。她努力想假装啥事都没发生,维持表面的和平,阙立冬却不放过她,只要逮到机会,那对「狼爪」就朝她探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宣告所有权。
「把你要出庭作证的那件事说清楚。」他单刀直入,直接发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伸长了腿儿,尝试着用脚去踹他,好宣泄心中的羞窘与愤怒。
阙立冬脸色一沈。
「笨女人!你想找死吗?」
啊,他居然骂人!
愤怒持续增温,她更用力的扭啊扭,像活虾似的乱蹦乱跳,企图甩开他的箝制。
「丁小姐,『狼』是在担心你。」韩傲坐在一旁,欣赏这两个人在沙发上拉拉扯扯,缠得像麻花棍。相识多年,他还是头一次瞧见「狼」如此吃不开,竞连个小女人都对付不了,那张严酷的俊脸,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黑,有趣极了。
欣赏这幕难得好戏的时候,他手里也没闲着,正抓着毛巾,替刚洗好澡的儿子擦干头发。小男孩穿着缀有小狗图案的睡衣,手中拖着一大袋的积木,在老爸的大掌下乱扭乱动,兴奋得像是刚抢过好几个村庄的小流寇。
沙发上的缇娃双手被压在头顶,勉强撑起小脑袋,对着韩傲喊道:「关心?骂我笨就是他的关心吗?」
小男孩想开溜,韩傲熟练的抓回来,还能气定神闲的回答。
「没错。」
这个回答让她愣住了,挣扎也变得软弱。
不过,想想也是颇有道理,像阙立冬这么骄傲暴躁的人,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些粗鲁的质问,说不定就是他表达关怀的唯一方式。
一想到包装在那些粗鲁咒骂下的,都是他的关怀,怒气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咬着嫩嫩的红唇,偏头考虑了一会儿。
「要我说清楚也是可以,但是你们得先回答我一些问题,让我理清头绪,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们。」她心里可憋了太多问题,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的问清楚。
悬宕在她身上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了。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跟我谈条件?」他低吼着,脸色铁青。
「不问清楚,我心里会不舒服。」她认真的说道,小脸上写满了好奇。「我知道你们是『秦』集团的人……」
「是丁革告诉你的?」韩傲挑眉。
「不,是小夕说的……」她停顿了一会儿,瞪大眼睛。「啊,等等,难道我哥也跟『秦』有关?」追根究柢,是老哥的居中牵线,她才会跟这群人扯上关系。
「他的确跟『秦』有关,细节我不便多说,必须由他来回答你。」韩傲淡淡的说道,知道丁革那头笑面虎,绝不会愿意被人随意掀了底细。
缇娃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咬着红唇,反复咀嚼这项惊人的消息。
唔,看来,老哥可瞒了她不少事呢!
「你为什么被称为『狼』?」撇下丁革的事不讨论,她的好奇心尚未被满足,又开始追问起阙立冬的事。
「同居」了这么久,她熟悉阙立冬的生活作息,却对他的职业仍然一知半解。只要她多问几句,他就闭起嘴巴,闷得像个蚌壳。
除了她既有的资料,阙立冬总不肯多泄漏几句,她只能从其它人的反应,偷偷猜测他有多么神通广大。
「那是我的代称。」他的回答简单扼要到极点。
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忍不住发表意见。「为什么要取这么可怕的代称?不能改成吉娃娃或趴趴熊什么的……」看见那双黑眸里进出怒火,她缩缩脖子,粉红色的小舌一吐,做了个俏皮可爱的鬼脸。「呃,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呜呜,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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