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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开郁宽心,所以阿容给出的是安神开郁的丹药:“姑娘的事要是还没解决,可服些安神丹。姑娘切记着夜里睡好,三餐定时,多出去走走跟姐妹们说说笑笑,自然就个好得多。”
“我听盛药女的。”说话的姑娘客客气气的应着,也不反驳,虽然心里一点也不这样认为。
有那几张面子在。就算阿容让她吃保胎丸她也会笑笑答应。
接下来另外两名姑娘也是一样,阿容开了什么丹药,就踏实地应下来。给人感觉是特客气也特看重的。
但是阿容什么人啊,怎么会看不穿这三个小姑娘,当即也不解释,反正她是来给丫头婆子们布药施药的,又不是来给姑娘小姐们瞧平安来的。
又说了几句话后,那三小姑娘特地又道了声谢,阿容也老实不客气地应下,没说什么不用谢,荣幸至极之类的虚词儿,然后阿容就告退了。
她可真是懒得跟这几个打小就戴上了面具的姑娘继续扯下去,她们不嫌累,她还嫌无趣呐。
次日用完早饭后,阿容就开始摆开了桌案,大公主府里的丫头婆子争十个为一组,上午和下午各一组,七天时间就能忙完,但也不排除出现特殊情况,所以十天时间大概是需要的。
其实来大公主府里,主要的不是为给丫头婆子们布药,而是看各人身上是不是干净。什么小丫头和小厮珠胎暗结的事那是不可能出现的。三个月诊一次,谁敢动这念头。
至于婆子则是看身体成不成,不成的打发回乡去。
这头一天的诊治结束后,倒都顶好,除了有个婆子身子不太好,阿容给发了绿牌子之外,丫头们都没什么事。头疼脑热的当然劳不了,那都是小事儿。
发绿牌子回乡的婆子是高兴的,还冲阿容谢了又谢。
第二天的诊治也很顺利,到第三天安排的是长平园的丫头婆子,长平园啊,那是谢长青住的园子,阿容心里嘀咕,幸好是给女眷施药来的,谢长青就算在府里来不能冲撞过来。
“下一位。”看了看还有三个人今天又完成任务了,阿容正高兴着的时候,忽然排到眼前来的这小丫头却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而且满脑门子都是汗。
阿容看了眼,然后说:“坐吧。是受了风寒吗。用过药了吗?”那丫头没回话,只上下身一直嗑着。那响声让阿容渗得慌。
阿容正想说“你伸出手来”的时候,后头看着的婆子吼了一句,“抖什么。赶紧把手伸出来,难道要盛药女三催四请不成。”
望了眼那婆子,阿容心说:“估摸着是怕你才成这样的。您在我身后已经吓着不少姑娘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长平园里做什么的。司衣还是扫尘。书房还是内院?”阿容试图让那小丫头安稳下来。所以先问了这句话来缓和一却没料到那丫头抖得更加严重了起来,即不伸出手来,也不回答阿容的话,更不敢看向阿容。
这让阿容疑惑了起来,而那婆子在她疑惑的出口上。走了过去。拧着那丫头的手就放到了脉枕上:“盛药女。您细细瞧瞧。别是这丫头出了什么夭蛾子。”
这么一说阿容也疑了起来,略带着些探究地伸出去切脉,四指一沉没过多会儿她就知道这丫头发抖的原因了。
这丫头竟然怀了身孕,后花园里私相授受,这是天大的罪名。更何况还是伺候未婚的谢大公子的屋里的丫头,这些默认将来是要做通房的。没想到有人抢在前头撬了这墙角。
阿容心里寻思了一番,面上却波澜不惊。依旧是一副笑得稍稍有点傻的脸。
要不是这几天施药诊脉没出错儿。反而颇有效果。谁都会瞧着她这傻笑怀疑她的能力。
“嬷姆,您别吓着她了,这位姑娘可能是最近心神有些不宁。脉相有些乱,怕是夜里睡得不好。嬷姆我领她进去施针。待会儿再领出来再诊脉。'阿容顺嘴胡谄,那婆子也不懂什么。只是一味的厉声厉色,专是为等在这拖那些不干净了的丫头出去的。她不能让一姑娘活生生在自己眼前出什么事儿,但更不能让自己出事儿。
她需要时间想周全一些。也需要时间想到底该不该插这手。大家族里的阴私事儿掺和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这就好比有人溺水了。救是要救的,但救人也得保全自己,英雄一旦光荣了。就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叹息而已。
进了屋里,那婆子也没再跟过来。只是在门口看着而已“于是阿容背对着那婆子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一边抽出针来扎上去说:“姑娘最近睡得不好吧,这样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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