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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一样,是学生。”
“两个学生一起去夏威夷旅游?”
“这有什么奇怪?他家里有得是钱,他爸有两辆车呢,大奔,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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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3)
我吐了吐舌头,好厉害,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有一种自卑感。她自我介绍的家庭情况以及她那个神秘的男朋友使她的身上多了一些光环。附加值,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重要的,而我,因为没它,轻如鸿毛。
我赞叹组委会的能力,令我生平第一次住进了三星级的宾馆。她却不以为然,她挑剔这里的设施,埋怨卫生间里没有提供饮用纯净水。我比她大好几岁,知道的东西却比她少得多,尤其是关于时尚类的。
虽然不敢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我那极大的满足感,我还是偷偷地享受着大赛所带给我的一切,精美的食品、柔软的单人床,觉得大开眼界!小张教会了我如何使用“柔肤水”,女孩子十八岁以后就要适当地使用“眼霜”。她还告诉我,用香皂洗脸不宜于脸部肌肤,会造成缺水和干燥,对于这些不被常人所了解的小常识,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着。
小张很喜欢使用电视遥控器,她把它握在手里,不停地换台,这使我的眼睛疲惫不堪:
“好好找一个台看吧,别换来换去的了。”
“我喜欢换台的声音。”她笑着说,手指头仍然在频繁地动着。
我央求她把遥控器给我,因为我很久没有好好地看过电视了,这使她不解:“有这么好看吗?”
“好久没有看过电视了。”
“你的宿舍里没有安装电视?”
“没有。”
“怎么会,北外的校园宿舍里不是都安装电视了吗?”
“我是进修生,住在地下室,看不到电视。”
“自考生?”
“嗯。”
“哦……”
小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对我的态度立即变了,冷笑着问我:
“那你为什么说自己是来自北京外国语大学的呢。”
“啊???”
我被她问愣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小张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要睡了,你自己看吧。”
她的态度令我很难受。我明白,我的诚实再一次地在我的面前竖起了一块巨石,堵在我和这个高傲的女孩子之间。电视节目已经全然吸引不了我,我低着头深思着。
这时小张翻了一下身,不耐烦地叫道:
“声音小一点,吵死人了!”
第二天清晨,我欣喜地发现,窗外飘起了雪花。花园里的景色发生了变化,被罩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下雪了!我的心情一下子鲜亮起来!
四川见不到这样的雪,那不过是夹杂着雨点从空中洒落的小白点,它丝毫不顾忌爱它的人们的惋惜,迅速地投入到大地的怀抱中,化为清凉的水,不留一点痕迹。
北京冬天的雪最有耐力,那小小的雪花,不紧不慢地从空中飘落,停留在泥土上,树枝间,屋顶处,一片又一片,缓慢却绝不停息,一层又一层,直到将世界全涂染成洁净的白色,与空中的雪花融为一体。这种白,可以净化一个人的心灵。这是我在北京看到的第一场雪,大地真干净!
迫不及待,我穿好衣服出了门,站在小花园中,接受上天的祝福。漫天飞雪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在这一刻,只有我一人存在在这世界中,享受着绝对的宁静。
渐渐地四周响起了喧哗声,很多与我一样喜爱雪的选手聚集到这里来了。积雪被我们握成了团,轻轻地击打在同伴的身上。
一场雪仗使大家之间亲密起来,早餐时间,很多佳丽在向我微笑示意,餐厅变成了我们聊天和欢笑的场所。她们正谈着一些关于鬼神的故事,这种故事我最拿手,从大山里出来的孩子,知道很多这样的故事。
据说在解放初期,我所居住的资阳县清泉铺乡出了一件怪事,村里的一对老夫妻与独生女过着清贫的生活,一天,独生女上山拾柴,拾得累了便在草丛中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怪梦,梦见有一条蛇正缠在自己的身上,越缠越紧。惊恐中她从梦中惊醒过来,看见身边果然有一条像是蛇爬行过的痕迹,她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跑回了家中。一个月后,独生女未婚先孕,十月怀胎后居然生下一个儿子。老夫妻与独生女陷入了恐慌之中,到底该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婴儿怎么办呢?当天晚上,老夫妻与独生女同时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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