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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抬下巴,倔强说:“你想知道为甚么,去问唐伯夫好了!这件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阿蛮,你怎么可以这样?”黑皮又起而指责谢阿蛮。
“我为甚么不可以?”谢阿蛮略带激动的反问,无法冷静如常。“她就会以柔弱、楚楚可怜的姿态,博取人同情,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形象。为甚么只准你自己幸福,不准别人追求幸福?为甚么只许你自己爱人,不准别人也有爱?你既然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又为甚么不准我去爱?我只爱一个啊!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离不开他,那么就不要让人有机可乘!”
谢阿蛮几乎是用喊的把话一口气说完,情绪相当激动,泪水在眼里打滚翻转。
佟曼芸眼泪更是没停,睁着泪眼望着谢阿蛮,喃喃摇头,边摇头边退步,然后,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叫喊出来说:“我没有!是你介入我跟伯夫之间!是你介入了我们的感情!”
她掩面转身跑开,撞上了不该来的唐伯夫。
“曼芸?你怎么了?”他惊愕不已。佟曼芸泪眼婆娑,幽怨哀怜的看他一眼,一言不发,无限凄楚的跑开。
“曼芸!”他喊追了一声。佟曼芸跑得更急。
他回头对其他人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谢阿变身上,毫不考虑的朝她走去,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表情凶狠狰狞,语气恶狠说:“你对她说了甚么?”
“我能对她说甚么?我有资格吗?”谢阿蛮负气的反问,翻转打滚许久的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溃堤而出。
她拚命想挣脱唐伯夫,气恨自己没有出息的竟在他面前流泪。唐伯夫这么凶狠的对她,毫不怜惜的用力抓她想折断她手腕似的,她为甚么要那么没出息的在他面前哭泣?
“你还抓着我做甚么?为甚么还不赶快去追你的宝贝太太?”她怒瞪着他,随着泪水流出了许多怒懑委屈。
唐伯夫默默放开她,低眼看着地上,想走又不愿走,想留又不得不走,态度像忏悔又像道歉又像解释说:“我曾答应过,要照顾她与守护她的。”
谢阿蛮阻挡不了泪,撇过头,心碎裂成一片一片。她一直不肯去看唐伯夫,连他的背影也不愿回顾。
乐队没有人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沉默围在一旁。谢阿蛮的眼泪让他们全都感到震惊,没有人——甚至连黑皮,都料想不到她也会有那么悲伤哭泣的时候。哭泣的谢阿蛮,比佟曼芸更加叫他们不忍和疼惜。
“阿蛮!”黑皮歉然的出声唤她。
谢阿蛮不理他,颤着肩膀闷声哭泣。
“我们先走吧!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小沈说。
赛门似乎想对她说甚么,欲言又止,终是黯然丧神的跟着小沈与黑皮走远,留下寂静给她。
“也许你希望我也走开,那我——”黛咪也举步要走。
谢阿蛮叫住她说:“不!你留下来。我现在只看你比较顺眼而已。”
黛咪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她斜脸看着谢阿蛮,看出甚么结论似,一派笃定说:“阿蛮,你在恋爱。”
“反正我像个呆子似!”谢阿蛮没好气的瞅黛咪一眼,眼角还带着泪,没有否认。“爱情,是他妈的天下最狗屎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居然会哭得这么蠢!”
对佟曼芸说了那些过份的话后,她自己先嫌恶起自己;唐伯夫又那样毫不留情的对她,她真的觉得心灰意冷了。
“别这样!你既然爱他,就爱得理直气壮!爱情本来就是这样。”黛咪又用外国人那一套标准在量爱情的尺度了。
谢阿蛮消沉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黛咪!”
“跟那个女人竞争啊!你爱那个唐伯夫,不是吗?”
又是这种天真的想法!
谢阿蛮苦笑的摇头。她根本没有立场那么做——唐伯夫是有妇之夫,是佟曼芸的丈夫!她拿甚么跟佟曼芸争?又凭甚么?
这晚上,她回到家后,对着墙发呆了很久。而后,极无奈的叹口气,将电话拿到腿上,拨通往美国的越洋长途电话。
“喂?妈,是我。我决定了——”
第十四章
周末,“维瓦第之夜”终于到来。
“维瓦第”拟成立一座“烛立音乐数据馆”,专门收集一些富有个人特色与独立风格的歌手或乐队的专辑和资料,免费开放给各界人士,一方面肯定保存这些歌手的艺术菁华,一方面将他们对音乐的理想推介给社会大众。
为了筹措建馆的经费,他们举行了一个“维瓦第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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